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傾城的手涼了,他就握緊譚傾城的手一起放在他的口袋中,大手爲她取暖,“想去溯洄酒樓還是哪裏?”

    “溯洄酒樓吧,好久沒吃了。”

    兩人到了後,巧遇同樣在外喫飯的謝長溯和陳絕色。

    索性也不點菜了,直接過去蹭位置了。

    “你們倆真會省事兒,走了你倆付錢啊。”謝長溯說道。

    雲星慕:“蹭的,給什麼錢,我倆喫白食。”

    譚傾城也認同的點頭,“大哥,這是你的酒樓,一家人還談什麼錢嘛。”

    陳絕色放下筷子,笑着說:“老公,走,咱去星辰府宴,點一桌子豪宴。一家人,不談錢。”

    這時候,就顯得誰和誰是親近人了。

    譚傾城向着雲星慕。

    陳絕色護着謝長溯。

    “嫂子,星慕工資低。”

    “傾城,你哥要結婚。”

    最後經理到跟前,謝長溯笑着又加了幾道菜,遞過去了。

    細小的事兒,開了個玩笑,很快就過了。

    “星慕,阿晨最近在做什麼?”謝長溯想起很久沒關心過的弟弟。

    未婚夫妻二人眼神對視了一下,雲星慕給譚傾城碗中夾了菜,“最近忙,我也沒問他。”

    謝長溯說道:“等我和你嫂子忙過這段時間,得關心關心阿晨。”陳絕色見到丈夫杯中的水空了,她熟練的拿起水壺直接倒了一杯遞過去,又拿起雲星慕的半杯也添上,“我和你哥的事兒過了,也得去看看小南,一個人在外地讀

    大學,雙學位,不知道喫力嗎。”

    譚傾城:“嫂子,那我們一起去吧,星慕昨晚也提起小南了,也想去看看他。”

    “好啊,沒問題。我估計溺兒也會跟着,這幾次週末,溺兒放學回家就想辦走讀,我和你大哥上午剛回家教育過她。”

    四個人邊喫邊聊,走時,兩兩分道,各回各家。

    接雨滴的霸道車從路旁快速駛過,相遇卻不知。

    車中,程君栝不提工作,雨滴不提病人,路邊有賣小糖果的,程君栝問:“想喫嗎?”

    “不吃了,回家墨文和衍武該和我搶了。”

    程君栝:“那就在外邊喫完再回去,不讓這倆小子饞。”酒兒在海島的日子很悠閒,身邊有個保姆,她輕鬆了許多。後來,酒兒發現小哥哥一件頭疼的事情,就是內務有點亂,他每次出差回來一次,都要去北島幾日,

    編排型號和序號,然後獨自去地庫基地存量。

    並非島內無能人,而是涉及到核心區域,只有陳季夜信的過的人才可以進入。

    酒兒:“小哥哥,你讓我去唄。”

    “你會嗎?”

    酒兒笑着說:“你忘了,我大學學的就和數據有關。”

    後來陳季夜在家中留了多日,陪着妻子去一點點的熟悉他的最深一面。

    “酒兒,這是我們家的全部底數,數據不要用手記,用腦子記可以嗎?”陳季夜保險起見,都是腦子記下。

    酒兒點頭,“肯定可以。小哥哥不要小瞧我,我覺得我天生奇才必有大用。你等着看我的吧~”

    有了酒兒的幫助,陳季夜確實輕鬆了許多。

    陳四經常看着孫子笑,因爲他看了兒子幼年的照片,和孫子的一模一樣。李藏言都說:“宴帝和季夜小時候像。”

    因此,陳四就總看孫子,不願錯過孫子的點滴成長。

    可是,僱傭軍陳爺很想要個閨女,但是酒兒剛生過,兩人也不敢要。

    程君栝有時也想要一個閨女,後來想想,算了,妻子工作忙,忙病人,忙論文,還要忙着授課。

    雨滴研究生未畢業時,就已經去北徳醫院可以講公開課了。

    不少學生都比她小兩三歲而已,有些複習的學生,可能和她同歲,甚至一些比她還大。

    也有人質疑過雨滴的水平,認爲創始人家的千金,會不會頂着光環進來的。

    但是聽過幾次課,雨滴的課程都滿座了。

    後來也因爲她將軍夫人的頭銜,在網上被熱傳一段時間,謝家怕給程君栝和雨滴造成不好的影響,因此消息全部壓了下去。

    有時,謝閔慎也會帶一些行業內的專家,現身女兒的講座,一羣人聽他女兒在臺上講解,臺下和女兒討論,當父親的謝閔慎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酒兒有時問謝閔慎:“爸爸,我是不是還是你心中的小奇葩?”

    謝閔慎:“再奇葩,那也是我從小抱到大的二妞妞。”有時,謝閔慎還覺得自己是年輕人呢,到了醫院,和病人家的小孩兒玩兒時,病人家的孩子喊他“院長叔叔”,謝閔慎笑了笑,“我都有三個外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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