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人無聲在辦公室各自看手邊的合同。
艾拉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進去,進門後是找總裁還是找董事長呢?
她最後鼓起勇氣敲門。
“請進。”
艾拉進門,“董事長,總裁,今晚有建材劉總的邀請,需要我幫總裁您接下麼?”
“接。”
謝閔行說。
艾拉明白,她退出去。
謝先生想到劉總於是和謝閔行說:“那個劉總是我們的長期合作伙伴,爲人不錯,你可以試着深一層的接觸。”
謝閔行:“恩。”
謝先生的話,他早都清楚,不過還是聽話的回答。
建材劉總準備退位,他的公司準備留給自己的女兒。
所以,今晚劉總的酒席估計就是爲了雙方未來合作做個鋪墊。
謝先生不知道,他也不說。
中午,雲舒和林輕輕回到紫荊山。
她進入自家的廚房,環顧一週問林輕輕:“你進來看看需要什麼應該都有吧。”
林輕輕:“恩,都有。”
謝閔行的廚房,一應俱全。
“我把小財神哄睡,一會兒我們進廚房開始。”
林輕輕進入廚房洗過手,她開始準備兩人的午餐。
雲舒一隻手費力的抱着小傢伙,另一隻手打開奶粉壺,爲他接了半壺溫水塞在小傢伙的手中,“喝點水。”
小傢伙抱着瓶子,躺在雲舒的臂彎中,室內的空調全年維持恆溫。
雲舒抱着他在客廳來回走動,口中一直說着小傢伙熟悉但又聽不懂的故事:從前有座山……
最佳催眠曲,小傢伙一瓶溫水沒喝完,眼睛就閉上呼呼大睡。
客廳也有他的小牀。
雲舒將他輕輕的放進去。
“睡吧,寶貝。”
雲舒親吻小傢伙的額頭。
然後去廚房跟着林輕輕學。
“輕輕,你也教我做菜吧。”
雲舒最近想做廚娘。
林輕輕表示:“你們家有大哥一個就行了,你就會個清湯麪餓不着就行。”
雲小舒不適合學做飯,小時候自己上甜點課,江季和雲舒陪着她一起去。
全程,雲舒就趴在一邊的小桌子上睡覺。
老師尷尬的下課對林輕輕說:“小舒不適合,就讓她回家吧,在教室睡覺哪有家舒服。”
林輕輕之後便再也不帶雲舒去學習做飯了。
她只會一個簡單的麪條做法就好。
雲舒:“我讓我老公教我也行,她教我,我不困。”
林輕輕:“你還能記得啊。”
想起往日的曾經,已經十幾年過去了。
林輕輕做飯很快,她將麪條放入鍋中,最後將炒的菜也一併加入麪條裏,一份好喫湯麪就做好了。
雲舒:“我看着挺簡單的嘛。”
“喫你的,我就教你做醒酒湯。”
雲舒端過去碗。
林輕輕:“我給閔慎和小珝打個電話問問他們中午喫的什麼。”
嘟嘟……
竟然沒人接。
林輕輕又撥給林珝,很快便打通了,“你和你姐夫中午喫的什麼?”
林珝:“啊?哦,姐,我們喫的麪條。”他撒謊說。
林輕輕聽出不對勁問:“你在哪兒?”
林珝:“家。”
“你姐夫呢?電話打不通,讓他接電話。”
林珝內心:臥槽,我姐怎麼是這樣的人。
“我姐夫在廁所,手機應該沒聽到。”
呵,在廁所好啊。
“反正你也是男的,去廁所,手機給你姐夫,我問問他。”
林珝:“姐,不好吧,我姐夫上廁所我還要進去陪着?”
林輕輕:“快點。”
“不,姐,你給我和我姐夫一點自由吧,你別把我們都給逼壞了。”
這什麼話?
林輕輕:“你到底在哪了?”
“外邊。”
事到如今,老實交代吧。
林輕輕:“很好。”
她生氣的掛上電話,手機仍在桌子上,她的心率不齊,都是被氣的。
“咋了?”
“小珝和閔慎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閔慎打電話沒人接通,小珝又和朋友出去玩兒了。”
雲舒:“閔慎這麼大一個男人你擔心什麼?小珝的病剛好有朋友纔是好事情,你多擔心了,說白了就是閒着愛操心。”
她又吃了一口林輕輕的面,真好喫。
林輕輕:“小舒你是不知道,小珝之前打架。”
恩?
“真的假的?”雲舒問。
林輕輕內心反問自己:我剛纔是不是在雲小舒的臉上看到了驚喜?
“昂。”
“和誰啊?”雲舒真想知道那個大神。
林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和誰打架,他們都在隱瞞我。”
說道這個林輕輕就更加糟心了。
“好像是程家?你知道程首長麼?”
林輕輕問。
她記得那天程少的話。
“是不是程卓爺爺家。”
雲舒反問。
如果說程家,最出名的當屬於軍世程將軍。
程卓和謝爺爺也是好朋友,有事兒沒事愛瞎嘮嗑。
時不時還會打個電話聊聊天,相互吹噓自己的曾孫子。
“程君栝是不是?”
“我不知道程家的孩子,我就是知道程卓爺爺。”雲舒說,她激動地湊近問:“程首長帥不帥?”
當初,程少可是北國萬衆女人的夢中情人啊。
曾經他追老婆的轟轟烈烈的事蹟還會被改編成各種版本永流傳呢。
她曾今也深深的無法自拔過。
林輕輕:“沒閔慎帥。”
“那我知道了,肯定沒我老公帥,白期待。”
雲舒抱着自己的碗,將剩下的吃了。
林輕輕低頭喫飯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哪兒不對。
“小舒,爲什麼沒有閔慎帥,你就說沒有大哥帥?”
雲舒:“你自己不是聽懂了麼。”
林輕輕:“你別喫我做的飯了,你說我家閔慎不帥。”
雲舒:“本來就是,我覺得閔行最帥。”
小姐妹本以爲自己婚後生活應該是相親相愛的,結果,都是結了婚後才知道,她們會因爲自己的丈夫而劇烈爭吵。
“你其實就是覺得自己的都是好的。”林輕輕說。
雲舒搖頭:“不是,我老公本來就帥。”
林輕輕:“算了,我們不說了。”
喫過飯她就教雲舒做醒酒湯,其實很簡單,雲舒用了心學的很快。
兩個小時後,林輕輕說:“你學會了,我走了。”
雲舒:“別啊,我一個人在家無聊。”
她現在兒子也在睡覺,沒人陪她玩兒。
“你想做什麼?”
雲舒挑眉,“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麼?”
……
一個小時後,兩個小仙女抱着一個柔柔的小包子,一人一把太陽傘遮着自己的臉。
手中拿着冰棍,腰上還彆着冰涼水,坐在A大的校園。
她們的面前是新生軍訓的場景。
雲舒:“輕輕,小風扇給我扇扇,小財神身上有汗了。”
林輕輕又從寶藏包包中翻出來一個粉色的自動風扇交給雲舒。
然後兩人繼續喫自己的冰糕。
小傢伙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冰棍。
他饞的一直舔舌頭。
謝閔西面朝雲舒,她恨得牙癢癢,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嫂,還是A大的校長,要臉不?
她們軍訓,她們享受。
江季沒過多久也出現在操場,他遠遠的就看到自己的兩個妹子。
還有一個饞貓小傢伙。
他又望着謝閔西哀瞪的眼神。
爲妻出馬的時候到了。
江季走上前擋着兩人的視線,“你們倆缺德玩兒意來幹啥?招恨麼?”
雲舒點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揹包中取出一根冰糕遞給江季,“哥,上來一起喫,輕輕的傘借給你撐。”
看着小妮子手中的冰棍,他是接還是不接?
再一看謝閔西,立馬堅定自己的內心:“我沒你這麼缺德,趕緊抱着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