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溯抱着小孩兒,他睜開眼睛,輕輕吻了下妹妹的額頭,他抱着小寶貝溺兒又睡了。

    譚傾城和雲星慕見面了。

    今日見面喫飯時,譚傾城能感受到雲星慕嗓子的不舒服,“你昨天陪我跑的太辛苦了感冒了是麼?”

    “不是。”

    他說“我昨天在家吹冷風了。”

    雲星慕嗓子乾燥,他喝了口溫水潤潤嗓子,然後還在咳嗽。

    他手捂着嘴,躲開譚傾城。

    譚傾城的眼眸充滿擔憂。

    他在路上咳嗽着給沈曦晨打電話,“喂,阿晨哥我和傾城在外邊,如果我爸媽問起來你,你就說我們在一塊兒。”

    “星慕,你倆昨天不剛見過麼,今天咋又見啊。”

    雲星慕說“我們倆有事在忙,阿晨哥拜託了。”

    沈曦晨聽出雲星慕嗓音中的難受,他忙問“咋感冒了?”

    “昨晚吹風了,沒事兒不用擔心。”

    沈曦晨“你去買點感冒藥,你這咳嗽着,我不擔心,譚傾城都敢

    擔心死了。”

    說道女孩兒,雲星慕扭臉看了眼眼眸充滿擔憂和自責的她。她一直覺得是自己的原因讓雲星慕生病了,她自責的擡不起頭,想和他道歉,話有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雲星慕見到她的表情,還有她的肢體動作,心中已經知道了她的內心想法。他手持手機,和沈曦晨的通話還在進行中。

    “阿晨哥,先掛了。”

    “記得去買藥啊。”

    “好,我知道了。”

    雲星慕掛了電話走到譚傾城的面前,牽起她的手腕,但是她的手腕處是厚厚的羽絨袖子。

    他一捏,棉襖像個羽毛陷下去,軟軟的,她的手腕,細細的。

    雲星慕對她解釋,“昨天到了山下,我徒步上坡的。我家山坡長,我走一回兒就渾身汗流,所以拉鍊拉開了。溺兒和我大哥都在我姐家玩兒了,我騎自行車過去路上吹了涼山風,應該是寒氣入體。玩兒過後我們去了老宅,在家中騎自行車,我抱溺兒抱的一身汗,穿着棉襖不透氣於是把棉襖脫了,所以纔有今天的感冒。和你無關,

    不需要自責。”

    “如果不是讓你陪我,你就不需要上坡,不需要上坡你就不會熱,然後不會吹涼山風。”

    譚傾城還覺得是自己的原因。

    她善於將所有的錯攬到自己身上,反思自己。

    雲星慕說“傾城,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如此特殊的人,和你無關的事情還要將原因攬到自己身上。反思固然是好的,但是你反思過頭了,將與你無關的事情你硬強加到自己身上,才導致你一直怯懦,靦腆。”

    譚傾城“你的事情和我有關。”

    雲星慕又咳嗽了兩聲,“你還是我見過最倔的女生。”

    教育不好。

    他又咳嗽了,譚傾城擔心的去給她買藥。雲星慕抓着她,“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喝過了,中午去找我爺爺給我開藥。”

    譚傾城心存疑惑,謝先生不僅是商人難道還是醫生?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怎麼想的。

    雲星慕解釋“不是親生爺爺,他身份太複雜和你解釋不好。等你以後大了,我再給你講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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