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閔慎不說。

    這種損事,本不應該是他辦的。

    小七:“二少,我能不能申請請假?”

    誰能天天面對一幫死老頭子,喝茶談心?

    他一個大好青年很快就要抑鬱了。

    如果不讓他請假解放,自己害怕控制不住的殺人,然後逃回自己的基地,乖乖的當個人面殺手。

    “好。”

    謝閔慎答應的很爽快。

    小七感動。

    “看在二少這麼爽快的份兒上,告訴你一個消息。嚴明就那個醫生現在到處在看病,想治療好他的那玩意兒。”

    謝閔慎:“不用管。”

    “二少,萬一他治療好了,那我們不就是白下手了?”小七說。

    那晚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手術,據說現在的醫學很發達,還是有治癒的可能。

    謝閔慎會這麼心軟?

    他不會。

    相比較太監,謝閔慎更狠。

    讓他有,卻不能用!

    小七突然想起來問:“二少,那晚你去了一下是做什麼?”

    他們記得那晚上謝閔慎就過去了一下。

    不知道做的什麼。

    但是肯定不是白過去的。

    謝閔慎:“祕密。”

    反正是要嚴明一輩子後悔欺騙輕輕的報應。

    林輕輕:“你在和誰打電話?”

    這麼久了還在打電話。

    謝閔慎:“小七。”

    然後掛了。

    小七的話還沒說完。

    謝閔射掛了!

    他還沒說要請假半年的事情啊。

    要不自己直接撤半年?

    打定主意,小七連夜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定個機票,飛走了。

    “我們半年後有緣再見!”

    留下自己空嘮嘮的“茶水間”辦公室。

    後邊他將爲自己的衝動買單。

    夜晚,雲舒看到牀邊沒有男人的身影,她猜測,難道是去客房睡覺了?

    小傢伙已經緩緩的閉上眼睛。

    夫妻兩人要不怎麼會是夫妻呢。

    皆卑鄙的用同一個手段。

    可憐的小傢伙屁股又被擰了一下。

    “唔啊~唔啊~”

    小傢伙的哭聲撕心裂肺,夢中自己快爬到奶壺前了,小屁股一痛,夢醒了。

    他要換爸爸媽媽。

    雲舒內心道歉:兒子對不起。

    謝閔行沒一會兒就進入房間問:“怎麼了?”

    “要你。”

    雲舒說。

    牀頭櫃的表顯示已經十點了。

    雲舒蓋上被子,“你自己哄吧,我睡了。”

    謝閔行書房還有成山的工作。

    還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

    小妮子說睡就睡。

    他也沒轍。

    老婆明天還要去學。

    他娶了個大學生。

    “長溯,爸爸給你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陪爸爸去書房。”

    小傢伙的臉上還帶着眼淚。

    他急的不會說話。

    等他會說話,一定要向曾爺爺還有爺爺奶奶控訴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都欺負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嬰兒的肌膚很嫩麼?

    擰壞了咋整。

    小傢伙被謝閔行抱走。

    他們剛進入書房沒有一會兒,穿着睡衣的雲舒出現,藉口:“身邊沒孩子睡不着。”

    謝閔行伸手打住雲舒前進,“好,今日的會議暫時先到這裏,就剛纔的問題,整理好,發我郵箱。”

    雲舒:原來在開視頻會議,自己穿着睡衣,怪不的謝閔行不讓他前去。

    啪。

    合上筆記本電腦。

    小傢伙窩在謝閔行的懷抱,乖巧可愛。

    不是剛纔嗷嗷哭的時候。

    今晚的會議沒有進行完,剩下的,等明晚上再進行。

    雲舒過去抱着小傢伙。

    咦,今晚兒子怎麼不哭?

    平時晚上鬧人的時候,不都是必須自己和謝閔行都在身邊麼?

    小傢伙眼睛水靈靈的看着天花板。

    他要當個乖巧的寶寶。

    剛纔被他的媽媽給掐了。

    雲舒手託着小傢伙的屁股,盯着他說:“我們去睡覺了啊。”

    小傢伙不吭聲。

    當着謝閔行的面兒,雲舒步調很慢的走出書房。

    小傢伙哭的時間不到。

    等夜裏凌晨,他纔會嗷嗷大哭。

    那個時候就是謝閔行迴歸的時候。

    ……

    清晨的陽光照在相擁而眠的夫妻身上。

    孩子被放在搖籃內。

    一家三口安靜祥和。

    謝閔行拉着被子爲雲舒又蓋了蓋肩膀。

    “我下樓做早餐。”

    雲舒閉眼手往後揹着,摸身邊的小傢伙。

    沒摸到。

    半夜謝閔行將中間“礙事”的兒子給抱走了。

    “他在搖籃椅裏。”

    這一直是她們家的日常寫照。

    無奈,現在謝閔行小心翼翼的不能得罪氣頭上的小妮子。

    某處醫院。

    “先生,很抱歉,你的病根本不是結紮這麼簡單的病。”醫生無奈說。

    嚴明:“不可能,我就是醫生我會不知道。”

    他現在失去了一切。

    自己在家修養了一段時間,突然才發現,自己的……

    於是,他趕緊看病。

    怎知。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可以去別的醫院檢查。”

    嚴明已經換了很多家了。

    但他就是沒用。

    爲什麼?

    他不過就是說謊了。

    謝閔慎要這樣趕盡殺絕?

    他那些檢查報告走出。

    眼神黑了幾分,林輕輕,是因爲你!

    他往更深的陰影處走去。

    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心思只會越來越黑暗。

    而,幸福中的人,都是被陽光給喚醒的。

    雲舒下樓。

    “小舒,今天我送你去學。”

    “我自己開車。”

    謝閔行每天那麼忙,自己雖然慪氣,但是還是最心疼自己的老公。

    謝夫人在門口巴着,終於看到了心肝兒孫子。

    小傢伙今天被雲舒包成小黃鴨。

    他的屁股後邊還加着一個尾巴。

    雲舒遞給謝夫人:“媽,她哭了給我打電話。”

    謝夫人滿口答應但不會真的打電話。

    小傢伙眼淚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爸媽,就這樣又給自己找了個地方。

    “啊啊,叭叭叭叭叭”

    謝閔行:“今天在加陪着奶奶,爸爸下班來接你。”

    小傢伙聽不懂。

    好在小傢伙一會兒就忘了事情。

    上午上班時間。

    謝氏集團的高層來一個了女性。

    艾拉接待的,自然知道她是誰。

    怪不得雲舒讓自己幫忙監視謝閔行,誰來看他就要向雲舒寶貝。

    你看這劉婷不就是來了麼。

    畫着青春的妝容,毫無攻擊性。

    但是,艾拉看着不順眼。

    她找到雲舒的微信告訴她。

    “來了。”

    “誰?”

    “劉婷。”

    雲舒在課堂上,氣的喲。

    謝閔行怎麼這麼招桃花?

    “你幫我看着他們兩個點舉動,我一會兒就到。”

    雲舒放下手機,她和林輕輕說:“幫我留意點老師,如果點名,就說我去廁所了,一會兒過來。”

    林輕輕:“就你這麼出衆,你別告訴我你準備曠課?”

    “恩。”

    有人去找自己的老公,她就要去捉人。

    謝閔行要是敢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等着她鬧騰吧。

    “爲什麼?”

    “我說我遇到了情敵你信不?”

    當然,這個情敵可能只是單方面的。

    目前爲止,雲舒很相信她的丈夫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但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難保以後不會。

    有了個白月光在心頭,指不定那天就出去鬼混了。

    這種可能性很低。

    還有,劉婷說的什麼晚會?

    不會就是讓謝閔行陪她去的吧?

    林輕輕;“我不信。”

    雲舒:“最好不信,你信了就出事兒了,我先走了,如果被老師逮到就逮到吧,扣一兩分不礙事,反正也是公共基礎了,期末好過。”

    雲舒的東西已經收拾妥當,悄咪咪的彎着腰從後門溜走。

    那麼大的一個人,還以爲自己彎腰,別人就不看不到似的。

    老師無奈,也裝個睜眼瞎,同學溜走,自己看來不需要點名了。

    謝氏集團的高層。

    謝閔行打開一扇門。

    “坐。”他對劉婷說。

    劉婷坐在謝閔行的對面,“閔行哥哥。”

    “劉總,看來是昨晚我說的話不清楚?”謝閔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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