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花伯爵,南邪去到溺兒身邊,順手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了她的房間,“外公剛纔和我說流程,你喫飽了嗎?”

    “我都喫撐了。”

    輪船快要靠岸,負責保護溺兒的保鏢也出現了。

    她懂事的沒拒絕,接着,門口響起提示聲,“大皇子,船靠岸了,我們可以下去了。”

    南邪點頭,轉身率先走出去,身後跟着他的隨從。

    溺兒趴在窗戶邊往外看,他剛走出去,就有記者起身,還有攝像機拍南邪。

    溺兒問保鏢,“南邪來是幹嘛的?”

    保鏢閉口沉默。

    溺兒又問:“你倆是單純的不想理我還是南邪不讓你倆說話?”

    兩人又不開口。

    不一會兒,南邪和記者都消失後,不說話的兩人開口了,“謝小姐,這邊請。”

    溺兒:“哦,會說話啊。”

    到了客艙,見到了留下的花伯爵,溺兒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稱呼。“伯爵,下午好。”

    花伯爵看着水靈的小丫頭,笑着點頭,“喊我外公就好,南邪帶你出來玩兒了?”

    溺兒俏皮說了句,“他可能就是單純的喊我來陪他喫飯,我也沒玩兒。”

    兩人一起走出去,溺兒問花伯爵,“南邪來這邊做什麼啊?我手機上都沒查到新聞。”

    花伯爵也瞞過去,對溺兒說:“一會兒你去玩兒吧,記得別跑太遠,晚上我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

    溺兒哦了一聲,都不告訴她,她更好奇了。

    既然沒有消息來源,溺兒便打給國內的謝長溯,“大哥哥,我問你個事兒。”

    謝長溯:“到鷺島了?”

    溺兒嗯了一聲,“南邪來這邊幹嘛的呀?”

    “沒事別亂跑的給他添麻煩,那邊打算做試驗點,需要漁戶搬家到內地生活,這引起了大家的反對,南邪親自過去處理了。”

    說完,謝長溯又對溺兒說:“現在沒有暴亂,但是也暗藏危險,你自己玩兒一會兒就回去。”

    “大哥,這爲啥消息查不出來啊?”

    謝長溯:“你好奇那麼多做什麼?”

    “因爲我好奇啊。”

    謝長溯:“……”

    謝長溯不解釋,溺兒又給二哥哥打電話,“二哥,你知道鷺島的事情嗎?”

    雲星慕:“知道。”

    “那你和我講講。”

    “沒空。”

    接着,手機那頭傳來小嬰兒的哭聲,雲星慕說道:“先掛了,我和你嫂子出門一趟,然然準備去送給嫂子照顧兩天了。”

    抱着襁褓中的女兒,雲星慕心中不捨得。

    小青設宴,宴請朋友們喫飯。

    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雲星慕和譚傾城也是必須要參加的。

    小怦然太小了,抱着夫妻倆都心疼,雲星慕昨晚考慮了大半夜,最後還是將孩子放在了家中大哥大嫂家幫他照顧兩日。

    去送孩子的路上,雲星慕視線一直看着女兒。

    譚傾城握着女兒的小手,“星慕,要不咱抱着去吧?”

    雲星慕:“就算是坐我們自己的飛機,天上十幾個小時也難熬。孩子太小,還是不讓她難受了。”

    到了北峯,謝長溯開心的接過小侄女,自己兒子他都不抱了。“星慕,你和傾城安心去玩兒吧,然然交給哥,放心吧。”

    小怦然很奇怪,躺在大伯懷中,小哭音漸漸停了,睜開瑪瑙般的眼睛,和大伯對視。

    安安靜靜的。

    陳絕色將兒子放在他的車中,走過去,從丈夫懷中抱走侄女,她現在也是孩子的娘娘了。

    孩子出生後,夫妻倆還沒和女兒分開過,雲星慕站在女兒身邊,看了她好幾眼,依依不捨的摸了摸女兒的小手,時間快跟不上了才轉身離開。

    到了機場,沈曦晨和阿糖已經在等了。

    “真沒帶然然?”沈曦晨問。

    雲星慕點頭,“時間太長,孩子太小,飛機壓強大,我們早去早回。”

    阿糖可惜的說:“我來之前還特意給然然帶的玩具,在飛機上她如果哭了,我就可以哄她了。”

    檢票時間已經礙開始了,四人依次進入。

    “小青夠快的,竟然請客了,我以爲下次請客的會是曹文,結果他前兩天又分手了。”沈曦晨替女友推着拉桿箱邊走邊說。

    雲星慕:“那你猜猜他女朋友是誰?”

    這好像不需要猜,沈曦晨和阿糖是最先一對發現貓膩的,“女漢子。”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飛機落地,見到了在等他們的隊長。

    “小青對象是誰你倆知道不?”

    隊長來了後只見小青一個人,不見小青的女朋友,他問小青,偏偏他還賣關子。於是,隊長自告奮勇來接這兩對了,順便探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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