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2章解禁

    謝夫人:“心疼她我也改造不出來啊,包泥也不是這樣包的。”

    溺兒回到老宅,謝將軍先看她是個乾淨的丫頭,然後湊過去,“被教訓了吧?”

    “曾爺爺你就不管管你兒子,剛纔爺爺教訓我聲音那麼大,你就不保護我。溺兒做的飯,不讓你吃了。”

    謝將軍被指控,他:“我想去救你,可你真的太髒了。你教教曾爺爺,你是如何身上搞得那麼髒的?”

    溺兒還以爲曾爺爺是真的求教,她還真就認真的去分享自己的經驗。

    家中和柬埔寨,以及大塢山彷彿是三種不一個時期的畫面。

    一處是夢想聖地,一處是正在爲了這個聖地而進行廝殺。

    夜晚,謝閔行熟睡時,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人,渾身睡意立馬褪去。

    掀開被子,拿着手機出房間,接通,“長溯?”

    “家裏可以解禁了。”

    他似乎很疲憊,說話帶着喘氣聲,讓謝閔行聽起來他氣絲彷彿跟不上。

    “受傷了嗎?”

    “沒有,扔手榴彈扔的胳膊疼。”

    謝總:“……”

    謝長溯靠着一個石頭,他倉促和父親掛了電話。

    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手上帶着血,血還在外涌。

    兩人快速的走到他身邊,蹲下,取出包中的急救包,對謝長溯的腰處傷口進行處理。

    剛纔他滅敵心切,什麼都衝到前邊,才導致他被偷襲。

    山震,地搖,石崩,似乎預示了這一切的不平靜。

    動靜之大,外邊的陳季夜都聽到了。

    “四隊五隊,帶着武器進山。”陳季夜吩咐。

    “少爺,她怎麼辦?”其中一個隊的領頭指着被鐵鏈鎖起來的女人。

    她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摘了,她相待多年的追隨者看到她就跑去一邊吐了起來。

    陳季夜總是最狠的人,不相干的人他直接斃了,不留痕跡。

    獨剩一個發瘋的她,被鏈子鎖起來,笑的彷彿是鬼魅般滲人。

    陳季夜看着她,彷彿自己就是隨時可帶走她魂魄的命官,一點不怕她的臉和她的笑聲,冷冰冰的說:“她的命,有人預約了。”

    謝長溯受傷了,他看着爲他包紮傷口的人,“你給我係個蝴蝶結。”

    包紮的下屬,“老師沒教我們系蝴蝶結。”

    謝長溯:“你連我小妹子還不如,二年級的小孩子都會了。”

    人遇好事,即使受傷,心情也是好的。

    他靠在一個長了苔蘚的石頭上,“要回家過年了,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

    “謝少爺,你少說話吧,你嘴脣都白了。”

    謝長溯嘴角帶着笑容,“我得和我小妹子打個電話,她估計又要罵我了。”

    謝長溯受傷,是他回去後,陳季夜才知道的。

    有事時,謝長溯是一把利刀,沒事時,謝長溯和他妹妹一樣難伺候。

    “我受傷了,流血了,你們用個擔架擡我,我還沒感受過被人擡的滋味。”

    “謝少爺,你能從山脈走出來,就十幾步路,馬上就到屋了。”

    謝長溯:“我剛纔是強忍着傷痛才走出來的。”

    後來,陳季夜出現,他一言不發,打量了謝長溯,“傷在哪兒?”

    陳季夜撩起肚子,紗布又有了血跡。

    陳季夜找來兩個下屬,“找擔架,把他擡出來。”

    “……是少爺。”

    醫生已經在病房等着了,院子裏還時不時的能聽到一個女人的吼叫。

    謝長溯:“隔老遠我都能聞到一股臭味。”

    醫生將他腰上的紗布剪開,獨留傷口那一邊紗布不揭下來。醫生用碘伏倒在他的傷口處溼潤紗布,幫助醫生解開紗布時,謝長溯不疼。

    因爲他的血幹在上邊了,如果紗布揭開可能會將結痂也揭開,或許還會將謝長溯周邊的皮膚生生扯下來。

    陳季夜坐在一旁,“怎麼受傷的?”

    “沒留意,被偷襲了。”謝長溯問:“怎麼活捉的,她這次沒有人肉炸彈了?”

    陳季夜:“上次是因爲提前有準備,帶去的是死侍,所以纔會失手。”

    陳季夜又問:“你見到他培養的死侍了嗎?”

    “不知道,反正見得都被炸死了。”

    陳季夜追問,“其他地方你又查了嗎?”

    謝長溯:“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接下來的任務,又得交給你陳少爺了。我傷養好,要回家過年了。”

    陳季夜:“大伯知道你受傷嗎?”

    “不知道。”

    “那你回家太早,大伯會發現。”

    謝長溯枕着自己的胳膊,“如果不回去,我就要錯過新年了。”

    在謝長溯和陳季夜聊天時,醫生一聲不吭,用鑷子,將謝長溯身上的紗布蹭的一下拽了。

    “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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