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玉看到這一幕,頓時眼神一變,連忙說道:“何總,你別生氣,他只是亂說而已。”

    頓了頓,她又盯着唐凱,“唐凱,你胡說什麼?還不快點向何總道歉?”

    唐凱蹙眉,一臉無辜。

    他沒有錯啊,他獲得傳承之後,學會了逆天醫術,望聞問切十分精通。

    剛纔他就看出來了,何文山身體有恙,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媳婦,你別管,這件事我沒錯。”

    唐凱眼神平靜,朝何文山說道:“何總,我是學醫的,你是真的有病,還病得不輕,如果再不治療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話不投機半句話,姓唐的,我不想再跟你多說半句話!”

    何文山眼神冰冷,他瞪了唐凱一眼,而後又盯着蘇凝玉,扔下一張卡,冷冷道:“蘇總,你丈夫太不懂事了,我不和他斤斤計較,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合作,那你就單獨來酒店找我談,我等你!”

    話畢,何文山氣勢洶洶地拂袖而去,無論蘇凝玉怎麼挽留都沒用。

    唐凱看了看那張卡,不由蹙眉。

    那是一張酒店的房卡。

    很明顯,何文山是看到唐凱在場,無法得到蘇凝玉。

    如今他想單獨邀約,讓蘇凝玉自己去酒店找他來談話,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唐凱拿起那張卡,準備把它扔了。

    然而,就在此時,蘇凝玉卻把房卡搶在手裏,惡狠狠地瞪着唐凱:“唐凱,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何家的生意對我們有多麼重要?”

    “媳婦,我是在保護你啊,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他請你單獨過去,分明就是對你圖謀不軌。”唐凱說道。

    “保護我?”

    蘇凝玉冷笑一聲,說道:“你身爲我的老公,不但沒有幫我爭取生意,還故意把合作方氣走,你這是保護我?唐凱,你這是在害我,你要把我們蘇家害得家破人亡!!”

    “媳婦,我是真的想保護你。”唐凱喏喏道。

    “閉嘴!滾,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蘇凝玉狀若瘋癲地嘶吼道。

    唐凱從來沒有見到蘇凝玉這麼失態,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好,你別生氣,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馬上走!”

    話畢,唐凱連忙站起來,匆匆忙忙地離開這裏。

    目睹唐凱離開,蘇凝玉氣得不輕,然後,她看着手裏的房卡,眼神掙扎。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她一咬牙,收起房卡,朝酒店所在的地方走去。

    萬年青酒店,這是光州市鼎鼎大名的五星級大酒店,是很多達官貴人們喜歡居住的好地方。

    何文山所訂的酒店就在這裏,距離法國餐廳相對比較近。

    一間總統套房之內,何文山眼神陰冷地喝着茶,“蘇凝玉,就算你結婚了又怎麼樣,今天老子一定要得到你,人妻,更有味道!”

    蘇家現在面臨破產危機,他料定蘇凝玉一定會來,到那時候,他就能和讓蘇凝玉直達人生巔峯。

    想到即將要把那個光州市四大美人之一的蘇凝玉征服,何文山就有一種爽感。

    更何況,現在蘇凝玉還是別人的妻子,更加有徵服感。

    “還有那個姓唐的,你這廢物竟敢說我有病,等我給你戴好綠帽子,我再好好收拾你!”何文山咬牙切齒,眼神不善。

    就在此時,他的腰部頓時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呲牙裂齒,差點要摔倒在地上。

    “又來了!”何文山面容痛苦,急忙從口袋裏拿出藥來服用。

    唐凱說得沒錯,他確實有一種很奇怪的疾病。

    這半個月以來,每天中午和晚上的時候,他的腰都會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還喪失了男人的功能。

    每逢這個時候,他就會有心無力,哪怕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他面前脫光衣服,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何文山找過很多醫生看過這疾病,但是,很多醫生都只是判斷他腎水不足,只是開藥給他喫,讓他固本培元。

    但是,每次服藥之後,他的腰還是疼得死去活來,難受得幾乎要死去。

    而且服藥之後,他也只是勉強有點感覺,卻始終無法恢復男人的雄風。

    “也不知道這個藥物究竟有沒有用,待會兒我還要征服蘇凝玉呢。”何文山心道。

    叮咚~

    門鈴聲響起。

    何文山眼神一喜,“這麼快就來了?看來蘇凝玉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待會兒我有福氣了!”

    他原本以爲蘇凝玉會在兩三個小時之後纔會過來,沒想到蘇凝玉會這麼快過來,這就說明他的猜測沒錯,蘇家即將要破產!

    何文山拿出壯陽的藥物,和水吞服下去,這才一臉微笑去開門,“蘇總,這麼快就……”

    話還沒說完,何文山就愣住了,脫口而出,“姓唐的,你來這裏幹什麼?”

    沒錯,出現在何文山面前的並不是蘇凝玉,而是唐凱。

    “這裏不歡迎你,滾!”何文山眼神陰冷,直接就要關門。

    “等等。”唐凱急忙伸手擋住。

    何文山用盡全身力氣,但卻無法關門,不由眼神一冷,呵斥道:“姓唐的,你什麼意思?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何總,我只跟你說一句話,說完之後我就走。”唐凱沉聲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完就趕緊滾!”何文山呵斥道。

    唐凱眼神平靜,說道:“何總,你真的有病,患上相當嚴重的腎虧,不能行房事,如果你不精心治療的話,你以後將會無法成爲男人,而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幫你醫治!”

    話畢,唐凱面色平靜地看着何文山。

    “你特麼說誰腎虧呢,胡說八道,滾!”何文山眼神森冷,惡狠狠地瞪着唐凱。

    男人不能說不行,打死他都不會在唐凱面前承認他不行!

    唐凱依舊平靜,鬆開手,說道:“何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一分鐘後,你的病很快就會發作,我會在門口等你。”

    砰~

    何文山想都沒想,直接把門關上,震得牆壁震盪。

    他氣呼呼地回到房間之中,冷冷道:“五分鐘?開什麼國際玩笑,老子再過五百年都是男人雄風,待會兒看我怎麼搞你的老婆!”

    話語一落,他就感覺腰間隱隱作痛。

    一分鐘後,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直接把他疼得他呲牙裂齒,痛不欲生。

    “痛痛痛~~”

    何文山疼得摔在地上,表情痛苦地蜷曲在一起。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無法集中在一個地方,似乎已經失去了身爲男人的資本。

    “不是吧?我已經吃了壯陽藥,爲什麼血液還不集中?不會真的唐凱一樣,我不能再做男人了吧?”何文山眼神惶恐,疼得大汗淋漓。

    他服用的可是效果很猛烈的藥物,結果這麼強的藥物都無法讓他的血液集中在一點,那就說明他真的不能再行人事了。

    “瑪徳,怎麼會這樣?”何文山害怕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說什麼都不能當太監啊!

    一念及此,他強忍着疼痛,慢慢朝房門口走過去,打開房門。

    唐凱面色平靜,看着何文山,“何總,被我說中了吧?”

    “少廢話,快進來。”何文山顫聲道。

    他感覺自己腰間疼得要命,表情痛苦地扭曲,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瘋狂地飆落。

    此時的他,連說話都相當費力。

    “你說我進去就進去嗎?何總,你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現在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唐凱面色依舊平靜。

    “你什麼意思?”何文山眼神一變。

    “我的意思是,現在是我做主,你想要治好病,那就必須要聽我的話,所以,現在你必須要先向我道歉。”唐凱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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