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交戰起來,可惜這黃山道人,哪裏是黃飛虎的對手。
幾個回合,就感到不支。
他冷汗直冒,但此時冀州侯沒有說,他也不敢退卻。
黃飛虎就像貓捉老鼠一樣,玩弄這黃山道人。
黃飛燕見到這一幕,傳音道:“哥哥,不要玩弄了,儘快解決對手,兩兵交戰不可兒戲。”
黃飛燕傳音道。
聽到這話的黃飛虎內心一凜,想到此時兩軍交戰,不是兒戲的時候。
於是大招使出,直接擒拿了黃山道人。
冀州侯見到這一幕,臉色也難看起來。
這邊的一萬大軍,在大商的五萬大軍壓下。
衆人瑟瑟發抖。
知道必輸無疑了。
見到這個時候,林平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蘇護侯,你派人刺殺孤,該當何罪?”林平的聲音傳出。
冀州的大軍和子民聽到了這話,臉色大變。
他們冀州,這麼弱小的一個諸侯,這麼是大商的對手。
他們的侯王,竟然去行刺大商,這不是讓大商有了開戰的藉口嗎?
衆人聽到紛紛對冀州侯憤怒無比。
蘇護冷汗直冒。
“大王勿信他人,臣怎敢派人行刺大王啊。”蘇護低聲下氣說道。
“哼,若是你沒有派人刺殺孤。如今爲何要召集兵馬。難道你這是要造反嗎?”林平說道。
“我……”蘇護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護侯,孤聽聞你有女兒蘇妲己,貌若金仙,若是進獻給孤,此時孤既往不咎。”林平直接說道。
這蘇妲己,林平肯定是要收的。
他並想太過改變劇情,不收這蘇妲己,這女媧肯定還會有其它棋子。
此時,既然知道了蘇妲己就是女媧的棋子。
何不順勢收入房中,也好隨時監視。
蘇護侯聽到這話,內心送了一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王竟然要納小女爲妃,那是小女的福分。”蘇護說道。
“很好,那麼,孤就在這冀州設宴三天,以表喜慶。”林平說道。
黃飛燕聽到林平這麼說,不由得皺眉。
內心很是難受。
不過想來,只是納蘇妲己爲妃子,她還是接受的。
她也知道,身爲人王,必定是後宮佳麗三千。
而且,納蘇妲己爲妾,也是爲了羞辱冀州侯。
也能夠讓各路諸侯知道。
心懷不軌的下場。
在閨房當中的蘇妲己聽到,自己要被當成貨物送人了,內心不由失落無比。
手中的針也扎到了手上。
此時的她已經無心在做刺繡了。
就在這時,一隻狐狸的神魂直接附身到了蘇妲己身上。
蘇妲己在神海當中慌張無比。
“你是誰?爲什麼要附我身?”蘇妲己問道。
“我是女媧娘娘派來附身與你的,你就與我融合了吧。反正,你也要被送予帝辛,失去自由。”狐妖說道。
“你快從我身體出去,你說你是女媧娘娘派來的,可有何證據?”蘇妲己對狐妖說。
“如今我已經進入你的神海當中,我能夠看到你的記憶,你也能夠看到我的記憶,你嘗試感應一下看看?”千年狐狸精說道。
蘇妲己一感應,臉色就不好看了。
是神魂融合,而不是單存的奪舍,抹去蘇妲己的記憶。
單存的奪舍,很容易被看出來。
大商氣運,也不會讓她靠近紂王。
只有兩者融合,才能夠真正成爲蘇妲己。
千年狐狸只是一隻小妖,女媧既然讓她這麼做,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不過,到時候,她真的是帝辛的妻子了啊。
雖然是禍亂大商,但總感覺,有些死魂落魄。
這連她也不承認,是因爲自己失去自由的原因。
畢竟,她對女媧娘娘,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總欺騙自己,這麼做,是對的。
林平感應到了千年狐狸附身蘇妲己了,微微一笑。
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了。
次日,宴會開始。
蘇護讓蘇妲己給帝辛獻舞。
此時仙樂飄飄,蘇妲己跳起舞來,一臉的哀怨。
帝辛拍手道好。
蘇護一臉的豬肝色。
冀州這邊的官員臉色也不好看。
這個時候,林平假裝憤怒:“你們這是做什麼?
天大的喜事,怎麼一臉豬肝色?
難道不歡迎孤?
還是孤的愛妃,蘇妲己跳得不好看?”
帝辛這麼一說,蘇護連忙假裝笑了起來。
這笑容,曉得極爲虛假。
冀州各大臣也跟着強顏歡笑。
林平看到這裏,拍手叫好。
這些雜碎,林平就是喜歡將這些人踩在腳底下。
讓各路諸侯知道,他帝辛的強勢。
跳舞、喝酒慶賀。
其樂融融。
各路諸侯派來的探子,見到這一幕,紛紛傳訊回去。
林平推算到這一情況。
不由得笑了。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想必,不出多少日,蘇護侯被迫獻女求和的事情,就會傳遍各路諸侯。
林平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
造反的話,得先掂量掂量,家中是否有女兒,貌若天仙,能歌善舞。
第一日,宴會結束。
蘇護來到了蘇妲己的閨房。
看着滿是委屈的蘇妲己,蘇護內心一疼,他對帝辛憤怒無比。
“爹爹不必如此,這人王這般欺負我們冀州,待我嫁給人王之後,便禍亂大商朝綱,我要讓這帝辛,揹負千古罵名。
到時候,也算是給爹爹出氣了。”蘇妲己說道。
“女兒,辛苦你了,如今你還在爲我着想。”蘇護抓着蘇妲己的手。
他內心感動無比。
同時,對失去這麼一個乖巧女兒,也心疼無比。
此時,他是萬分的後悔了,要不是他當時頭腦一熱,派人去行刺帝辛,如今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想到,各路諸侯一定嘲笑自己,瞬間他就擡不起頭來。
他這一世的英明,已經完了。
但是爲了活下去沒有辦法啊。
大商的軍隊太強大了。
大軍壓過來,他們這邊,就算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此時。
雲中子,正在趕往蘇護府。
雖然此行,他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但還是想要嘗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