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那明天?”
“可以。”
沈曦晨臨走時又看了眼阿糖小姑娘,江塘正在和江南說話,因此錯過了他的視線。
他遺憾的回家。
到家中,沈曦晨去了自己的臥室。
艾拉和丈夫對視,沈方俞接了杯水遞給妻子,“失落了。”
艾拉看了眼兒子臥室,“別管他,少男心思重。”
炎炎夏日,酷暑難消。
室內的地磚上都曬得溫熱。
室內的空調溫度適宜,三千卻躺在地磚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身旁。
旁邊是耷拉着耳朵的毛毛。
一小一寵物。
溺兒不在家,無聊的是三千。
謝將軍站在臺階上喊他,“三千?”
三千從地上打滾,他雙手撐着地面,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看着曾爺爺。
“上來,曾爺爺陪你睡覺。”
三千直接躺在地上,“我和毛毛睡。”
謝將軍見他趴在了毛毛的後背,毛毛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走動。
謝將軍放了心,他打了個哈欠,回了臥室午休。
雲星慕有約了。
江南和江塘不在老宅,去了雲端別墅的爺爺奶奶家。
雨滴又去了賽扎處,她好久沒有溫習藥理書。
聽說酒兒也跑的沒影兒了。
全家就剩下三千一個軟娃,孤零零的。
他也不愛說話,沒人陪他玩兒時,就自己玩兒。
客廳的地上他在拼圖。
林老不放心,多次出門看了客廳地上的小軟娃。
他自娛自樂的讓大人心疼。
林輕輕和謝閔慎下班回家來老宅接孩子時,林老將夫妻倆叫過去,“白天我瞧着太心疼三千了,輕輕去畫展能帶就帶着孩子去吧。”
林輕輕:“爺爺,我今天參加的是慈善拍賣會,不適合帶孩子。”
以前,她能帶兒子參加的早就帶着兒子去了。
“那讓雨滴或者酒兒回來陪孩子玩兒吧。你們不知道,中午大家都去休息,他一個小人趴在地板上自己玩兒自己的,我和謝老喊他回去睡覺他寧可和毛毛玩兒都不去我們身邊。”
林輕輕看着跑來跑去的兒子,看起來沒一點問題。
只不過性子不張揚,不愛說話,竟被爺爺心疼的不行。
“三千,媽媽抱你?”林輕輕喊他。
三千定住奔跑的腳步,他搖頭,“媽媽,我在喂毛毛喝水,一會兒去找你。”
他放下杯子,跑去了林輕輕的懷中。
謝閔慎手握着兒子的小手,"想跟爸去醫院嗎?"
三千搖頭。
林輕輕:“明天跟媽媽去公司?”
三千也搖頭。
“媽媽,毛毛該去撒野了,二哥哥不回來,沒人帶它去林子裏。”
謝閔慎心軟了軟,他問兒子,“你想陪毛毛去林子裏跑是嗎?”
這次三千點頭。
曾爺爺和外姥爺年紀都大了,自然不敢讓這二老去。
媽媽和姐姐是女孩子,不能讓太陽曬。
爸爸是醫生,每天都好忙的,沒人陪他了。
聊到此處,恰好雲星慕回來了。
他一身汗水。
他身後跟着的是雲舒和謝閔行。
到客廳,謝閔行說:“去洗個澡,衣服自己洗了別讓你媽操心。”
雲星慕在客廳脫了自己的寬鬆背心。
“去打球了?”謝老問曾孫子。
雲舒坐下解釋,“昨天看了球賽,今天就和阿晨約着去打球了。我和閔行去接他的時候還在體育場坐着等了他半個小時,比賽結束帶着他纔回來。你看一身汗,下午打的都虛脫了。”
雲星慕好久沒運動,突然激烈運動,並且長時間運動,他有些受不了。
打贏了球賽,他直接癱在了地上。
後來還是謝閔行過去扶着兒子站了起來。
到車上,雲舒和兒子坐在後座,她爲兒子腿上按摩放鬆肌肉,謝閔行開車。
一家五口現在變成了一家三口。
夫妻倆有足夠的精力關心二兒子。
“咱車沒油啊,看把孩子給熱的,都不捨得開空調?”謝將軍暗搓搓的控訴大孫子摳門。
雲舒替丈夫正名,“爺爺你沒見,剛開始打完比賽,他衣服溼的都能擰下來水,頭髮都抵着水。上車開空調,明天他就病的下不來牀。”
“哦~原來這麼回事啊。”謝將軍不控訴老大孫子了。
謝閔行帶着兒子去洗澡了。
雲舒走過去抱走三千,“乖,和娘娘說說今天在家幹嘛了?”
三千回答:“拼圖了。”他又說:“娘娘,毛毛該去林中玩兒了。”
他不說,雲舒還沒留意到,又一週過去了。
“明天帶它去。”
謝閔慎道:“大嫂,明天我帶着毛毛去林子裏。”
雲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