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長溯到時,謝閔行和雲舒都在了,兩人也是小溺兒打電話喊過去的。

    賽扎藥房,不同的草藥都被攪和在一起,他的臥室,牀墊都開了,另一間安放小金蟒的房間,此刻玻璃碎了,一邊地上還滴着血。

    陳絕色皺眉,“阿溯,這不像是偷盜行爲,反而像是強盜行爲。”

    謝長溯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他起身,不一會兒謝閔行就說道,“一會兒送電腦的人就過來了。”

    話音落下,人已經來了。

    謝長溯直接拿着電腦在院子裏看了起來,他想看看是誰,給賽扎爺爺院子裏毀的這麼亂。

    而且,賽扎爺爺又爲什麼說,一年內不回來,這輩子就不回來了。

    他到老年,其他都沒有,只有自己這一羣小輩,他自然不捨得離開他們。

    雨滴還是他親手教出來的,他怎麼捨得不回來。

    電腦打開謝長溯看着上邊的畫面,他眉頭緊鎖,望着出現的人。

    曾經謝長溯抱着去醫院檢查身體,擔心長不高的小溺兒如今也和媽媽等高了。

    她抱着爸爸媽媽的胳膊一起去電腦前看裏邊的畫面。

    陳絕色一直站在謝長溯的另一側,她的角度也能看到裏邊出現的人。

    “神醫族。”

    陳絕色看了眼裝扮,脫口而出。

    “大哥哥,是那個長老了。”

    小溺兒記憶清晰的說,她記得,曾經這些人上門過。

    謝閔行和雲舒都不解的看着自己家的孩子們,什麼神醫族,什麼長老?

    但是裏邊的人不否認確實穿的衣服很奇怪,看起來像是某個族落的人。

    監控畫面中,一羣人來到了賽扎的院子,他們似乎不知道這是監控,還有的人多看了幾眼那個黑色的東西。

    前來的人這次看來不像是隻有火雀長老,還有另外兩個強勢不好說話的老人,但是火雀卻看了幾眼監控,謝長溯不知他是不是在給自己提供信息。

    一羣人暴力直接摧毀這裏的一切。

    還有人直接在院子裏叫喊,“敦瑪賽扎,出來。”

    剛巧賽扎不在家中,他外出未歸。

    有人進入賽扎的房間,出來後,告訴了爲首說話的人,“長老,敦瑪賽扎並不在。”

    院子裏停了一會兒,隔壁的鄰居過來看到了院子的場景,直接轉身就逃。

    接着,一行人去到了小金蟒的房間,院子的監控裏發出來淒厲的叫聲,再出來時溺兒的眼睛被謝長溯捂住了,陳絕色看了眼監控中的畫面,有人的胳膊掉了一隻,一條龐然大物的金蟒,彷彿要成精了,直接被擡着出去了。

    陳絕色以爲的小金蟒,還真的是,很小一隻!她看了眼下意識就保護溺兒的男朋友,沒說話。

    溺兒卻着急的想看,“大哥哥,你讓我看看小金蟒受傷沒有啊。

    我不害怕的大哥哥,如果小金蟒受傷,我跑去打死他們。”

    血腥畫面過去,謝長溯手鬆開,“沒有。”

    “金石長老,敦瑪賽扎不在家,我們只找到了它,怎麼辦?”

    爲首的老者開口,“賽扎一口一口喂大的小神物,他不可能不管。

    我們走,等着他自己找上門。”

    接着,一羣人全部離開了。

    火雀是最後一個走的,他離開時,看了看院子裏沒有開的花,賽扎那樣的人是絕不會給自己院子裏種花的,估計又是他家幾個小孫女。

    他回頭,饒有深意的看了眼監控,接着,出門跟着離開了,謝長溯知道了。

    視頻快進,賽扎回來了。

    他看到院子裏的一切,震驚。

    接着,他表現的像個非正常人,直接不整理院子,不生氣,去了每間臥室,最後去了小金蟒的那一間。

    他出來後,看着院子,他的背影有些駝了。

    賽紮在院子裏坐了半個小時,他起身,拿着給花澆水的花灑,接滿水,然後給家裏四個小孫女的花都澆了澆水,然後回了趟房間,不知道做什麼,謝長溯懷疑他在放房契。

    然後他走了。

    再接着,就是天晚時,小溺兒自己過來,然後看到院子裏的一切,她快速奔跑,穿梭各個房間邊找邊喊“爺爺”,“賽扎爺爺”。

    溺兒去問了隔壁的鄰居,她又回來一臉擔憂的給大哥哥打電話,接着是父母。

    “溺兒,這麼晚了,你爲什來你爺爺這裏,還不和我們講?”

    雲舒問。

    溺兒:“明天體側,我不想體側,就來爺爺這裏,讓爺爺給我開藥,裝作我有病,明天”雲舒對女兒的腦門點了一下,“鬼點子都用在這上邊了。”

    也巧兒溺兒的陰差陽錯,當天就發現了這裏的情況。

    謝長溯合上電腦,他和謝閔行對視,酷似的父子二人望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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