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你這個土豆怎麼不平啊?”

    淘菜池處,陳絕色看着坑坑窪窪的土豆,問在切菜的男人。

    謝長溯繫上圍裙,陳絕色驚豔了一下。

    驚豔之後,就是她的腰上也被圍了個圍裙,“給我淘菜。”

    陳絕色的細腰被收緊,蠻腰顯露,謝長溯手還準備在她腰上比一下,看有幾寸時,陳絕色怕癢,躲過去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最有魅力,陳絕色喜歡制服,剛巧,謝長溯就天天這樣的衣服。

    西裝之下,陳絕色又發現,穿着白色襯衣,露出小臂在廚房忙碌的男人同樣也很帥。

    總而言之,謝長溯的一切是長在她審美點上的男人。

    “土豆你想讓他怎麼平?”

    謝長溯問淘個菜圍裙溼一半的女人。

    他把菜刀給陳絕色,“你切菜,我來削土豆皮。”

    “皮還要削啊?”

    陳絕色拿起掌心大小的土豆,認真揣摩。

    謝長溯:“你家做土豆泥帶皮喫?”

    陳絕色:“你隨意,別管我。”

    她過去切菜了。

    陳絕色看着案板上的胡蘿蔔,她撓撓自己的耳後,手拿着刀具無法下手。

    逃,不是她的做派。

    硬頭皮而上,有勇無謀。

    承認自己不會,雖然誠實但是丟人。

    “阿宿,衛生間在哪兒,我一會兒來切菜。”

    機智如陳絕色,她問道。

    謝長溯給她示意了個地方,陳絕色拿着手機去了衛生間。

    她離開後,謝長溯看着她背影,笑了一下。

    “你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

    她剛纔的糾結和鬱悶,一個表情都沒逃脫謝長溯的眼睛。

    他快速的將土豆削皮,又拿起菜刀切案板上的胡蘿蔔。

    衛生間。

    視頻打通,陳絕色命令對面的傭人,“現在去廚房教我切胡蘿蔔。”

    “絕色,你在哪裏,你爲什麼要學切菜?”

    保鏢大聲問。

    陳絕色無力的閉眼,“叔叔別耽誤事,快點讓廚娘教我切菜。

    今天晚上十點前,我絕對回去。”

    衛生間中,黑道千金的求學時刻開始了。

    五分鐘後,她出去,謝長溯已經打火,鍋中放油了。

    “胡蘿蔔呢?”

    她看着案板上乾乾淨淨的。

    油熱,謝長溯放入小料,“出來了?”

    “啊,你切完了?”

    陳絕色看着一邊擺放整齊的配菜,等距相間,她佩服的給謝長溯鼓掌,“我相信你會做飯了。”

    謝長溯拿起一塊胡蘿蔔,喂到陳絕色嘴前。

    陳絕色:“生的!”

    謝長溯:“喫吧,我小時候我爸切菜就把紅蘿蔔的尖餵給我,讓我喫,甜的。”

    陳絕色張嘴,嚼了嚼脆生生的紅蘿蔔,“果然是甜的。”

    謝長溯一邊炒菜,一邊分享,“我小時候,每次我爸做飯我都跟進去,每次都能順嘴喫點其他的。

    胡蘿蔔尖,黃瓜條,花生豆有時候炒熟的菜,我爸會夾給我和我媽嚐嚐味道。”

    陳絕色一邊聽,一邊又捏了一塊兒吃了起來,“你和我說這些幹嘛?”

    “讓你知道我和原生家庭幸福,我這個人可嫁。”

    陳絕色美眸瞪了眼謝長溯,接着分享她家的小事情,“我家有傭人做飯,每次飯前,我媽都在監督我練毛筆字,我爸在我家生活方面沒什麼話語權,每次我和我媽賭氣堅持不下去不想練字時,我爸在一邊一句反駁我媽的話都沒有。

    但是我哥哥對我好,他爲了替我打掩護,替我寫毛筆字,他也練就了一手好本領。

    有時候我實在不想寫,我哥就替我忽悠我媽。

    我爸看到了,他都不敢對我媽說。

    有時候想想,我們三個姓陳的,在家的地位都不如一個姓李的。”

    謝長溯笑着聽她說往事,“我哥做飯好喫,但是他都不給我們做,只有他女朋友去了,他纔會帶着他女朋友出門喫。”

    謝長溯給鍋中放入調料,翻炒。

    不一會兒,一盤熟了。

    陳絕色端出去,放在餐桌上,她又去廚房圍着謝長溯和他聊天。

    半個小時後,三菜一湯都好了。

    謝長溯問:“喝酒嗎?”

    陳絕色想喝,但是一想到自己隻身在這裏,她想了想,搖頭,“不喝。”

    謝長溯笑了,“想喝,走的時候帶走。”

    陳絕色坐下,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她看着謝長溯,讚許,“你做飯真的可以唉。”

    謝長溯:“從小練的,我們家男的都會做飯,女的都不會做飯。”

    陳絕色嚐了一口,讚不絕口。

    謝長溯看着認可他手藝的女生,嘴角笑容拉大。

    “你愛喫什麼,改天我做給你喫。”

    陳絕色喫的手一直沒停過,“那你可有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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