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謝家的人,他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解釋。

    以免謝家誤會,他是故意打這個電話,在謝長溯面前刷好感。

    謝長溯說:“我知道。”

    他未來的一國之君,城府還不至於這麼淺,都能想到的事情,他肯定也能想到。

    謝長溯又說:“拿紙和筆記下來。”

    南邪快速的從辦公桌上拿了個文件紙的背面,打開鋼筆,“大哥,我準備好了。”

    下午,南國的廚房,廚師傭人在一旁候着。

    大皇子卻在裏邊忙碌,他時不時看着紙張上的步驟,快速的工作。

    他也被煙嗆的不行,但還是拿着鍋鏟在炒,旁人皆不敢上手。

    直到天色稍暗,一頓蒜香小排才做好,他拿起一塊嚐了嚐,自己覺得還算滿意。“幫我用盒子裝起來放我車裏。”

    他要去洗澡換衣服了,“另外,今天我下廚的事情,任何人不得泄露。”

    廚師和傭人們紛紛應是。

    他洗過後,直接開車連夜去了謝家的老房子。

    一個嬌小姐獨佔一個城堡,從入口開始,就設置了關卡,任憑是皇室人,他想進去,也比繼續卡關登機,獲得同意才能進去。

    謝家愛隱,從南國到北國。

    在北國還算張揚了一些,但是儘可能的所有人都做到了低調。

    他們住的地方就能看出來,都是山林中。

    若非北國紫荊山有一條每當夜晚都亮起的星星燈閃爍,成了A市的獨特風景。紫荊山的謝家,也會逐漸隱起不被衆人看到。

    在南國,林木之高大,遮天蔽日。

    外邊的天色還能看到路,駛入後,有一段路已經開了路燈。

    等到了南國謝家,他車子進入大門口。

    溺兒就收到消息在客廳等着他了。

    不一會兒,南邪提着顏色鮮豔的飯盒走進去。

    “你來幹什麼?”溺兒沒好氣的問。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盤腿像是要打坐似的。

    南邪進入,直接坐在溺兒身邊,和她中間只隔了個孩童的距離。

    溺兒屁股挪了挪,“說。”

    南邪放下盒子,問:“喫飯了嗎?”

    “吃了。”

    南邪想來也是,耽誤挺久的,這個時間點,她確實應該用過餐了。

    "那就餐後再來個小食。"

    他打開盒子,取出裏邊的盤子,盒子的保溫效果很不錯,打開瞬間,還能看到淡淡的熱煙冒出來。

    滿室飄香。

    “哇”溺兒瞬間驚喜的從沙發上坐起來。

    突然,她看到南邪修長的手指,她繼續坐回沙發上,“誰做的?”

    “買的。喫吧,聽說你想喫蒜香小排,這家店的味道不錯,解解饞。”

    看到盤子一瞬間,溺兒還以爲是南邪做的。

    南邪將筷子遞給她,溺兒不客氣的拿着,直接吃了起來。

    “對對,是我想喫的味道,我爸爸和我大哥哥就是這樣做的。”溺兒喫着喫着,想到家人,又眼紅了。

    南邪看着溺兒的思家委屈,他腦子不聽使喚,突然說了句,"想喫以後還給你‘買’。"

    溺兒點頭,她想喫。“你在哪裏買的?我以後想喫自己去。”

    南邪:“一個比較混亂的地方,女生別一個人過去,想喫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多少錢,我給你。”溺兒問。

    南邪:“……大皇子請你喫飯,飯錢還用不着問你要。”溺兒邊喫邊說:“那怎麼行,以後我還得讓你給我買,一次不值錢,十次百次可就貴了。南邪,你乾脆直接告訴我廚師在哪兒吧,我花高薪把他挖過來專門給我做

    。這樣我也不用出門才能喫到,安全方便還省錢。”

    南邪笑了笑,“高薪聘請過來,還省錢?”

    溺兒:“我現在很有錢,我爸媽,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哥哥嫂嫂們……都怕我受苦,都給我錢。”

    南邪對一邊的傭人吩咐,“準備一瓶蘇打氣泡水。”

    溺兒驚喜,"你咋知道我想和這個?"

    南邪:“我也喜歡。”

    溺兒勉勉強強承認,“你總算有一點是我比較喜歡的了。”

    不一會兒,喝的也送到,溺兒一個人抱着一個盤子直接下手去喫喝。

    “你怎麼過來了?”

    “給你送喫的。”

    溺兒低頭看了眼,“哦對。那我佩阿哥呢?”

    “去工作了。”

    “我佩阿哥感覺好小就出門工作了,我都成年了,感覺還像是沒長大。”

    南邪坐在一邊看着她喫,“我十二歲就跟着我父親去開會了,十三歲就飛遍全國,十四歲就開始處理政事。你看起來,確實像我十一歲的樣子。”溺兒:“你別以爲你給我買喫的,我就會不和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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