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見着蘇聘兒對她客氣一點,堅決不能擺領導架子。

    “那董事長我去上班了啊。”

    “等等,和我去探班。”

    助理小王哭喪着臉,“又探班?”

    最近的次數也太多了吧。

    譚嶽爲助理找理由:“剛好你有個時間去見見你的那個什麼寶寶,給你們時間談戀愛,是我這個上級的人性化。”

    助理小王哭死的搖頭,“不,董事長,那個寶寶已經變成前任了,我們已經分手一個星期了。

    她現在一直在纏着我不分手,我躲還來不及呢。”

    譚嶽:“這麼快就又分了?”

    小王深陷美夢之中,他像吟詩一般,沉醉的說:“因爲我遇到了我這一生的真愛,所以我分了,又迅速和另外一個寶寶好上了,這個女生簡直是我的夢中情人,啊~超讚,我動心了。”

    “你出軌了是麼?”

    譚嶽問。

    小王一幅不放在心上的說:“大家都是玩兒玩兒,說出軌多難聽,又不是婚姻。”

    “戀愛中也有出軌這一說,只要確定了你們雙方的關係,不關你是身體還是精神出軌都是出軌。”

    譚嶽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他又說:“小王你能力不錯,但是人品不行,我不需要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來當我的助理,考慮一下我今天的話,三天之內我要一個結果。”

    他不喜不怒的拿着車鑰匙和手機走出辦公室。

    助理小王在董事長辦公室不一會兒也離開,走路的時候他的手腳冰涼,董事長的話已經如此明顯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不是麼。

    不一會兒譚嶽到了片場,剛下車就看到蘇言抱着蘇聘兒的包,坐在她的躺椅上開着麥連線打遊戲。

    譚嶽坐在蘇言的身旁,朝片場看去,“言言,今天的戲份是什麼?”

    蘇言扭頭看了他一眼,“姐夫,誒,你等一會兒啊,這個對手是個狠角色,我一會兒再給你說啊。”

    譚嶽看了眼他手機屏幕,只見他被人追着玩兒,譚嶽問:“能黑到我們公司內網,竟然在遊戲裏玩兒不過對方。”

    “嗨,我進你們公司還不是個輕輕鬆鬆的事兒,你們的防護系統太垃圾了,那天去給防火牆升級一下啊,我腳指頭……姐,姐夫!”

    蘇言突然擡頭看着前方,他眨眨眼,“臥槽,玩兒遊戲的時候真的不能和別人說話。

    老底兒都泄露出去了。”

    他扭頭看着一旁商務風淡笑的譚嶽,嚥了下口水,“姐夫,你查出來了。”

    “嗯,很難查麼?”

    蘇言搖頭,“不難查,姐夫,不不,是譚董事長,我發誓我就看了看你們公司的文件,沒有朝外邊泄露,我愛挑戰但還是遵紀守法的好學生。”

    “嗯,遵紀守法的好學生是黑客麼?”

    蘇言這局遊戲又死了,他不管手機,改而面對譚嶽認真的道歉,“譚董,你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別報警了吧,要報警你能不能等我畢業再報警。”

    譚嶽老謀深算的說道:“你也叫我了譚董事長了,我和你姐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你?”

    既然是稱呼的問題,那好辦!蘇言拽着譚嶽的手,沒淚的哭:“姐夫,你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繞我一次吧,我錯了,我還是個寶寶啊,我不能坐牢啊。”

    最近譚嶽對寶寶這兩個字有些過敏,他迅速抽回手:“你不是挺喜歡去公安局坐坐的,聽說大隊長和你都成爲忘年交了。”

    “不不不,不是,我不想去。

    姐夫,你繞我一次吧。”

    “我和你姐沒關係。”

    蘇言毫無底線的說:“你不一定要和我姐有關係,我就認準你是我姐夫了,不管你以後娶了誰,那個人都是我親姐,你就是我親姐夫,啊!”

    譚嶽瞧着一個年輕小夥子單膝跪地在給他哭訴,他渾身起雞皮疙瘩,“起來,坐好。”

    “好,我坐好了。”

    譚嶽問:“明年畢業?”

    “嗯,還有一年。”

    這次的蘇言老實了不少。

    譚嶽問:“有去處了麼?”

    蘇言本身是國家看中的人,他的家人也都建議他畢業以後進國家部門當一名公務人員做好事。

    因此諸多的公司花重金挖他,他看都不看,譚嶽這樣一說,擺明了就是看上他了,想讓他去自己的公司。

    “有去處了。”

    “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自首吧。”

    譚嶽說。

    “但是!”

    蘇言想起要做坐牢的事兒,他心憷,立刻來了個轉折。

    “我下半年回學校一趟,我有個一年的實習期,這期間沒去處。”

    譚嶽勾起一側的脣角,“明天跟我去公司辦理入職手續。”

    蘇言再也沒有資格消遣度日了,他躺在蘇聘兒的椅子上,“姐夫,我現在是我姐的小助理,可不可以往後拖延一點時間?”

    “我會讓公司給你姐安排合適的助理,你在這裏大材小用。”

    他剛挖掘了一個人才,譚嶽心情很好的問:“畢業後你什麼打算?”

    “被國家招安,要不然我進了那麼多次公安局,我們學校還力保我出去。”

    “今天聘兒演的是什麼?”

    譚嶽看着人羣擁擠的地方。

    蘇言:“哭戲,好像是她男人被閹了。”

    譚嶽:“……你姐爲什麼要接這部劇?”

    這麼不吉利。

    “你們給她塞得唄,累死累活也沒掙多少錢。”

    蘇言再次確認,“姐夫,我去你公司,你真不告我?”

    “不告,但是沒我的允許你不能走。”

    蘇言欲言與其辯駁,譚嶽說:“不會影響你畢業後的事情。”

    “哦,那好吧,一會兒你給我姐說說,她可能不願意。”

    “卡!”

    導演的一聲叫喚讓後邊陰涼地悠閒的二人同時起身。

    蘇言說:“姐夫,我先去看我姐了啊。”

    譚嶽:“我和你一起去。”

    當導演又看到譚嶽來,他下意識的心中樂開了花,導演美美的想:“一會兒可能又要休息一下午了,啊哈哈~”他表面穩重的和譚嶽握手,“譚董又來探班啊。”

    寒惑影視的直接管理人韓柏來的都沒有幕後的大老闆頻繁。

    導演不免多看了一眼地上坐着的蘇聘兒,眼神中大大的飄着三個字:有事情!三場哭戲下來,蘇聘兒哭得都懷疑人生,她抱着一個柱子在緩緩,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落,紙巾擦得她眼睛疼着並且腫脹。

    “聘兒,好了好了,該走出劇本了。”

    周圍的老人安慰蘇聘兒。

    她也想忍着不哭,但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剛纔也用力過猛,現在話都不想說。

    蘇言推開人羣,他蹲在地上看姐姐的眼睛。

    因爲母親蘇夫人是眼科的醫生,他自小便懂得一些,一看到姐姐的眼睛周圍紅腫着,眼白也是粉紅,他上手檢查。

    “別再用紙擦了。”

    蘇言悶着臉不悅,他打開蘇聘兒的包,在裏邊找,“姐,你有沒有毛巾?”

    蘇聘兒累的搖頭,她哭得沙啞的聲音說:“我一會兒就好。”

    蘇言惱了,他吼蘇聘兒:“讓你進娛樂圈不是讓你變成瞎子的。”

    這時候無風將溼着的毛巾遞給蘇言,“小弟,用這個給你姐的眼睛敷敷,從今天早上9點你姐哭到現在,這會兒她情緒正低落期,別吼她,讓她歇歇。”

    蘇言打量還是一身血的無風,他接過溼毛巾然後抱着蘇聘兒的上身,他將姐姐的頭摟在懷中,親手爲蘇聘兒捂眼睛,做好一切他才問:“你是誰啊?”

    “在組裏我是你姐的cp,我叫無風。”

    蘇言恍然想起早上給自己打招呼的大帥哥,他說:“哦~你就是我姐被閹了的丈夫啊。

    額,不是,在劇中被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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