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欲寄相思千萬重雲舒謝閔行 >第1714章 晨間的熱鬧
    雲星慕“媽,該喫飯了。”

    謝長溯抱走媽媽身上的一團“寵物”,溺兒又入了大哥的懷中。

    謝長溯說“溺兒你喊哥的時候是咬我,喊咱媽爲什麼是親?”

    溺兒說“我爸告訴我,對待媽媽要溫柔。”

    “你爸對你說對待你哥哥應該怎麼樣?”

    溺兒說“我爸說對待哥哥要暴力、粗魯、野蠻,用我的小奶牙,哇哦的一口~吃了哥哥們,反正不能溫柔。”

    謝長溯使勁兒捏了下妹妹的鼻子,“我就不信你爸會這樣說,說謊話會長長鼻子。”

    “略~我纔不信嘞。”

    她說了那麼多的謊話,鼻子不還這樣嘛,大哥哥就會騙小孩兒。

    哼,經驗豐富的小孩兒從來不會上當。

    謝閔行在樓下每個人的湯都舀好放在桌子上這四個人一個都沒出現,於是他上樓了。

    到拐角處時謝閔行聽到了主臥傳來的歡聲笑語,他徑直走去。

    推開門看到雲舒坐在牀上不願意離開溫暖的被窩,她抱着溺兒坐在被子裏聽着溺兒和謝長溯吵架,雲星慕在旁邊臉上帶着淡笑。

    謝閔行出現,將“惡人先告狀”履行到極致的小溺兒立馬開口,“爸爸,我大哥哥不聽話,他還說你生的小閨女不討喜,要把我扔了,還說我是生二送一生了兩個哥哥上天送一個孩子送的,爸爸你要爲你小閨女出氣。”

    雲舒大早上的在被窩中笑的嘴酸,這小閨女,簡直了,簡直……太像她了!

    她咋就不知道自己這麼氣人呢。

    怪不得自己小時候賣乖的時候,問江季要啥他給啥。氣人的時候,氣的江季想揍她又不捨得下手。

    雲舒笑的合不攏嘴。

    謝長溯指着小妹子,“溺兒,你哥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無賴的人你排第二。”

    凡是都要爭一下的溺兒好奇問“大哥哥,第一是誰?”

    謝長溯的眼神看向了笑盈盈的母親,他不說話了。

    雲舒嘴上的笑容定格,他兒子這意思是……

    這時,溺兒也仰頭看着雲小舒的臉,她貌似懂大哥哥

    的意思了。

    一向穩重的父子倆同時發出笑聲,雲星慕大笑,“媽,我大哥說的是你。”

    謝閔行也笑着走過去,抱走他討喜寶小閨女,另一隻手摟着二兒子下樓,“遠離戰場。”

    出門時雲星慕細心的幫老媽和大哥將門關上,“

    媽,速戰速決,飯菜做好有一會兒了。”

    雲舒點頭。

    她看着謝長溯,“第一是誰?”

    謝長溯見勢不對,立馬開溜。

    雲舒從牀上追下去,“謝長溯,你敢得罪你媽,你完了!”

    早起的餐桌上熱鬧異常,最後是謝閔行從中調停熱鬧的幾人才安靜下來。

    謝長溯去給毛毛送飯時,謝閔行說“它喫過了,少喂點。”

    謝長溯將生肉從中間切開又去丟給毛毛,“媽,咱今年給毛毛也做一身紅衣服吧?”

    雲舒“我早就想給它做了你爸不讓,他說毛毛穿上難受。”

    謝長溯說“又不常穿,就穿一天。”

    謝閔行道“聽你的。”

    雲舒大意見包喫醋了,她抓着謝閔行的左胳膊問“老公爲啥我做你不讓,他做你就讓?”

    謝閔行說“嚴格來說毛毛是長溯的。”

    雲舒揚眉,“好吧。”

    謝總家的小意見包也來了,溺兒捏着謝閔行的右手食指,奶聲兮兮的問,“爸爸,爲啥毛毛是大哥哥的,毛毛是我的。”

    “毛毛是大家的,但是當初家中養毛毛是來自你哥的注意,所以在我們之上,毛毛的決定權在你大哥身上。”

    溺兒搖頭,“聽不懂。那爸爸說,大白是二哥哥的麼?”

    “不是,它是你的。”

    溺兒一下子就沒意見了,她歡快的在喫早餐。

    雲舒看着多日不在家用早餐的二兒子,她問“今天你不出門?”

    “今天休息一天。”

    “行啊,你這放假比在學校還忙。”

    雲星慕當做聽不懂媽媽有意的調侃。

    雲舒又說“既然在家就幫我帶孩子,溺兒今天歸你了。”

    溺兒和雲星慕對視,“二哥

    哥多喫點,你喫飽了好抱我。”

    雲星慕“……媽,我今天想出門。”

    “小妹子不讓,哼~”溺兒夾了個大青菜給了雲星慕,“喫。”

    東山亦是熱鬧如此,但,此熱鬧並非是孩子和孩子之間的。

    謝閔慎被二女兒氣的放下報紙準備揍老二,酒兒說“爸,是你不給力在先,我就要去找我季夜小哥哥,我讓他教我學習。”

    “陳季夜是文盲,他能教你個啥!”

    謝閔慎並未看不起侄子,只是想說一下陳季夜未上過學校的事情,奈何到了老二的耳中那就是看不起陳季夜。

    “你纔是文盲,你全家……呵,呸。你全家就你是文盲,庸醫,你就會穿個白大褂忽悠人,給你閨女打針,還扎不上,你臉紅不臉紅。”

    林輕輕大清早的聒噪的頭疼,她拍了下桌子,“安靜!”

    父女倆愣了一下,接着又開始吵起來了。

    那是酒兒小時候的事情,那年三千才半歲,林輕輕一個人無法同時兼顧三個孩子,沒顧慮到,酒兒得了季節性感冒,後來喝藥不管用,林輕輕帶着孩子去了醫院輸液。

    酒兒怕打針,她哭着抱着手不讓扎。

    謝閔慎拿着針頭親自上,本以爲親爹上馬,馬上就好。沒想到,謝閔慎第一針扎跑針了!

    酒兒的哭聲響徹醫院,“爸爸壞蛋,爸爸不厲害了,你笨死啦爸爸,嗚嗚,你毀了我,我的血都流乾了。”

    酒兒一邊哭一邊咳嗽,臉色憋得通紅,額頭浸出汗水。

    謝閔慎看了,無比心疼。“爸爸再來一次。”

    酒兒哭得結巴,“你,你當,當,嗚嗚,當我是你的試驗品啊。”

    林輕輕擦擦女兒的眼睛,她手捂着女兒的眼睛,不讓她看,任由謝閔慎再給女兒紮了一針。

    這次,一下就上。

    酒兒不知道怎麼就記得了,曾經謝閔慎給她扎跑針了。

    多年後的早晨。

    一家人在餐桌上再次提起此事。

    謝閔慎指着女兒說“那還不是你太胖,哭得亂動。”

    “你直接承認你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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