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栝後來確實看到了消息,回家後他直接問妻子,“想不想去紫荊山?”

    “想,但是怕爺爺不同意。”

    程君栝:“只要你想,其他你就別管了。”

    跨年夜,雨滴值班的最後一天,程家夫婦和帶着程將和兩個孫子已經去紫荊山等雨滴了。

    程君栝也做好全局部署,結束路上給妻子打電話,“我還需要買些什麼嗎?”

    “你準備好紅包就行。”

    程君栝笑着,將車開到她的醫院樓下,接上她,一起出發去紫荊山。

    因爲一頓晚宴,廚師下午就開始着手準備材料,謝長溯和雲星慕一起回去,山腳下相遇,一前一後的上山,到了停車場,兩人結伴回到家中。

    譚傾城莫名又收到孩子們的歡迎,大人們愛抱着孩子問:“你想要二舅媽給你們生一個弟弟還是妹妹?”

    墨文衍武是因爲有了宴帝和萬川兩個弟弟,所以很想要一個妹妹,一直喊着要舅媽生妹妹。

    陳宴帝年紀小小卻很聰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媽媽也有。”他想表達媽媽生一個,舅媽生一個。

    客廳,大家都笑起來。

    雲家夫婦,拿萬川也當曾孫子看待,孩子哪怕睡着,嬰兒牀也在夫妻倆身邊,寸步不離。

    賽扎也每隔一會兒起身去看看,摸摸孩子的小手小腳。

    謝氏玄孫誕生的第一年,謝家人前所未有的齊,一個人也沒落下。

    所有人都匯聚在一個大家庭中,這個跨年夜,前所未有的熱鬧。

    看着所有人長大,如今爲人父母,他們偶爾也會做的不讓長輩意,也會被家裏的長輩嘮叨。

    孩子們的哭鬧,即使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再哄自己,也不如母親一句“哭夠了閉嘴”管用。

    溺兒端着幾個大盆,裏邊放滿了新鮮肉類,阿糖見她要去給獅子們餵飯,因此也一塊兒替她擡着,去了獅子們的房間。

    墨文和衍武又因爲一個變形玩具在纏程君栝,“爸爸,嗚嗚,爸爸壞了。”

    陳宴帝小手捏着葡萄,一隻小手只能捏一個,小跑去到媽媽面前,舉着胳膊遞給酒兒。

    他知道,在家裏,媽媽愛喫葡萄,每次爸爸回家都要買兩串她一個人能喫一大半。

    “謝謝兒子,去給你二舅媽也拿一個。”酒兒順着兒子的手喫下,讓孩子去給譚傾城送。

    雲星慕接了兩杯溫水,一杯給妻子,一杯給二姐。

    謝長溯時而站在嬰兒車前,高高早上的父親,低頭俯視車中睡着的小子。

    嗯,這是他的兒子,很小一隻,很像他。

    茶話會,陳絕色當衆吐槽,“我生的兒子,半點不隨我,看父子倆百天的照片,一模一樣。”

    酒兒指着自己兒子,“看到陳宴帝就看到了小時候的陳季夜,沒看過我小哥哥小時候的樣子,你們趕緊看看。”

    雨滴也笑着說:“特別奇怪,我們家也是,衍武最像君栝,墨文還有點隨我,或許男孩子都像父親”

    譚傾城聽的聚精會神,“那我要是也生個小星慕,我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星慕在家就經常碎嘴的懟我,在來一個懟我的,我都想離家出走了。”

    想到譚傾城從小到大,雲星慕那獨一份的偏愛,幾女大笑靨靨。

    窗外的風呼嘯的颳着,室內的暖爐旺盛的燃燒着,家中的笑語從未斷過。

    電視聲響,上演着春晚,想起林輕輕,不少人都會評論她,年輕時一手好牌打爛了。起點高,長得好,得過多項榮譽,還做過主持人,粉絲粘性也高……和小云總也是妯娌,資源一等一的好,明明在娛樂圈地位可以和小云總譚太太齊高,卻偏偏

    息影迴歸家庭做起了“全職太太”。

    衆人都替她不值,甚至許多人提起她時,不等當事人說什麼,就開始替當事人激進憤怒的遺憾。

    這個時代,莫名多了許多的躁意。

    林輕輕依舊做好自己,致力於慈善,做好她的基金會副主席,時常出現公益活動,她的畫展更加完善。謝閔慎對妻子說過,“我們這樣的家庭,你不需要事業有多大起色,你只需要挑一行,你熱愛的,喜歡的去做,不管結果如何,只要過程中你過得開心、自由、舒

    服就好。”陳絕色沒事老研究一些古玩字畫,謝將軍的不少好東西都被曾孫媳拿過去研究,要不是當了媽媽,丈夫勒令不讓她碰危險武器,她就回島上去拆哥哥的新一代武

    器了。

    既然殺傷力武器不能碰,那就再發掘一個新愛好。有時,妻子也讓謝公子,一個頭兩個大。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