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9章酒兒猜的

    藉口說只能接到舅舅電話不能接到自己電話,那都是假的。

    他是受傷了,早早的就受傷了。

    第一次去程家找他的時候看到專屬於他的車鑰匙,那會兒他就在家了。

    第二次,傭人千方百計不讓她找程君栝的車,那會兒也是因爲他在家,要對自己隱瞞。

    還有那次清晨的見面,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受傷了,他不捨得自己擔心,一定是很嚴重的傷,他需要瞞着自己。

    雨滴越想哭的越傷心。

    程君栝爲她擦淚都擦不及,“我身體都恢復好了。”

    雨滴擡起雙手緊緊的抱着程君栝,“你好了也不告訴我,你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程君栝想瞞雨滴一輩子。

    這話他不能說,只能不停的安撫雨滴的情緒。

    怪不得昨日她來了,今早她又急衝衝的跑來,原來知道自己的傷了。

    客廳,雨滴的到了驚動了程夫人。

    傭人告訴她:“夫人,謝家雨滴小姐去了少爺的書房。”

    程夫人看了眼樓上,她狐疑:昨天不是剛來過,今天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程夫人上樓去尋二人。

    她走到書房門口時,聽到裏邊傳來的雨滴的哭聲。

    程夫人心生擔憂,她直接推開兒子的書房門。

    入目便是兒子和雨滴相互擁抱。

    程夫人右眼皮跳動,她吞嚥口水和兒子對視。

    程君栝動母親眼中的意思,不過他選擇忽視。

    雨滴也突然被程夫人開門聲驚到,她鬆開摟着程君栝的手離開她的懷抱,她扭臉看着門口出現的程夫人。

    這時,程夫人也看到了兒子襯衫凌亂的一角。

    她眼神在兒子和雨滴中打轉。

    雨滴紅着眼問程夫人,“夫人,君栝舅舅什麼時候受傷的?”

    此問一出,程夫人再看兒子被掀起的衣角,那不正是他受傷的位置麼。

    再看雨滴哭腫的眼皮,聽她的話,程夫人的心中明白了。

    她走上前,“雨滴,你怎麼知道君栝受傷的?”

    程君栝也想知道雨滴怎麼知道的,他也問:“這又是誰告訴你的?”這次總不至於是她自己推理出來的。

    雨滴抽泣道:“酒兒猜出來的,她昨晚說漏嘴我才知道。”

    程君栝:“酒兒怎麼猜的?”

    他回來至今可是連酒兒的面都沒見過,這孩子是怎麼推出自己受傷的事情?

    早就聽聞雨滴的妹妹特殊,和常人不同。可就算她是算命的先生也得見了自己才能掐指算出來,但他們可是連面都沒見過,酒兒是如何猜的?

    雨滴擦了眼淚,程夫人急忙也抽出紙巾爲雨滴沾去臉上的淚水。“酒兒是怎麼知道的?聽你父母說的嗎?”

    雨滴搖頭,她看着程君栝道:“還是昨天我給你的西裝外套。酒兒聞到你衣服裏有香水味和藥還有血腥味……”

    程夫人:“……”她不相信,靠味道能聞出來這麼多?

    程君栝也頗爲震驚,這比雷劈還讓他驚訝,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可以靠嗅覺發現這麼多。

    雨滴不覺得奇怪,但是程家的母子倆都處在不可置信中。

    程君栝信雨滴的話,他就算驚訝但是也信酒兒的神奇技能。

    程夫人卻驚異了許久。

    “君栝,我帶着雨滴下樓,你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一會兒下樓找我們。”程夫人拉着雨滴出門,雨滴不想離開。程夫人哄雨滴道:“下樓我告訴你君栝受傷的事情。”

    雨滴這纔跟着程夫人走。

    程君栝在書房背身過去,他快速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接着離開書房去找雨滴。

    客廳,程夫人爲雨滴斟茶,“當初君栝爲了瞞你我們全家都聯合他來對你演戲,誰若是演的不好讓你起疑他還要處罰我們。”

    雨滴問:“他傷的有多嚴重?”

    程夫人看了眼身邊的女孩兒,“你的問話倒是不同尋常。”尋常的問都應該是問她如何受傷的,雨滴卻關注有多嚴重。

    雨滴答:“如果不是那麼嚴重,君栝舅舅不會不讓我知道的。瞞我是怕嚇到我,傷好不告訴我是怕我心疼他。”

    程夫人將茶杯遞給雨滴,她道:“你竟然把君栝瞭解的這麼透徹。”

    雨滴咬着下脣,又快哭了,“夫人,一到十,君栝舅舅的傷是幾級?”

    “八級。”

    雨滴的淚啪嗒嗒的落下,淚水落在茶杯中,程夫人看着女孩兒的淚落在茶杯在茶水中掀起輕輕漣漪。

    “沒有那麼嚴重,別聽我媽在說,去醫院手術後三天就可以下牀活動了。”程君栝出現,他聽到母親和雨滴的談話,他急忙道。

    雨滴:“小手術一天就可以下牀活動。”

    程夫人看着雨滴身邊坐着的兒子,眼神示意:你說唄,想騙雨滴也不看看她是幹什麼的。

    程君栝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拿走時雨滴手中的茶杯和他的茶杯做了個交換,“再哭我就生氣了,別哭了。”

    雨滴被說的淚更洶涌,“我擔心你。”

    程君栝看了眼礙事的母親,程夫人瞭然,這是兒子在哄她走呢。

    哼,她就不走!她倒要親眼看看兒子如何哄小雨滴~

    母親的態度擺明了不離開,這給程君栝哄雨滴帶來了困難。

    母親在場,他和雨滴稍微有點肢體觸碰自己就要被母親警告,亦或者被母親想歪。

    “雨滴,雨滴聽我說。”程君栝抽紙爲雨滴擦淚,他手捧着雨滴的臉讓她看着自己,雙眸浸染着水氣,水靈的眼珠似是林中的小鹿,如精靈一般。

    程君栝拿雨滴的眼淚沒轍。

    鋼鐵漢子的柔情只會在面對能讓他心底柔軟的人才會顯露出來。

    雨滴是程君栝心底的棉花,她的眼淚讓程君栝心軟。

    “乖,別哭,我答應你以後我不論大傷還是小痛我都告訴你。若是你再哭,以後我遇到危險還瞞着你。”

    雨滴哭着咬着雙脣,“我不哭,但你得說話算話,以後受傷不許瞞着我。”

    程君栝點頭,“我答應你。”

    雨滴止住淚水,她對程君栝說:“我要做你的私人醫生。”

    程君栝嘴角微勾,“好,我聘請謝黃梅小同學做我的私人醫生,以後我有任何頭疼腦熱的病,第一個告訴的人是謝黃梅醫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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