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謝院長這次打架的真的是雨滴,你來趟學校吧。”
謝閔慎疑惑怎麼會是我乖巧的女兒呢。
他去到辦公室,將自己的白大褂脫了放在辦公室去了學校。
到學校一看,還真是自己的乖女兒雨滴。
她和那個學生坐在對面,酒兒在老師辦公室外等父親,“爸,我姐在這兒。”
謝閔慎過去,“酒兒,你說是不是你打的架讓你姐替你背黑鍋?”
酒兒再次感受到了父親的偏心,她舉手發誓“我真的沒有打架,是我姐打的。”
她領着父親進入老師辦公室,“老師,我爸來了。”
她去和雨滴坐在一排,小聲說“姐,你別哭,咱爸不會打你的,他很疼愛你的。”
謝閔慎和老師握手,瞭解發生了什麼他文靜的大女兒會上手打人。
老師說“中午發作業,班裏的調皮孩子拿着作業本去發。因爲雨滴和酒兒在班裏的小名大叫都叫開了,沒怎麼叫過大名,結果……”
遇到了一個謝黃梅大家都不知道是誰。
名字不好笑,但是讓班裏的皮球學生知道了,在教室大笑,“誰是謝黃梅,這土鱉名字,哈哈咱班有這號人物沒?”
雨滴起身說“我了。”
知道是雨滴,那個男生還聚衆去雨滴的身邊圍着她,帶着嘲笑的口吻喊她大名。
“黃梅,小翠哈哈,誰給你起的名字,是來搞笑的麼?”
酒兒當時不在教室,等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姐姐發飆了,她伸着抓子撓在那個人的臉上。
後來酒兒才知道那個男同學罵她爸“你爸不會沒上過學文盲吧,哈哈,你爸什麼學歷?小學?”
她知道後也衝上去打時,老師來了。
纔有了現在在辦公室等着叫家長的一幕。
謝閔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是有人羞辱自己,女兒氣不過和人打了起來。
酒兒在旁邊起勁兒,“爸,這男的該打,他就仗着我姐好說話經常欺負我姐,要是擱我身上他屁都得憋着。”
謝閔慎問大女人“他在學校真就經常欺負你?”
雨滴胳膊紅腫着,是剛纔打架被男生握着拳頭錘在胳膊上導致。
男女打架,雨滴受傷的最多,謝閔慎伸手摟着女兒給她依靠。
“爸,我哥在學校沒人敢欺負我。”
謝閔慎對小女兒招招手,讓她側耳傾聽,細聲和小酒兒說完,問“聽到了麼?”
“明白了爸,我現在就去。”
酒兒跑出去,老師不知發生了什麼。
小酒兒跑去謝長溯的教室門口,“大哥,哥,你快出來。”
謝長溯正在桌子上趴着睡覺,聽到外邊嘰嘰喳喳大麻雀的聲音,他煩躁的捂着耳朵,“酒兒這死丫頭,上輩子就是多喇叭花,女高音都比不過她。”
他被聒噪醒,走出教室問“還沒下課你來我這兒喊什麼?”
酒兒“哥,我姐被打架了。”
……
雨滴的胳膊紅腫着,明明是雨滴先下的手,但謝閔慎就坐在那裏等着對方道歉。
“謝院長,你看孩子這事兒怎麼說?”
謝閔慎笑道“我是個大人又不能打一頓孩子對不對。”
“明白了。”對方家長當着謝閔慎的面給孩子揍了一頓,謝閔慎看着直到他滿意才叫停。
“謝院長,現在還行麼?”
謝閔慎對女兒說“你先出去,爸和這位叔叔說兩句話。”
雨滴聽話的離開辦公室,對方也推着孩子,“你也出去。”
老師看自己就是個透明人,她也逃似的出去。
現在的初中生真是最不好帶了,還是貴族學校的初中生。
學生正是衝動的時候,一言不合就打架,最後誰有理看的不是監控聽的不是老師的話而是看對方父母的身份。
即使一開學的時候就告訴各位家長要公平公正。
然而
,是人又怎會做到真正的公平呢。
老師看着兩個學生,她問雨滴“你知道錯了麼?”
“老師我在你眼中只是錯在了我先上手,但是我認爲我沒錯。誰羞辱你爸的時候我就不信你會忍着。”
“你……”
雨滴看着乖乖巧巧的,當嗆人的時候真夠嗆的。
老師又看着被父母打的孩子,此刻老老實實的低着頭,平時的猖一點都沒有。
“你知道錯了沒有?”
學生不說話。
老師又不敢打這些個學生。
不一會兒,謝閔慎先走出來,她牽着雨滴的手,“跟爸先去醫院,胳膊處理一下。”
老師喊“謝院長,學校有醫務室。”
說出口,老師就後悔了。
謝閔慎轉身看着老師,“我不能帶我女兒走?”
“可,可以。”
酒兒衝刺過來,“爸,爸,你還有個妞,我和你一起去。”
她跑到前,一下子抱着謝閔慎的腰,仰臉笑眯眯的說“爸爸,把姐姐帶走也把我帶走吧,我是你小妞妞呀。”
謝閔慎推開女兒的頭,牽着老二的手,一起領走了。
身後的老師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在學校最怕的就是惹到謝家的娃娃們。
她初領這個班時旁人羨慕不已,只有她緊張兮兮,如果謝家孩子出事了,她會不會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年沒到頭,謝家的千金真就打架了。
那個男孩兒被父親打過後又去上課了,她順便去教室開個班會。
去醫院的路上,謝閔慎問雨滴,“你想改名麼?”
雨滴堅定說“不改,那個男生就是看我在班裏不太愛說話以爲我好欺負就在班裏笑話我。我只是懶得和他們這種幼稚鬼說話。”
謝閔慎又問小女兒,“讓你說的事說了麼?”
酒兒忙說“說了,我哥說交給他。”
謝閔慎知道,侄子在學校混的可是老大。
小時候軟萌的小奶娃如今也叛逆起來,在學校一次考試滿分,一次考試全是零分。他會,但就是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