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厲風站在房門口,愣了愣?
少夫人這是還在生氣嘛?
所以他解釋了這麼多白解釋了?
顧易檸回到房間,打開電腦,在網上查詢了一大堆關於精神刺激和第二重人格的相關資料。
還專門找了醫學聯盟裏幾個資歷非常老的醫生,打聽這個病是否有治癒的可能。
雖然這樣反差萌的傅寒年不像大冰山時那麼嚴肅。
可他醉酒之後太作了,她經不起折騰。
而且,長此以往,這樣下去對他的身體並不是件好事。
忙乎到很晚,顧易檸才睡。
翌日清晨。
傅寒年睜眼醒來。
宿醉後的頭痛感讓他微微蹙眉。
從牀上翻坐起來。
打着盹的厲風聽到動靜立馬醒來,走到牀沿,“少爺,您醒了?”
“嗯。”傅寒年應了一聲,沙啞的嗓音像是要冒煙似的,乾澀難受。
腦子裏突然閃現出一幅幅昨晚醉酒後的畫面。
像是電影的情節,一點一點擠入他的大腦。
他喝醉之後不會斷片,所有的事情都會記得。
【女人,你好凶,我不要你了!】
【顧易檸,你敢拋棄我,你活膩了。】
【寶貝……抱抱老公……】
【我能睡服你……】
這些都是他昨晚說出來的話,每一句,每一個字他都能清楚的記住。
該死的!
傅寒年伸手撫着炸裂的額頭,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爲什麼他喝酒不斷片?
“少爺……您應該都已經想起來了吧?少夫人心情貌似很糟糕,接下來該怎麼辦?”厲風試探性的問。
“所以……你昨晚爲什麼沒有制止我去喝酒?爲什麼沒有阻止我喝醉?”
傅寒年冷冽的寒眸冷冷的瞪着他。
厲風欲哭無淚的說:“您不是派我去跟進項目了嘛,您本來不是不跟季少去酒吧的嘛?我不知道您去了?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跟您去的,絕對不會讓您喝醉!”
“夠了!現在怎麼辦?”傅寒年厲眸質問他。
厲風搖了搖頭:“少爺,我也不知道,少夫人是您媳婦兒,您只能自己哄!”
“……”傅寒年緘默。
唉!頭痛。
“去看看她醒了沒?”傅寒年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好的,少爺。”
厲風轉身出去了。
傅寒年從牀上起身,走進浴室洗漱。
脫掉身上的衣服,看到胸口上有一排紫紅色的牙印。
傅寒年不由的蹙眉。
這丫頭估計是真生氣了,下嘴還挺狠。
洗漱穿戴好,他身着一套暗黑色西裝,如往常一般禁慾冷冽的杵在客臥門口敲了敲客臥的門。
“少爺,少夫人應該還沒醒來。”厲風站在一旁說道。
“去拿鑰匙。”傅寒年吩咐厲風,他剛纔試着擰了一下房門,發現房門從裏面反鎖了,打不開。
“這不太好吧?”
這樣強行進去,估計只會適得其反。
“去!”傅寒年兇了他一頓,厲風只好老老實實下樓找管家拿房門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