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隊中住了幾個月,天正冷時,雨滴要出發去南國了。

    清晨天沒亮,程君栝就在幫她收拾行李。

    “酒兒在家沒事了讓她也陪你去學校。”

    雨滴說道:“我一個人可以,而且南國我比她熟悉。”

    將雨滴送到機場,距離登機時間還早。

    程君栝陪着雨滴坐在機場中等待,“如果我考上了,我們就要跨國戀了。”

    程君栝沒年輕人那一套,他說:“我們都是夫妻了,頂多異地分居,不算戀愛。”

    雨滴笑着說:“那我要是去南國一年半載的你想我了怎麼辦?”

    “你覺得我把銀行卡上交給你,我就沒私房錢,買不起去南國的機票?”

    雨滴這次撲倒程君栝的懷中笑。

    時候不早了,雨滴去安檢時,轉身對程君栝道,“我覺得我會是最先忍不住思念回來找你的人。”

    程君栝目送雨滴身影離開,直到,飛往南國的飛機起飛,他站在機場外,看着天上飛機飛過,才上車離開。

    這一次,二人分別時,沒有依依不捨和難過,因爲她們的身份都變了。

    程君栝回了隊裏,隊裏一羣小兵們對他怕怕的,一羣人私下在說:“長官的老婆回去了,他會不會心情不好,折磨咱們啊?”

    程君栝知道了,“既然大家都期待我的折磨,那就先負重50斤跑個五公里吧。”

    參謀長見到了,和程君栝站一起問他,“雨滴走了,你不至於難受到要懲罰他們?”

    程君栝笑了一下,看着被他體罰的一羣小兵們,他解釋道:“這是他們自己要求的。”

    他年紀一把,不至於因爲老婆走了,而心情不好的體罰他們。

    結果,一羣小兵們自己私下裏傳播,既然如此,那就罰吧。

    雨滴下飛機,她還沒出機場就先給家裏的丈夫,及父母打電話報平安。

    門口來接她的是南國的表叔和表嬸,他們是舅公的兒子和兒媳。

    在南國住了一週左右,雨滴的腸胃有點不舒服。

    南宮家的人還以爲是她水土不服,南宮伯爵說:“奇怪,你之前在南國也生活過,怎麼這次就水土不服了。

    過不了幾天就要考試了,明天和你舅奶奶一起去醫院看看身體。”

    雨滴也覺得這個水土不服來的讓她意想不到。

    翌日,雨滴的情況沒有好轉,她頭暈乏力,雨滴坐在牀上,細算自己的小日子,最後她手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把脈。

    雨滴眉頭緊皺,她閉眼,安靜的把了三分鐘的脈,最後她睜眼,眼球中閃爍着一抹閃亮。

    程君栝正在操場看着雙人組比賽,雨滴的電話就打給了他。

    他去到一邊接通,“喂,睡醒了?”

    “我懷孕了,五週。”

    隊裏的小兵們很困惑,爲什麼他們明明刷新了新的記錄不僅沒得到獎勵,卻還要被長官罰跑?

    參謀長又去問程君栝,“這次他們成績都不錯,你爲什麼又罰他們?”

    “雨滴懷孕了,我在分享喜悅。”

    參謀長:“”想恭喜程君栝,又在心疼程君栝手下的兵。

    程君栝想直接去南國,但是礙於身份又無法過去,他在隊裏一天三次電話和她打電話,“考完試回家,你想住紫荊山就回去住,想回咱家就住咱家。”

    “你不在家,我想回紫荊山。”

    “行,紫荊山裏熱鬧,我回去就找你。”

    程謝兩家都知道雨滴懷孕了。

    紫荊山後山的餐桌上,雲舒和謝閔行感嘆時間過得快,連雨滴都要當媽了。

    溺兒抓着母親的胳膊,“媽媽,我大姐姐懷孕了?”

    溺兒知道了,家裏的小孩兒們就都知道了。

    雨滴考完試回來時,程謝兩家人都去接她。

    程君栝的假期被批准了,他開始倒數着過日子。

    雨滴住在孃家,程家人經常上門看望她。

    謝長溯已經去謝氏集團擔任要職,長夏集團是他海外的產業,不會往國內遷,如今那個公司也被他找了靠譜的人擔任總裁。

    回國後,家中弟弟妹妹們的動向,他一清二楚。

    他下班回家,路上去趟超市買些水果去了東山看望大妹子。

    酒兒手總想摟着雨滴的腰,“姐,你速度怎麼這麼快啊,我要沾沾你的喜氣。”

    溺兒也過去抱着雨滴,“大姐姐我也沾沾你喜氣,期末考試全都滿分。”

    溺兒說完,阿糖也急忙過去抱着雨滴,“大姐,我也沾沾,我期末考試一定要過線。”

    一羣妹妹都抱着雨滴,開心的不得了。

    在家中時間久了,雨滴會下山透氣,譚傾城和酒兒經常陪在她身邊。

    喫飯時,譚傾城直接拉着兩人回她和雲星慕的住所,她親自動手做。

    “外邊的飯菜油水大,大姐剛懷孕,喫自己家的吧。”

    第一次來到譚傾城和雲星慕在外邊的房子,雨滴進門打量着周圍,家中佈置的簡約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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