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溯是成年男人,不是整日喫清湯寡水,唸經誦佛,屏蔽人間惡俗情慾的和尚。

    身邊躺着早就想睡的女人,謝長溯難以控制心中的邪惡慾望。

    之前他僞裝的太好了,紳士的定位,讓他看起來對自己的女朋友只是簡單的喜歡,從未逾越說想和她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

    今晚只是簡單的想嚇唬蝦滑她,結果,情愫衝破僞裝,讓他開始逐漸不受控制,甚至身體也無法控制,下腹越來越漲,陳絕色也感受到硌的感覺,她突然睜開眼眸,嘴脣吻的泛紅,男人吸力太大,甚至微疼。

    謝長溯也皺眉,起身,和陳絕色四目相對。

    他語氣沙啞,“絕色,我們”“走開。”

    陳絕色臉紅羞恥。

    謝長溯的手心發汗,他喉結滾動。

    最後在陳絕色身上停了兩分鐘,他起身,掀開被子,抹黑去了浴室。

    浴室燈亮起,陳絕色無地自容。

    水聲再次響起,彷彿就在她耳邊,陳絕色的臉紅如血色。

    她蒙着被子,想一頭撞死。

    這次,謝長溯衝的澡水更冷了,時間更長了。

    他出來時,躺在另一側,牀陷下去,陳絕色不露出頭。

    謝長溯替她掀開被子,“黑社會大姐什麼場面沒見過,頭露出來。”

    陳絕色想躺牀尾睡覺了。

    謝長溯又說;“你這個黑社會大姐當的可不行啊,人家見到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男人,大姐直接綁回去生撲硬上了。

    我這麼優質又是絕色的男人,你這個黑社會大姐怎麼就沒反應呢?”

    他故意咬重“絕色的男人”。

    陳絕色咬牙:“你閉嘴!”

    謝長溯拍拍她的肩膀,“給你主動權你不知道把握,你就逃吧,等我耐性夠了,下次或許我要反攻了。”

    陳絕色:“你敢。”

    謝長溯不敢再靠近陳絕色了,他道:“說實話,我都不知道哪件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這次,他不再怕掉牀的靠近陳絕色了,躺下後,謝長溯看着天花板,他閉眼,心中吐槽了句,“當男人真難,憋屈!”

    不一會兒,謝長溯的呼吸均勻傳來,陳絕色翻身都不敢有大動作,不一會兒,她也漸漸睡着了。

    再不睡覺,天都亮了。

    次日,兩人直接睡到了中午。

    陳絕色睡前頭枕着枕頭,不知道怎麼睡着睡着,謝長溯睡醒時,室內大亮,身邊卻沒有了女朋友的影子。

    他驚坐起來,“絕色?”

    身側被子中,不知什麼動了動。

    因爲她體型纖瘦,酒店的被子本就蓬鬆輕盈,牀墊也軟,因此陳絕色躺在裏邊,看起來彷彿身邊沒人躺。

    謝長溯拽着一邊被子,猛的一掀開。

    他沉默了,自己在被子下找到了睡覺不枕枕頭,身子下溜的女人。

    她也不知道怎麼睡得,身子都滑到了牀中段。

    強光突照,陳絕色難受的擡起胳膊擋住眼睛。

    謝長溯看了看枕頭,又看看她躺的位置。

    還有女人睡着是會讓往下滑的?

    謝長溯伸手粗魯的拽着陳絕色的兩條胳膊,把她從下邊,直接拽上去。

    睡袍在牀上平展的劃過。

    她也醒了。

    “謝長溯?”

    她揉揉眼睛,看到外邊的光源強烈,又看到謝長溯拽着自己的胳膊。

    “我,怎麼了?”

    謝長溯:“沒怎麼,就是差點丟了。”

    謝長溯的手機響起,是奶奶打來喊他帶着陳絕色去餐廳喫飯的電話。

    “奶,你們先喫吧,我們剛醒,過去要等一會兒。”

    謝長溯的話讓謝夫人開心不已,“啊,行,你們再睡一會兒啊,不着急喫飯,繼續睡,多睡會兒。”

    謝長溯扭頭看着陳絕色,“咱奶說讓咱倆再多睡一會兒。”

    陳絕色:“”換好衣服,兩人出門先去了醫院看了看雨滴,她能進食了,程君栝在一邊拿着稀粥在喂她。

    林輕輕和程夫人一人抱了個孩子在給孩子餵奶粉。

    “大哥,你們喫飯了嗎?”

    雨滴見二人,問。

    謝長溯看她精氣神不錯,“沒有,一會兒我帶你嫂子出去喫飯。”

    “哥,你昨天怎麼給墨文和衍武送”“好好養身體,我帶着你嫂子出門了。”

    謝長溯沒讓雨滴把話說完,就離開了。

    路上,陳絕色好奇,但是她不問謝長溯送的是什麼。

    雨滴在南國做交換生的那幾年,他沒少來這邊跑,這裏的餐廳他也知道的不少,便不給陳絕色決定的機會,自己推薦餐館。

    這下,陳絕色倒樂的自在。

    “絕色,神醫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陳絕色:“也不多,當時遊玩,剛巧路過那裏,覺得神祕便多留了幾日。

    不過,賽扎爺爺昨日做的動作,和那個族長的動作真的一樣。

    根據當地人的意思,這些隆重儀式只有族長才可以做,也只有族長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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