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想辦壞事的時候,毛毛都叼着她,給她朝大路上拎。
溺兒氣的不想騎車了。
毛毛又準備叼着溺兒,給她叼去老宅。
溺兒心中一比較,被毛毛咬着去,太難受。還不如騎小車。於是,又重新上路了。
雲星慕也不在家,他一早被雨滴和酒兒打電話叫過去也不知道幹什麼。
家中只剩下夫妻倆,謝閔行摟着雲舒,低頭吻上她。
等雲舒起牀時,已經下午了。
她的頭髮凌亂,身上痕跡明顯。
反倒是牀尾的男人,精神抖擻,衣着整齊笑眸看着她。
雲舒氣的踹了他一腳,“四十多了,你哪兒來那麼多精力。”
被吐槽的謝總:“……”
她帶着脾氣起牀,吃了一頓飯,“老公,一會兒去孩子房間,給牀單被罩揭了,洗乾淨重新換一套新的。”
謝閔行:“給兩人打電話回來嗎?”
“給星慕打一個,他同意我們動他房間,我們就動。溺兒的問也白問,那隻小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雲舒邊說邊拿起手機,她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雲星慕得知母親意思,他答應了。
喫過飯,夫妻倆一塊兒去給孩子的牀上用品換了換。
趁着午後光照強烈,雲舒將家裏的窗簾都打開,洗衣機在工作,她們夫妻倆開始合理打掃屋子。
“老公,你看這個小房子,是長溯小時候壘的咱家。”雲舒拖着一個透明盒讓丈夫看。
那是謝長溯小時候玩兒,自己用積木拼成的家,謝總驕傲,他給兒子定製了一個透明盒子,用來裝兒子的作品。
謝閔行走過去,看了看笑了。
他心中是驕傲的。
夫妻倆繼續打掃衛生,平時忙碌起來都會讓機器人打掃,偶爾她們纔會大掃除一次。
“老公,你閨女筆又被滾到櫃子下邊了,我取不出來。”雲舒趴在底衫看到後,她趕緊喊丈夫。
謝閔行過去了。
牀上用品洗乾淨,將他們掛在頂樓的露臺。
這時,太陽微斜,天邊泛着橘光,彩霞千里,明媚萬里。
露臺有許多花花草草,最高的地方還有兩個氣球掛着。
雲舒洗過衣服,她站在露臺邊,眺望遠處海闊。
那一點點的藍,遠處卻是一片。
蔚藍的海,彩色的天。
風景無限好,不在乎是黃昏。
雲舒點頭,“老公,這個地方你真會選。”
謝閔行左手摟嬌妻,右手撐着欄杆,他看着四周說:“看到這裏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這裏會是我的小家。”
雲舒:“那就是緣分啊。我看到這裏,就覺得這裏是我的房子。”
樓下,串門的娃都回來了。
溺兒從車上下去,雲星慕牽着她。
兩個人一起進門。
“媽媽!”溺兒大喊。
沒人聽到。
雲星慕拿出她的小拖鞋,“換上鞋子再亂跑,咱爸媽剛打掃完衛生。”
溺兒坐在凳子上,腳尖踩着腳後跟,將她腳上的帆布鞋脫了。另一隻腳,也是如此。
穿上小拖鞋,四處狂奔。“爸爸?”
地毯上她的鞋子倒放着,雲星慕無奈搖頭,他將妹妹鞋子整好,放在鞋櫃中,自己穿上拖鞋也進屋尋人。
每一間房間都沒有爸爸媽媽。
溺兒上臺階,去露臺。
她推開露臺的門,就看到了迎着彩霞的一對父母。她邊跑邊喊,“爸爸媽媽,小閨女回來咯。”
聞聲,夫妻倆轉身。
溺兒也恰好到了身旁。
不一會兒,雲星慕也過來了,他問了句:“在樓上不嫌蚊子咬人嗎?”
雲舒:“你怎麼這麼煞風景?樓上種的有驅蚊花,沒蚊子咬你媽。”
溺兒開始低頭尋找媽媽說的驅蚊花是啥了。
“孩子們都會回來了,該做晚飯了。”謝閔行說道。
一家四口揹着錦霞,往家回。
溺兒的牀單是白色的,上邊帶着可愛的卡通圖案。
她的牀單,和今日的落霞完美搭配。
暮霞已退,繁星露臉。
玄月高掛於天際。
雲舒帶着兒子和女兒上樓收牀單被罩。
自己抱着自己的。
溺兒小手抱着她的牀單,興奮的蹦跳。
忽然,她指着遠方的海面,還有那一輪月。“媽媽,小舒媽媽,你看,海面上有天路。”
雲舒扭頭,根據女兒的小手指看過去。
果然。
月光照射在海上,沒有云的攔截,平靜的海面,彷彿是一條通向月亮的光路。
在夜晚,尤爲明顯。
溺兒開心的跑回家,她大喊,“爸爸,你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