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也感覺到了,丈夫身體的變化。
結婚也有幾天了,梅子對丈夫的身體,也是有點了解的。
她急忙對丈夫說:“不行,不能再這樣了。你已經很……”
梅子話沒說完,就剎住了嘴。呆呆的瞪着李雲。
她看到了丈夫,神采奕奕的眼睛。一掃剛纔疲憊的神色。
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臉上,還帶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跟剛纔,簡直是判若兩人。
梅子,這時才反應過來,上當了。
她呆呆的問了句:“你騙我?”
李雲,看着呆萌萌的,小媳婦。終於憋不住,笑了起來。
梅子氣的,一拳砸向李雲胸前。紅着臉道:“你真壞,不許再笑了。”
見小媳婦,真的有點急了。李雲止住了笑。
他對小媳婦說:“我沒騙你,剛纔是真的累,經過了,你對我的按摩,現在歇過來了。謝謝你啊!”
梅子撅着嘴說:“你胡說,誰給你按摩了?那是撓癢的好不好?哪能這麼快,就歇過來了?”
李雲忍不住,又笑了:“本來,是不能這麼快,就歇過來的。都是你按摩的功勞啊!”
見小媳婦一瞪眼,馬上又改口說:“哦,對了,不是按摩,是撓癢。你的癢癢撓的好”
“你這雙手,就象帶電。一摸我的身體,立馬就來精神了。”
把梅子氣得,照着他的胸口,又是一拳:“還胡說,誰摸你了?我就是在給你,撓癢癢的嗎?”
李雲忍住笑,連聲說:“是、是在撓癢癢,可我感覺,你就是在摸我。”
“經你一摸,我這渾身都來了精神。現在正憋的難受。不行了,你得先讓我敗敗火。不然非憋炸了不可。”
梅子氣的,哭笑不得。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偏要說的,好像是,別人逼他要的。
自己就算渾身是嘴,在他這,也說不清楚了。
既然說不過,那就別浪費口舌了。直接行動吧。
梅子用雙手,在李雲的後背上,狠狠的抓了兩下。
“是我摸的,是吧?來,再讓我摸幾下來。還要讓我,給你敗敗火。我這就給你敗敗。是不是很舒服呀?”
李雲倒是也配合。他殺豬般的大喊:“疼啊!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梅子,嚇得趕緊捂住他的嘴:“幹什麼?有那麼疼嗎?喊那麼大聲。讓人聽了,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李雲故意裝作,聽不懂的說:“能怎麼想?就是我被媳婦打了唄。”
梅子無奈的,看着丈夫:“人家真被媳婦打的,都要瞞着。你倒好,還沒怎麼滴呢?就那麼大聲喧揚。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你都不想,要點臉面得嗎?”
想不到,李雲癩皮的說:“幹嘛怕別人知道啊?怕媳婦很丟人嗎?”
“我跟你說啊!怕就是愛,因爲愛,纔會怕。丈夫愛媳婦,有錯嗎?”
梅子徹底無語了。這個李雲,平時見人,一句話不說。他只要一說話,就讓你反駁不了。
眼下這不,明明是沒理,他卻說的頭頭是道。這歪理正講的本事,不知道從哪學來的。
只好轉移話題,裝作生氣的說:“你自己都不怕丟人,我怕什麼?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我不和你說了。”
李雲以爲,小媳婦真的生氣了。他從背後,輕輕的,抱住小媳婦的腰。
咬着她的耳垂,輕聲問道“生氣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梅子沒有回答。他又對着小媳婦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
吹了口氣問:“說呀,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梅子,被他吹得,耳根癢癢的。看這情況,要是不答應他,這事還沒完了。梅子,只好點點頭。
心想:暫時,先不跟你追究了。有機會,再收拾你。不然,你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李雲,好像看透了,小媳婦心裏,在想什麼。
他不放心的,在小媳婦的耳朵上,吹了吹。事過不究哦,待會,不許秋後算賬的,你保證。
梅子握緊拳頭,捶了丈夫一下。
李雲笑嘻嘻的,看着小媳婦:“說好了的,事過不究。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梅子氣紅了臉:“誰跟你說好了,我不記得了。快起來走啦!一會耽誤了做午飯,媽又要生氣了。”
李雲答應了聲,把被子抱起來準備回家。
忽然問梅子:“家裏是不是還有一套被褥?”
梅子點點頭,說是有一套,孃家陪嫁來的。
李雲把被褥放下道:“這套就不拿回去了,放在這裏吧!回家你把那套新的,拿出來用好吧?”
梅子點點頭:“嗯。”兩人說是來搬家,結果什麼都沒拿。
李雲鎖好門,帶着小媳婦,空着手回家了。
小兩口,剛到大門口。老遠就聽到,屋裏三個兄弟的爭論聲。
老三的聲音傳過來:“哪有大哥大嫂的影子啊?老四,你是不是弄錯了?”
老四着急的爭辯:“哪能啊,我明明聽見,媽叫大嫂,中午做飯。讓大哥,把東西搬回來的。大嫂還親口答應我,是要搬回來。不走了。”
接着,是老二的聲音“既然都搬出去了,怎麼可能還回來?這個家裏,除了哭喊吵鬧,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媽讓大嫂回來,人家就回啦?憑什麼?是氣還沒受夠嗎?換作是我,我是肯定不會再回來的。”
老四跟着解釋說。“大哥,本來也不同意回來的。是媽說,要讓表姐回家去。不讓她再住我們家,大哥才決定搬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老二和老三都驚呆了:“什麼?讓表姐離開我們家?這是真的嗎?”
老二和老三,同時問道。
小弟弟回答:“反正我聽媽,是這麼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確定。”
老二衝小弟弟,招招手。讓他把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老二算是聽明白了。媽這是,爲了穩住大哥大嫂,用的苦肉計呀。
老三畢竟小几歲,雖然小弟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他還是不敢相信。
站在那,自言自語的,嘀咕:“媽怎麼可能捨得把表姐趕出去?她對錶姐,可是比對我們幾個,都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