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無聊的盯着手機,盯得都快睡着了,屏幕上只有神婆出現。
爲了以防萬一,神婆開始常坐在有監控的房間。
天快亮時,雲星慕連夜帶人趕到了,他直接讓人在附近先修整,自己則一直往高山上去,看着唯一一座族落。
沒人帶領,他確實找不到路。
不一會兒,最先跟着謝長溯的人過來道:“二少,整個神醫族有四個出入口,現在都被嚴防。
大少爺在的位置,我們要用無人機去探測,但是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有測。”
“不必測,所有人都在外等候。”
“是。”
又一個夜晚來了,溺兒從此再也不想當小英雄的去救人了。
謝長溯不放心神婆安危,他起身,“季夜,我今晚不回來了。”
陳季夜點頭。
謝長溯離開後,陳季夜看着江南,“小南,你和溺兒今晚一起輪流着看監控。
三千睡覺,明日跟我去找小金。”
謝長溯冒着極大的危險,前往毒區的神婆處,他出現,神婆驚訝,“你怎麼來了?
這裏來往的人很多,小心被發現。”
謝長溯:“你找不到我。
回到室內,確保你的安全才是首要。”
“你就那麼篤定,我會遇到危險?”
神婆反問。
謝長溯:“你死了,嫁禍給我們幾個,多麼簡單的事情。”
神婆對賽扎的這個孫子,好奇的甚至都想一探他的真實了。
室外有人經常有人來忙活,問神婆還需要佈置些什麼,神婆都唯恐謝長溯暴露,“不需要了,簡單便是最好的。”
人來人往直到凌晨才逐漸少去,後半夜,幾乎沒有人再來了。
謝長溯卻提高了警惕。
凌晨三點左右,毒區漸漸晃悠着出現了一個男人,最後在亮着的那間房門口停留,他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神婆坐着閉眸,一下子被驚醒,“金石?
你來做什麼?”
金石質問:“明日你要做什麼?”
“祭祀。”
“恐怕祭祀是假,你要藉着機會,向全族人說些什麼吧?”
神婆冷笑,“我能說什麼?
難道是說我神婆一支因爲其布和你的刻意刁難,而到我這裏結束?
還是說,你和其布當年污衊賽扎,讓他在族內再無立足之地,直到把他趕出族內才罷休?
亦或者承認,其布想一手遮天,分削族長和神婆的權利,從而達到獨權?”
何況,你的存在也只是族長的輔助,如今,只不過是族長想收回你的權利罷了,別給臉你不要臉。
你和族長的那段地下情,族長早就噁心的食不下咽。
長老,也永遠是族長的效忠着,而不是制約着。
誰制約,族長就有權利收回他的身份,你一個毒婆子,驕傲在哪兒?
都是爲族長服務,又何來分削一說。
族內的罪人,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你也是罪魁之一,是你污衊賽扎輕薄你的。
哈哈,這麼快就忘了?”
神婆衝動的大吼,“我當年是被你和其布欺騙,纔去污衊賽扎阿哥的。
你們騙我說他想獨攬大權,去掉神婆和長老兩個制約,所以我纔信了你們的鬼話,去污衊賽扎。”
“去啊,你去告訴全族的人啊,當初我們騙你了,你現在去啊。”
金石攤開雙手,任由神婆對他無可奈何。
“你看大家誰信你的話。”
神婆氣得咬牙切齒,“金石,你知道你在族內爲何大家都暗地裏笑話你嗎?
因爲只有你,對我們決策者的規則絲毫不懂。
我告訴你,長老和神婆,初設就是爲了制約族長一手遮天,一旦發現族長不端,我們有權商議罷黜他。
而不是,變成你這樣的,走狗。”
金石揚手對着神婆的臉扇過去,“那是之前的狗屁規定,人死了還制定那個多的破規矩要守。
我告訴你,現在,族規我說了算。”
“其布知道你這麼猖狂嗎?”
金石大笑起來,“他?
他還能活多久啊?”
神婆再次大笑起來,“原來,你也有狼子野心啊。”
“白澤那個礙事的一死,玄龍這條狗鏈只要落在我手中,一個火雀,還想影響我?
哈哈哈,哦對,還有你也得死去。”
神婆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金石,你們真是一羣老妖怪啊。
這次,遇到了真正不好惹的人了。”
“什麼意思?”
神婆:“當初我們以爲我們贏了賽扎,實際上,是我們輸了。
如今,你們都以爲自己要贏了,可結果一定會告訴你們,依舊是你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