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遇到了同樣來躲清閒的人。
狹路相逢,犀利者勝。
溺兒雙臂交疊,和嫂子在一起久了,動作都不自覺的像了,“真是,哪兒都有你!”
溺兒終於體會到了嫂子爲什麼總愛雙臂交疊了,因爲這樣的高傲輕蔑姿態,對討厭的人,真的太爽了。
昨天要不是家人攔着,她定會和南邪吵鬧一番。
南邪上下掃視身着一襲黃裙的女孩兒,“不想接待,藏在這裏禁行通道躲人羣,不止醜還懶。”
溺兒不知懼爲何字,她直接指着南邪,“小黑屋裏待不下去,你也不敢去前廳見人。你不止醜,還慫!”
南邪望着面前的食指,眉峯凝厲,“手拿下去。”
溺兒自知無禮,本想收回的手,卻因爲被對方命令,她哪兒受得了這樣被命令的語氣,她爹媽哥哥們還不命令她呢。“我就不。”
南邪迅速擡手,速度之快,溺兒竟沒反應過來。他一把握住溺兒指着他的左手食指,後握。“謝家小千金,不要太目中無人。”溺兒手指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另一隻手胡亂去打南邪,打着“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勁頭,朝着南邪亂揮手,踢腳。結果因爲裙子太長,提着礙事,自己總是踩到。
她左手的食指已經被南邪反握的指關節發白,“你信不信我大喊一聲你的名字!”
南邪還沒鬆開意思,溺兒張口,鉚足了勁兒,大喊開口,“南……唔”
緊握溺兒食指的手鬆開,南邪迅速上前一步,捂住溺兒的嘴巴,另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你膽子可真大。”
讓溺兒怕的人,好像除了她生氣的爸爸就是生氣的哥哥,外人,溺兒還真沒怕過誰。雖說是皇子,她還不放在眼中。
溺兒雙手解放,直接扣着捂自己嘴巴的男人手,奮力掰開他的一個手指,露出自己的嘴脣,“松,開。”
南邪看着溺兒盛載怒火的眼眸,漸漸手上力道減輕,緩緩從她嘴邊落下,“你躲你的清閒,我不打擾。我的要求,你閉嘴,能做到嗎?”
溺兒看着打小就不合的人,“南邪,你明知道咱倆不對付,爲什麼我家人結婚,你來參加婚宴還參加的這麼勤快?”
“我來參加你哥你姐的,又沒參加你的,管的挺寬。”
溺兒:“你來參加礙我事兒了”
溺兒看到了迎客而過的二哥哥,“如果明年我二哥哥結婚,我叔叔嬸嬸來就行了,你不要來了。”
南邪:“我未來和你哥或許有合作,爲什麼不來。”
“我家小門小戶,不配和您這種奇葩審美的皇室貴族談合作。”
說完,溺兒越過南邪,發出一聲不懈離開了。
南邪轉頭,看着離開的背影,莫名的笑了一下。
溺兒出去後,又去了一衆名媛中。“奇怪,阿糖姐姐哪兒去了?”
雕柱後,阿糖攤開手心,露出裏邊的藥丸,“阿晨哥,快喝了。我沒帶水,你直接嚥了吧。”
阿晨看了眼四周,“現在喝太早了吧,你不是說半個小時前喝嗎?”
阿糖:"穩妥起見,先喝了,大不了一會兒我再給你兩顆。"
“那你幫我記時間?”
阿糖點頭。
不一會兒,溺兒轉過去,沈曦晨快速拿走阿糖手中的藥丸,一口喝了。“噫,阿糖姐姐你怎麼在這兒啊?阿晨哥怎麼也在?”
阿糖心虛的開口,“啊,沒怎麼啊。”
倒是沈曦晨,不慌不驚的解釋,“一起過來偷懶,剛巧撞見了。”
“哦。”溺兒噘嘴,疑惑的眼神在兩人中間打轉。“你們剛纔好像在說話吧~”
阿糖一把摟住小妹子的肩膀,轉身就走,“你剛纔去哪兒了,姐都沒找到你。”
說起這個,溺兒就一肚子火氣,“見到醜八怪了,他還傷我手指頭。等着吧!等咱大哥哥結了婚,我告狀讓大哥哥替我出氣。”
一聽溺兒口中的名字,阿糖就知道是誰了。“兄長也不醜啊,我就覺得挺帥的。”
“姐,你的審美也奇葩了。”
阿糖和溺兒的任務便是,遊走在一羣名媛千金中。
南邪站在偏僻的角落,看了眼人羣中和一羣不認識的人說話,難受的溺兒。
他笑了一下,原來她煩這個啊。
僱傭軍,
陳絕色身着嫁衣,被哥哥抱着送到了岸邊等她的男人面前,她手拿着一把錦繡紈扇遮住自己面容。謝長溯穿着一身紅色的新郎服,在陳絕色還沒落地時,直接從陳季夜手中接走她,不費吹灰之力的抱着陳絕色,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別遮了,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