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上邊擺放有桌椅凳,和站滿了人,溺兒都懷疑這些人會輕功水上走。
一眼望去,無邊的四周捆綁的白粉相見的氣球飄起告訴衆人,婚禮場地有多大。
四周的戰艦,還有陳家新編排的護隊,新型的武器,都在四周圍着。
一場婚禮,他同時見證了陳家的武器。
船隻剛到時,接着幾聲的巨響,海面上的海水還炸出幾米高。
形成一排壯闊的水幕,而後又落下。
陳爺的大婚,必不同凡響。
前來之客,皆非尋常人等。
譚傾城下了船後,看着四周各國的人都有。
阿卡已經在凳子上坐着了,見到謝長溯出現,他走過去,“你這妹夫多少有點絕啊。這次來參加的,都是各國的軍政,看到沒有,王子王妃,女王,還有我們這些混黑的,喫灰色的,軍閥,以及國王,總統……你看看,這要是今天誰想炸這裏。整個世界能亂了套。”
譚傾城見到了本國的總統韓啓子,程君栝走過去和他坐一起聊天。
她緊張的捏緊雲星慕的手,“星慕,你不許離開我。”
雲星慕笑着找事兒,“剛纔誰說不緊張的?”
譚傾城突然知道爲什麼不邀請商界了,因爲對今日而言,商人着實排不到跟前。
程君栝見了當年維和時打過交道的將領,他走過去和熟人打招呼。
也湊巧,程君栝常年參加國際關係,在國際上認識的將軍和首領多,故而他幫助岳父家在接待。
還有的頭部直接坐在一起,談起當前兩國密切交往。
譚傾城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國際新聞聯播中。
她問男朋友,“星慕,我是不是都不能拍照錄視頻啊?”
雲星慕點頭,“你這會兒手機都不會有信號,看到四周的護航隊了嗎?”
譚傾城太單純了,她根本什麼都不認識,哪怕一個大型殺傷力武器放她手中,他都以爲是黑盒子。對社會層面知之甚少。她搖頭,“怎麼看護航隊?”
雲星慕對她指了指,“護航隊是咱嫂子臨時新編的,裏邊都陳傢俬兵,和謝家的私護。他們在保護也是監督這裏的一舉一動,全面禁止錄製視頻。”
能同時調動陳謝兩家基地人的,怕是隻有陳絕色。
謝家基地由謝長溯接手,而她如今也是謝長溯的妻子,同時,她也是僱傭軍的小姐。
唯有她的調令,陳謝兩家的人都認。
雲星慕繼續剛纔的話,“今日前來賓客都非一般人,不能被任何人拍照錄視頻抓到把柄,這事交給別人不放心,只有咱嫂子能做到。”
陳絕色下令,“今日安全務必得到保證,家中也不能鬆懈。加派四航五航,去家中還有去北島,必須確保絕對的安全。”
“是小姐。”
陳絕色身上的冷傲和男人才有的霸道冷酷氣質,讓譚傾城羨慕又自我懷疑,“星慕,大哥的女朋友這麼厲害,我覺得我都不自信了。”
雲星慕摟着女朋友,“我愛你就行了。而且,你有你的長處,在你的長處上,我們都不如你。”
“你指,笨嗎?”
雲星慕笑了,第一次說:“你不笨。”
外人不可以錄製視頻,但是隻有一個人是必須要擁有這難忘的回憶的。
那就是新娘子!
阿糖哪怕是親妹妹,也不允許拍照,她說:“我以後要多來我二姐姐家,看她的結婚視頻。”
溺兒哪兒管你是什麼身份,哪個國家領導人。
她的關注點在腳下的玻璃。
要不是人多,溺兒能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仔細研究,“奇怪,這玻璃咋飄起來了?”
她去小聲問雲舒,“媽媽,咱倆要不要找個救生衣穿上?”
雲舒:“……”
溺兒又跑去研究了,海上有浪,她就不信這個不會移動。
結果還沒走到邊,她就被二哥叫住,給拉了回去。“海底四周有支柱,水下還有漂浮物,所以很安全。”
溺兒:“我咋沒見到?”
“你沒見到的還多了。”
鮮少露面的黑道千金陳絕色今日也被一睹芳容。
衆人誰都沒說出口,只是心底會暗暗的尋找那神祕的黑道千金。聽說他是僱傭軍培養的副手,長得冷豔,身邊常年跟着三個保鏢。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今日是個好機會,陳爺大婚,身爲妹妹的她定然不會缺席,不少人想和她結緣。
陳絕色行於人羣間,忙碌在她臉上未體現分毫。
“議長,剛纔那位過去的就是四爺的女兒,我剛纔看到她和護隊的人聯繫了,另外還有三個保鏢都在不遠不近的保護她。”
同桌的人紛紛看起陳絕色背影,“可有人知陳小姐芳齡?”
同桌人都搖頭,這個還真沒消息透露過。不過,單看外表,衆人猜測紛紛,“陳爺快三十,莫非陳小姐有二十四五?”
“你們問我啊,我知道她。”一道歡快的女聲加進去,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