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主,楊小姐好像病了,在醫院輸液。”

    阿卡皺眉,“病了?什麼病?”

    “查不出來,現在楊總在批評楊小姐,我們不敢上前問,醫護也都在楊小姐四周。還有,謝院長。”

    謝閔慎在勸架,“這麼大孩子,二哥,你年紀不小了,彆氣的一頭沒過來,讓我搶救。”

    麥穗伸手,“溫度計拿出來,媽看看多少度?”

    楊鐘意沒有扎針的手,從腋下拿出提問,她雖然發燒了,但是還最好奇,“媽,我先看看我多少度。”

    看過後,她遞給了母親,麥穗看過後,楊悅直接拿走他也看了看。

    謝閔慎:“都搶啥呀,知道她多少度,你們是能給他治病還是啥,給我,我看。”

    謝閔慎拿起來看了眼,“我侄女厲害,發燒三十九點七,還挺有精神。”

    看到謝閔慎在看溫度計,跟蹤的人猜測,“好像是發燒了。”

    謝閔慎將溫度計遞給楊悅,對輸液的侄女說,“走吧,讓護士給你打一針。”

    “三叔,不想打針。”

    因爲初初最近在謝閔慎處養着,他整個人被外孫女磨的沒有脾氣了。甚至還會開玩笑問:“那你想燒成傻子嗎?”

    “不想。”

    “不想就去打針。”

    楊鐘意:“我找我大姐,我大姐是神醫。”

    謝閔慎面上驕傲,“神醫對這些感冒發燒,也離不了喝藥打針,她神醫,再神也不行。”

    不過,還是讓人將穿着白大褂的雨滴喊過去了。

    “爸,二伯二孃,鐘意怎麼了?”

    楊悅對女兒說:“你神醫姐來了。”

    聊了一番後,雨滴說道:“走吧,姐給你打針。”

    麥穗推着輸液杆,幾人去了雨滴的辦公室,她將藥拿到自己的辦公室,直接徒手掰開安瓿瓶的頂部,針管伸進去配藥。

    “沒人,褲子往下拉拉,姐給你打針,放心吧,不疼。”

    “姐,你好殘忍。”楊鐘意哭音說。

    雨滴調好藥後,“你姐更殘忍的你還沒見過。”

    “姐,你明明學的是中醫,爲什麼要對我用西醫啊,害怕。”

    雨滴帶着口罩,“你姐不僅會中醫,西醫,你姐還是藏醫,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喊我的神醫姐姐。”

    楊鐘意坐好,她抱着母親的腰,緊張的肌肉都是緊的。

    雨滴逗了妹妹一下,“好了,打完了。”

    “啊?啊!”

    她剛一放鬆,一針扎肉裏。

    打完針,楊鐘意坐也不敢坐,就站在姐姐的辦公室輸液。

    雨滴處理了醫療垃圾,說道:“今晚還不退燒,再挨一針,不想打針,就多喝水。”

    不一會兒,雨滴的手機響了,看到來人是阿卡。

    她不知道楊鐘意和阿卡的關係,於是直接當衆接通,“喂,阿卡哥。”

    楊鐘意的視線瞬間被吸引了。

    “我?我在忙呢,你找我大哥哥嗎?”謝家一羣小輩,從小喊習慣了,哪怕婚後,當了母親,對謝長溯的稱呼也多數是“大哥哥”,每次她們喊出來,就好像她們在大哥的身邊,還是小孩兒一樣,永遠

    長不大。

    “嗯,我這裏有個妹妹病了,我來給她打個針。還挺嚴重的,發高燒,快四十度。”

    楊鐘意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屁股疼還是發燒不舒服,還是委屈的,直接哭了。

    阿卡聽到了那邊悉悉率率的聲音。“辛苦了。”

    雨滴笑起來,“沒什麼辛苦的。”

    掛了電話,阿卡出門,將內務又扔給他的師父們,自己回家沒幾天,又坐飛機出國。

    麥穗輸液期間,父母都陪在身邊,麥穗看着大女兒,她是和自己最像的,長得也像,丈夫也最寵愛她。

    “楊老二,鐘意這裏我陪着,你該去接老三老四放學了。”

    楊悅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回神,“嗯,好。”

    他去接人的功夫,酒兒抱着女兒去了醫院,探望病人。

    初初在病房,高音喇叭,後來陳季夜也過去了,被爸爸抱着安靜了。

    “二姐,你和二姐夫經常住孃家嗎?”

    酒兒:“不是啊,我們海島住一段時間,紫荊山住一段時間,之前我上學的時候你二姐夫也買了個別墅,我們一家四口也會住那裏。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那你們這樣跑來跑去的,累不累呀?”

    “不累啊,我愛折騰。”

    “我也愛折騰。”

    謝長溯也抱着兒子過來了,一家三口過來了,“寒冬臘月沒發燒,開春了出問題了?”

    “大哥,我是昨晚在客廳睡覺沒蓋被子。”

    “看來你家暖氣不太行。”酒兒問謝長溯,“大哥,你咋過來了?是不是我爸告訴你的?謝老三挺會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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