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碗盛的滿滿當當,這才端回到他面前:“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就是一隻需要我順毛的狗呢,滿意了嗎?傅狗狗!”
傅寒年冷眸掃了她一眼。
大掌扣過顧易檸的腰肢,然後端起雞湯喝了一口。
隨即吻向她的脣。
霸道的吻撬開她的貝齒,將雞湯灌入她口中。
顧易檸瞪大眼眸,修長的睫毛一閃一閃,雙手抵在他胸膛前。
美味的雞湯在二人脣齒間縈繞。
顧易檸咕咚了一聲將雞湯盡數嚥下。
傅寒年這才滿意的鬆開她的脣,“老公喂的雞湯好喝嗎?”
顧易檸羞紅了臉,澈亮的圓眸直直瞪他:“別鬧啊,有客人在。”
“她看不見,就算看得見也要習慣,日常恩愛而已。”傅寒年垂下頭,拿起湯匙,靜靜喝湯。
“嘔……”
坐在長桌對面的錢瑩捂着嘴巴,一陣乾嘔。
她忙站起來,慌亂的問:“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陳媽立馬走過來:“錢小姐,在這邊,我帶您去吧。”
錢瑩將手遞給陳媽,讓陳媽帶着她去洗手間。
嘔——
雖然關着門,依然能聽見洗手間傳來的乾嘔聲。
顧易檸撐着小腦袋看着傅寒年:“人家都被你給噁心吐了。”
“……”傅寒年緘默無言。
就這樣就吐了。
那她以後還有的吐的時候。
錢瑩吐完出來以後,臉色有些憔悴。
她重新回到餐桌前,便對顧易檸說:“易檸姐姐,我能不能不喝這雞湯,我覺得太膩了,喝不下。”
“???”顧易檸眸色微暗。
她爲什麼在一個少女的身上感覺到了懷孕的感覺。
換了菜之後,她喫的津津有味,吃了兩碗米飯。
喫過飯後,陳媽帶錢瑩去客房,幫她洗漱換衣服,還專門給她配了一個傭人照顧她。
顧易檸坐在後院的花房裏,這裏放置了一張軟榻,還有夏天乘涼的鞦韆。
她冬天就喜歡躺在軟榻上曬曬太陽。
花房裏種滿梔子花還有各種從國外運輸回來的花種,一年四季,溫暖的花房裏四季如春,芳香四溢。
她捧着筆記本電腦,查了一下一個多月以前,陵城是否有一戶錢家的發生了大型火災。
網上一查,就有了消息。
一個多月以前,錢家的確遭遇了一場大火。
大火燒死了錢家的父母,還有唯一的兒子,那個兒子還不滿十八歲。
警察擡出來的屍體都被燒成了黑炭,面目全非。
顧易檸看着這孩子的屍首,不由的想到了死去的小七。
盯着電腦屏幕的目光變得寒慄不堪。
溫尋端着一杯牛奶走過來,遞給她:“少主,我派凝怨的兄弟們查了一下這個錢瑩,她所說的話全部屬實,沒有任何問題。大火那天,路邊的監控錄像我調集了過來,您看看,這個人有些像誰?”
顧易檸接過溫尋遞來的平板電腦,播放了那一段監控錄像視頻。
在火場之外的一條馬路上。
一個穿着黑色風衣身形頎長的男人,手裏夾着一根菸,倚靠在車門旁。
男人一張五官極爲普通的臉,放在人羣裏,根本形成不了什麼記憶點。
但他身上的貴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光看背影,便給人一種難以忽視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