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兒,我們換個位置找。”

    王珊又讓蘇聘兒找左邊……等她的目的都達到,王珊從暗釦中取出一個耳環仍在地上,接着驚喜的尖叫:“哇,找到了在這裏。”

    蘇聘兒沒有顧慮到自己的全身,她拿起,撥拉開上班的泥漬與王珊耳朵上另一個對比了對比,驚喜說:“對,是它。

    珊姐你快拿回去保存好,千萬別弄丟了。”

    看到她還一幅單純的傻樣子,胳膊上還有水流,渾身溼漉漉的,水波的眼睛卻是水靈靈的單純,一門心思的只顧着這個耳環。

    王珊的心中閃過一絲的自責。

    “聘兒,對不起把你衣服都弄溼了。”

    蘇聘兒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不在乎的說:“裙子幾百塊錢一條,耳環幾十萬,值了。

    我們快回去吧,好冷啊,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王珊大姐大的伸開胳膊,摟着蘇聘兒進入客廳。

    譚嶽已經洗漱過他坐在沙發上等,看王珊這次要作什麼妖精。

    屋門傳來動靜,他擡眼一看。

    黑眸瞬間黑成死潭。

    只見蘇聘兒凍得縮着肩膀,渾身溼的滴水,王珊倒是渾身乾燥。

    “這就是你的目的?”

    譚嶽不言分說的拽着蘇聘兒到他身旁,“蠢死了。”

    “不是啊譚董,珊姐的耳環真的掉了,我們都找到了。”

    蘇聘兒指着王珊的手心,“不信你看。”

    譚嶽黑着眼神看着王珊,“聘兒先回屋,我們談談。”

    蘇聘兒渾身溼噠噠的,她不好意思上樓梯,“一會兒,我去浴室把身上的衣服給擰乾再上樓。”

    譚嶽踮起她雪紡衣服,揉了揉麪料,他教訓蘇聘兒:“這種衣服你擰一夜也擰不幹,直接上去。”

    王珊拿起車鑰匙說:“聘兒,我車後備箱有常備的衣服,我去給你取一件,你洗洗換上。”

    這下客廳就剩下蘇聘兒和譚嶽了。

    她乖巧的站在譚嶽的身旁,衣服貼在身上,文胸的痕跡都顯露出來。

    譚嶽俯視着低頭的女人,“真爲你的智商着急。”

    “譚董,珊姐的耳環是真的丟的,我們真找到了。”

    譚嶽恨鐵不成鋼:“豬都不會上當,也就能騙騙你。”

    “我……”蘇聘兒委屈的仰臉對着譚嶽,準備和他犟嘴,觸到他的視線,她嚥下去要說的話。

    受傷的眼神在她的眼眶尤爲美麗。

    譚嶽見此,他意識到自己太嚴厲了,再對她說話的時候聲調柔和了些,“以後都躲着她知道麼,躲着,一句話都別說,她可比你有腦子多了。”

    “可她是你小媽。”

    譚嶽:“你不是她的兒媳婦,不需要給她留好感,懂了麼?”

    蘇聘兒弱弱點頭,“懂了。”

    譚嶽在敲打她,別真的當真二人的關係,她們只是合約,不是戀人。

    她無需做好一個“兒媳婦”的角色來討好王珊。

    “凡事,適當就好。”

    譚嶽又說。

    蘇聘兒:“我知道譚董。”

    真的知道麼?

    譚嶽忍不住懷疑,蘇聘兒剛纔在車裏的着急,以及自然的叫出他的名字,對譚忠的上心和貼心等等一切,他懷疑,蘇聘兒不會真的喜歡自己。

    王珊嘴角的笑容漸漸拉大,她進屋將一個酒紅色的袋子交給蘇聘兒,“喏,我新買的睡衣,沒捨得穿,送給你了,感謝你幫我找耳環。”

    看包裝確實未拆封,蘇聘兒接下。

    她對兩人先辭別上樓換洗。

    王珊笑的嘴抿不住:天助我也。

    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性感睡衣給忘在後備箱沒有帶下去了,沒想到它在今晚發揮了它的作用。

    嗯……王珊很滿意。

    “如果聘兒明天感冒,這賬我算誰頭上?”

    譚嶽冷着臉質問。

    王珊絲毫不懼怕譚董:“算你頭上唄,誰讓你弄個假的糊弄我。

    要不是你,我會整聘兒麼?”

    “王珊,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別再和聘兒有聯繫,我們是真戀人也好,假戀人也罷,你再敢有下次做出危害聘兒身體健康的事情,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譚嶽說的是認真的,如果王珊真的把他逼急了,大不了和蘇聘兒“分手”,然後將她踢出浩翔地產的股東行。

    是時候需要有人來好好的收拾收拾王珊了,太“盛”不是個好事情。

    他的眼神狠辣,盯着王珊。

    王珊眯眼,繼兒子心狠的時候她是見過的,曾經浩翔地產的一次危機,他親手收拾與朱焉狼狽爲奸的惡人,包括公司的蛀蟲,無一倖免全部落難。

    其中一個董事長逼急了,他站在浩翔地產的樓頂準備威脅譚嶽:若是再死咬着他不放,他就跳下去。

    當時多名股東都在場,她也在。

    她緊張的抓着譚嶽的胳膊,哄他:“譚嶽,別鬧出人命,這是大事啊,我們先口頭答應他。”

    譚嶽手插進口袋,站在大廈的頂層,他臉上浮現嘲諷,“你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清理蛀蟲的計劃,必須深入到骨髓。

    他一年的時間,暗中收集證據,他將幾個老傢伙不幹正事的人全部攆走,有些人至今還在大牢中喫牢飯。

    有些人被他逼的妻離子散,也有人逼的開始去艱難的另謀出路從零開始。

    亦有這樣的人在以死威脅他。

    譚嶽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譚嶽,我是你爸多年的好友,你都不肯放過我麼?”

    陽臺上的人哭着求饒。

    譚嶽:“蛀蟲,我放了你,誰放過被你猥褻的女孩兒,如果有人放了她們,我放了你。”

    “我娶她,我給她名聲還不行麼?”

    譚嶽笑的更冷了,他一步步走進那個男人,“你娶……那個?”

    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生滿懷欣喜的進入浩翔地產,準備開啓自己的新人生,結果是踏入了噩夢,因爲年輕好看會打扮,卻被老色鬼纏上,一個兩個三個……崩潰的,抑鬱的,喝藥的……譚嶽看到這個調查結果的時候,這比有人貪污更可恨,他捏着那張證據,拳頭嘎吱作響,他不信他父親不知道!縱容,自私,小人譚嶽對父親早已失望透頂,他對父親不抱有任何期待,他親自出手將這個蛀蟲往死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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