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雅脫了她身上唯一蔽體的衣服,再往下脫時,歡顏眼睛睜開,她手抓着秦風雅不讓他繼續,“我,我不來了。”
秦風雅暗罵一聲,“我都起反應了你告訴我不來了?”
歡顏害怕的呼吸都帶着顫抖,她坐起來,在牀上找她的衣服,最後發現在地上,她要去撿起。
秦風雅還沒被女人這樣騙過,這事兒一開始就是說好的,哪能說不幹就不幹。
他蠻勁兒拉着歡顏重新躺在牀上,“小妞,你吊我了多少次了,真當哥好玩兒的,嗯?”
他奪走歡顏手中的衣服,拉着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他雙手摁着歡顏的手腕將她摁在牀上。
秦風雅在她的脖子上親吻。
歡顏嚇的咽口水,“第一次……疼麼?”
秦風雅看着她的眼睛,“不疼,我身下的人從來沒人叫過疼。這麼說你同意繼續了?”
他不等歡顏回答,摟着她貼近自己。
情場高手的秦風雅面對小白新時,三兩下就讓她淪爲自己的女人。
“臥槽,你是雛啊。”
歡顏在那一瞬間,她眼角的淚流到髮絲。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了,她可以嫁給能幫助他家裏的人了。
“疼啊?”
秦風雅沒碰過雛,他第一次面對歡顏時,看到她閉眼,淚還不休止的模樣,心中閃過慌亂,“別哭,我,我不動。”
歡顏彷彿是溺在水世界,她一點點的下沉,讓自己的手腳都變得沉重,翻不過身,逃不出這個窒息的環境。
她想自己起碼把第一次交給了一個脖子極好順帶長相不錯的男人也比和五十多歲當她爹的男人都好。
自己髒了,她就沒原本那麼愛自己了。
二哥說,現在只有嚴家可以幫忙,那就嫁唄。
大不了錢到位,她立馬自盡。
歡顏昏睡前,眼角還殘留着淚痕。
秦風雅一次並未盡興,他躺在歡顏的身邊,看着帶給他極致感覺的女人。
心愛的撲上去又吻她的脣。
外邊的熱鬧在天快亮的時候結束,秦風雅抱着歡顏睡着。
清晨六點,歡顏緩緩睜開眼。
一切的陌生讓她害怕。
她從牀上坐起來想起昨夜的事情,她抱着被子遮着身子蜷縮在角落。
身邊的男人開口,“在怕我?”
歡顏扭臉,她身邊躺着的一直是那個男人。
她問:“這是哪兒?”
“員工宿舍。”
歡顏怕的看着四周。
她一直看着門口處,擔心會有人突然進來。
地上的衣服都不見了。
“我衣服呢?”
秦風雅:“扔了。”
“你……”
秦風雅將自己的白體恤扔給歡顏,“你的衣服穿不了了,先穿着我的。”
歡顏別過臉。
秦風雅將衣服仍在沙發上,“不穿你就光着身子和我鎖一個屋裏吧,等我獸性大發,反正我沒要夠。”
歡顏羞的抱着被子下牀,被子落地,她看到了牀上的一抹梅花紅,一口氣鬆了,接着進入浴室洗漱。
她彎腰不斷的用水拍臉,讓她清醒。
秦笑笑又給秦風雅打電話,“叔,你昨晚沒回家,是不是又滾混去了?你不怕得病的麼!”
秦風雅笑了笑,“小小年紀,什麼得病不得病的,知道的還不少。你是個孩子,好好學習去別管叔的事兒,我保證今晚早點回家啊。”
秦笑笑氣呼呼的警告:“今晚再不回家,以後就別回來了。”
啪嗒,電話被生氣的小侄女給掛了。
秦風雅被小侄女的震吼給驚到,他心道:叔你都敢管的這麼嚴,楊悅你不得管的更嚴。
浴室的歡顏出來,她坐在牀上,打開錢包取出裏邊的現金放在桌子上,接着又在網上下單定衣服送到今朝醉來。
秦風雅問:“那幾千塊錢是怎麼回事兒?”
“你的辛苦費。”
秦風雅:“臥槽,你把我當鴨子了?”
他大名鼎鼎的秦哥是鴨子?
這女人是眼瞎還是昨晚沒把她睡服。
歡顏點頭,“你不是麼?”
她又指了指這個房間,“員工宿舍,不是你們鴨子住的地方,晚上專門用來接上門客的。”
“……”
秦風雅無言對話,他好好的屋子就因爲一個員工宿舍被當成“鴨子”了。
其他的員工有這麼好的員工宿舍麼。
歡顏以爲錢不夠,她問:“你一夜多少錢?”
“……你的錢夠了。”
鴨子就鴨子吧。
秦風雅走到牀邊拿起桌子上的幾千塊錢數了數,“四千塊,不少,夠來四次。”
說完在歡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便被撲在牀上,秦風雅說:“昨晚一次,剩下的三次,今天來了吧。”
他上手扯開歡顏的被子,脫掉身上的衣服,卷着被子和她緊緊的纏在一處。
不給歡顏說話的機會.
……
下午,歡顏腿痠疼的下不來牀,她在牀上抹淚,秦風雅在旁邊說道:“看你剛碰這種事兒,那一次就留到以後吧。”
他倒是舒服了,這一刻彷彿又回到了曾經他不眠夜的時候。
對撲倒歡顏的心思越來越烈。
他拉開牀頭櫃,抽出一根菸。
躺在牀上,光着胸膛,被子只蓋在了他的小腹,露出腹毛。他一隻手夾着煙放在口中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
身邊歡顏抱着被子臉埋在被子間,彷彿是被秦風雅欺負了的小媳婦。
“歡顏,扭過來好好看看我長什麼樣子,下次來了,直接來這裏等我。”
歡顏別過臉,她不看秦風雅。
光這次的事情,她能記秦風雅一輩子。
家裏來電話了,歡顏強忍着身體的不適下牀穿衣服。
秦風雅將她送到今朝醉門口,問她:“需不需要我給你送回去?我有這項特殊服務。”
“滾。”
小妞很烈,哪怕成了他女人依舊很剛烈。
秦風雅在今朝醉門口舔嘴脣,衝着她車屁股的影子說:“小妞,哥瞧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