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一羣,啊啊,楊奶奶我好開心,我要看看你是哪個。我們互相關組!”

    兩人在後方說話,謝閔慎和林輕輕時不時的扭頭看,“酒兒,趕緊跟上。”

    “哦,來了爸。”

    她興奮的和楊媽走並排兩人都在聊娛樂圈的事情。

    “……我娘娘是江左小云總,我回家求我娘娘爲咱倆討個簽名。楊奶奶,我暑假的時候我媽也帶我去過片場,我見過衛衛本人,個子真的特別高,身材也超級好,帥爆了。”

    “是嘛,酒兒你下次去的時候喊喊我吧,我喜歡衛衛三年了。”

    “一定一定。”

    林輕輕又扭臉喊,“酒兒趕緊跟上,一會兒要檢票了。”

    酒兒和楊媽邊聊天邊加快了腳步。

    人多,三千被父親抱在懷中,他頭枕在謝閔慎的肩膀處懶懶的看周圍的花燈。

    看似小傢伙漫不經心,實則周圍的美景沒有一處逃過他的眼睛。

    楊悅打橫抱着老四,林輕輕問“孩子怎麼睡着了?”

    楊悅“在車上晃悠的了,一會兒就醒了。”

    進入景區,道路兩邊都是燈販子在賣花燈。

    一根簡單處理過的木棍頂端插着一盞盞花燈,還有的是木枝下掛着一朵蓮花招女孩兒喜歡。

    秦五玩兒浪漫,去給媳婦買了個蝴蝶形狀的燈籠,“嬌兒,老公送你的。”他遞給趙嬌兒。

    趙嬌兒拿着,臉上流露出喜歡。

    謝閔慎嘴巴吐槽,“小五整天花花腸子不少,送蝴蝶燈你咋不送花呢。”

    接着,他用行動打自己的臉。也去了賣花燈的地方給林輕輕買了一盞蓮花形狀的燈,“輕輕,我給你買的。”

    “哈哈哈,三哥,臉疼嗎?”

    “不疼,你送的是蝴蝶,我送的是花。”

    他的話細究竟未錯。

    “爸,我也要。”

    “爸爸,我也想要花燈。”

    “爸……”

    半個小時後,謝閔慎心累的說“以後出門真得帶着長溯,他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一羣小的對他的話唯命是從,我們

    大人得叫半天才管用。”

    楊悅懷中的小兒子醒了,他也單手抱着兒子。“長溯年紀輕輕就開始自己事業了,他估計忙

    沒時間幫我們照顧孩子了。”

    謝閔慎問“二哥,長溯在幹什麼?”

    秦五也頗爲好奇。

    楊悅只是笑笑,“等長溯日後親自告訴你們。”

    三個女人在後方走走說說笑笑。

    酒兒和楊媽是走在最後的,兩人相談時遇到契合的地方,皆仰頭大笑,一臉認同的說“對對對,我當時也是……”

    雨滴靜默無聲,她走在中間充當起大姐大的架子,她照顧着圍在她身邊的弟弟妹妹們。

    走着走着,秦萬代忽然大叫出聲“啊”,接着她手疼的衝趙嬌兒喊“媽媽,木棍的刺扎我肉裏邊了。”

    趙嬌兒急忙上前看。

    前邊走着的三個男人也停下腳步去到後方看秦萬代的手指。

    主幹道上來往的遊客很多,於是一行人去了旁邊的休息臺坐下休息。

    趙嬌兒接着手機的燈光看女兒的小爪子。

    “木刺都扎進去了。”她輕輕捏了一下,秦萬代立馬疼的尖叫,“媽,疼疼疼。”

    “看起來有點深。”

    秦五也拿着女兒的手指看,他又看了眼女兒那的花燈木棍,棍子做工粗糙,旁邊偶爾會有一根未打磨的木刺,便是這種木刺扎到了女兒的手指中。

    雨滴看了看妹妹的手,她也無能爲力。

    她的眼神看向父親。

    謝閔慎將兒子放在地上,“輕輕,你牽着三千。”

    他蹲在侄女的面前,看着她手指周圍的顏色。“得去診所,現在取不出來。”

    秦萬代沒有哭,她說“三伯,我不碰它,它就不疼。”

    謝閔慎說“越耽擱木刺扎的越深,最後手上要開刀子。”

    他的話嚇到了秦萬代,她咧着嘴,“三伯,你給我開刀。”

    “沒事,你現在不需要開刀。”

    楊悅已經拿着地圖找到附近的醫務室了,他說“跟我走吧。”

    遊玩到一半衆人一起去了醫務室。

    到了後,一羣孩子都讓留在外邊,只有萬代被父母抱着進入,同行的還有兩位伯伯。

    醫生看了眼秦萬代的手,他道“沒事,我捏一下留出來了。”

    看到的那個工具鑷子,秦萬代怕了,“爸媽,我不想取了,我現在不疼。”

    秦五也有些心疼女兒,“醫生,咱就取個木刺用得着這麼大的鑷子嗎?”

    醫生說“這兒沒小的,只有這種大的。”

    秦五抱着女兒坐在椅子上,他看着謝閔慎,“三哥你看?”

    謝閔慎瞭然,他對醫生說“我來吧,我們是同行,幫我準備兩樣東西就行。”

    醫務室外,一羣人在擔心的等待。

    趙嬌兒本是在醫務室中,她看到謝閔慎要用針挑女兒手時,她於心不忍也出了醫務室。

    兩分鐘後,醫務室內秦萬代的哭聲瞬間響起。

    趙嬌兒又立馬跑進去看。

    只見,孩子的手指上流着血,木刺已經取出放在了一旁的紗布上。

    秦五看了眼,他“這麼長的木刺,萬代的手怎麼會不疼。”

    謝閔慎在哄着侄女爲她手上擦藥,“一會兒三伯給你手包紮起來就不疼了,萬代最勇敢,小時候三伯給你打預防針,一屋的小孩兒都在哭,就我侄女有本事,一點都不怕疼,都沒掉一滴淚。萬代,你其實不怕疼的對嗎?”

    疼的哭的秦萬代被三伯忽悠了,她果然說道“昂~對的三伯,我,我不怕疼,嗚嗚,我就是,就是害怕。”

    “沒什麼害怕的,你看三伯給你包紮好了,現在你看還疼不疼。”

    等秦萬代手處理好,出門時她被父親抱着。

    謝閔慎擔心孩子們再發生這種事情,他將孩子們手中的花燈都沒收,他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用花燈的木棍彼此摩擦,擦去上邊多出來的木刺。

    酒兒和楊媽去安慰秦萬代。

    因爲秦萬代被父親抱着,她的個子高高,酒兒過去拉着她的小手問她還疼不疼時,她的鼻子卻突然嗅到了她熟悉的味道。

    這個味道……

    酒兒在秦萬代受傷的手上聞了聞,對,是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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