謝閔慎:“你覺得我信麼?”

    朝夕相處,同用一個洗手間,謝閔慎會不知道?

    他現在的心都在林輕輕的身上長着。

    牀上,林輕輕躲不過,只能接受,“不能親吻脖子和鎖骨,明天要穿禮服。”

    “好,我親別的地方。”

    “死流氓。”

    林輕輕沒有病,她不知道,謝閔慎沒有告訴她。

    這件事情不知如何開口解釋。

    說嚴明騙她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一直在留意林輕輕月經來的時間,可能林輕輕都不會在意這一點。

    謝閔慎大男人卻記住。

    次日,雲舒將週六沒有做的事情提到了今天。

    因爲,輕輕的藥喝完了。

    兩人再次出現在高大圍牆的時候,雲舒不同於上次的謹慎,這次,雲舒一直催促:“輕輕,你快點,我抱着小財神走的都比你快。”

    今天,原本說好的兩個人,結果多了一個小傢伙跟着。

    上午,雲舒梳妝打扮好,準備出門的時候,他開始哭,口中一直啊啊的叫,伸着小手要雲舒抱抱。

    謝閔行將他抱上樓,“你快去快回。”

    雲舒心不平靜的離開家,車庫停了很多輛車,她今天也不知道寵幸那一個。

    腦子裏都是兒子淚汪汪的模樣。

    “唉。”雲舒嘆氣,兒子的可憐揮之不去。

    於是,她又回到家。

    小傢伙看到媽媽出現,淚巴巴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笑的咯咯響。

    “看到媽媽這麼高興?”

    小傢伙伸手要抱抱。

    謝閔行:“怎麼又回來了?”

    “我抱着小財神一起去吧,反正去給輕輕抓藥之後,也是去駕校看望西子,下午很早就回來了,輕輕晚上還有晚宴。”

    謝閔行:“需不需要配個傭人跟着?”

    “不用,兒子我還是抱得動的,老公,今晚我想喫兩個小麪包。”

    謝閔行:“好。”

    於是今晚有兩個小麪包可以喫的小妮子一路興高采烈的,林輕輕問緣由。

    她實話實說結果迎來林輕輕的嫌棄,“兩個小麪包就高興成這樣?”

    “你不懂,我老公做的小麪包是世界上最好喫的麪包。”

    在家的時候,雲舒抱着兒子去車庫。

    她一眼就看上阿斯頓馬丁。

    謝閔行將小傢伙安置在座位上,叮囑:“路上開慢點。”

    “放心吧老公,我的技術,你見識過。”

    謝閔行內心:我擔心的就是你的技術。

    小傢伙從紫荊山出來,他像放飛了的小鳥,揮舞着兩個肉胳膊,像一對小翅膀,忽閃忽閃的。

    林輕輕跑上去跟上雲舒的步伐。

    小傢伙好奇的打量着周圍。

    走到那扇門面前,雲舒示意林輕輕敲門。

    “醫生您好,我是上次來您這裏看病的林輕輕,您在家麼?”林輕輕詢問。

    這次,沒一會兒大門打開。

    “醫生,您還有印象嗎?”

    藏醫看了兩個小姑娘,他當然有印象。

    兩個人跟着藏醫進門。

    他少見的開口問:“這是你弟弟還是你兒子?”

    雲舒樂了,她想大聲的笑。

    “醫生,這是我弟。”

    自己的年輕被醫生都認可了,以後出門就讓小傢伙給她叫姐姐。

    哈哈,太開心。

    林輕輕:“醫生,這是她兒子,別聽她瞎說,小舒就愛玩兒。”

    藏醫看着一點也不認生,乖巧的小模樣,他來了好奇。

    這小孩竟然聞着他的藥爐的味不哭?

    “我能抱抱他麼?”

    雲舒開玩笑問:“醫生,你不會給我兒子仍在煉丹爐裏煉丹吧?我可就這一個兒子。”

    藏醫上次就很喜歡這兩個姑娘,但是戒備心理一直在,就沒有多說話。

    這次見面,顯然彼此之間的話多了。

    “煉丹爐那是太上老君纔會有的,我頂多就是煉藥爐。”

    雲舒大笑,她大大方方的把兒子推過去,“你抱吧,就一下哦。”

    藏醫不會抱小孩,他攬着小傢伙的腰,很用力,擔心孩子掉下去。

    結果,小傢伙呼吸不順暢,最後伸着舌頭呼吸。

    雲舒看不下去了,“來來,我抱吧。”

    藏醫顯然瞧上這小傢伙了,“叫什麼?”

    “大名,謝長溯,小名,小財神。”

    所是聽到小傢伙的小名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詫異。

    雲舒又說:“財神日出生。”

    若干年後,真正威懾人心的是謝長溯這三個字,然而,他的小名,只有關係很好的家人朋友才知道。

    藏醫:“我叫賽札。”

    “賽札叔叔好,我叫雲舒,她,你知道叫林輕輕。”

    這是幾個人的第一次正式的相識。

    雲舒哄着兒子說:“兒砸,這是你賽札爺爺家,以後可以自己來串門了,我看他挺喜歡你的。”

    賽札:“歡迎小財神。”

    很快,賽札將藥打包好又給林輕輕:“你調理一下,這些藥喝完就不要再喝了。”

    小傢伙趴在石桌上,他好奇的伸手去扒拉。

    他看着藥給了林輕輕,小臉不樂意的拉攏着,他伸着小爪子向賽札要。

    “你別瞎要?你多要你媽我就要多給錢,爪子收回來。”

    雲舒說。

    賽札大笑。

    “好了,你們走吧。”

    雲舒和林輕輕辭別。

    “賽札叔叔,再見。”

    “走吧。”

    小傢伙在某部落半個小時遊後,又回到了車上。

    雲舒將他遞給林輕輕:“走吧去駕校。”

    路上,雲舒好奇,“輕輕,你既然不會開車你幹嘛要花錢考駕照?”

    林輕輕那個時候是想做出租車司機掙錢來着,她才考的駕照,後來發現坐出租車司機不僅需要駕照還要有駕齡,還需要給公司壓錢,她一個學生哪兒來的錢。

    於是不了了之。

    “我知道你一定會考駕照,所以我閒得發慌也去考試了。”

    拿到本本,她的知識全部還給駕校了。

    雲舒有時候傻的好忽悠,她沒有深入的問,兩個人開車到駕校。

    “我的天,哪裏密密麻麻站的一排排的是幹啥呀?”雲舒還沒見過這陣仗。

    “排隊練車的,你沒經歷過?”

    暑假是考駕照的高峯期,林輕輕都經歷過這樣的人潮。

    “沒有,我爸當時直接給我包的場地。”

    “走開,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林輕輕怎麼就忘了雲叔的爲人了嘞。

    阿斯頓馬丁停在了蘭博基尼的後邊。

    “諾,咱棒槌哥的車。”

    雲舒努努嘴。

    她懷中躺着的是睡着的小傢伙。

    林輕輕:“你敢當着江季哥的面叫他棒槌麼?”

    這不是廢話,她當然敢,就是叫了之後,可能會出現某些意料之外的後果。

    “走吧,一起去看看西子車練得如何。”

    妯娌兩人並肩往人潮穿過去。

    “那個女生是不是歌星林輕輕?”

    “是是,真是她啊。”

    “快看,明星也在咱學校學習開車。”

    ……

    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

    雲舒說:“如果不是她們提醒我,我都快忘記你是一個歌星了。”

    林輕輕點頭,她也說:“如果不是你也提醒我,我也快忘記我還有工作了。”

    妯娌兩人,相視不言。

    最近的糟心事有點多,她們都給這事兒忘了。

    兩人表示:對不起江左,對不起毛經理。

    “你,你,你好,偶像你好,我,我可以和你合影麼?”學生黨的小夥子結結巴巴上前問。

    身後,越來越多的人都想要合影。

    “合影的話,今天我的狀態不是很好,抱歉。但是我可以爲你簽名。”

    簽名也是好的。

    粉絲四處找筆,周圍的教練遞過去一支。

    林輕輕大大方方的在上邊寫下:加油二字。

    身後其他,不管是真粉絲也好,湊熱鬧的也罷,都紛紛嚷嚷着也要。

    小傢伙都被這鬧聲給吵醒。

    雲舒順順小傢伙的後背,輕輕拍打,哄他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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