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陌生,但畫面中的人,卻是那麼的熟悉。
“帝無……”
不知道爲什麼,鄭夏恩的腦中,突然響起了這個名字。
隨後,無數的記憶,再次灌入了鄭夏恩的腦海之中,那部分屬於無間的記憶,也在慢慢的被喚醒。
連帶着的,還有關於帝月的記憶……
“唔……”
撒冷在穆無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現在,看到鄭夏恩幾乎與妖魔一般無二,心早已經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着。
如今……
撒冷看到鄭夏恩如同寒冰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的心,更是開始不受控制。
“祕寶……”
渾身上下,一片漆黑的鄭夏恩,嘲諷地看向了撒冷,“我的身上,能被稱之爲祕寶的,也就只有我的這一顆心了……”
這些無視了所有人,一步步向撒冷走去。
“可是,你知道嗎?”
鄭夏恩雙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似笑非笑地看着撒冷,“我這一顆心,早就已經放在了你的身上。”
撒冷聽到鄭夏恩的話,渾身一震,捂着自己的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鄭夏恩。
似乎,根本難以接受鄭夏恩說的這些話。
就連墨靈和那些從地府來的人,也似乎對這個信息,很是震驚。
倒是那位被鄭夏恩稱之爲師父的老者,臉上沒有什麼變化。
“姐姐……”
倒是白徵,聽到鄭夏恩的話,猛地站起身來,似乎根本就沒想過竟然會是這個結果。
妖魔的心,便是力量的匯聚點。
“咳。”
可是,沒等白徵站起身,走到鄭夏恩的面前質問,鄭夏恩先掐住了他的脖子。
“爲什麼非要逼我!”
鄭夏恩的眼中,透露出了無盡的殺意。
那殺意,不僅僅是對白徵的,更是對所有的妖魔,甚至是在場的所有人。
“姐……姐……”
白徵艱難地喊着,似乎不敢相信,曾經最疼愛他的姐姐,竟然會像今天這般,掐着他的脖子。
“這千萬年來,我世世與他擦肩而過,如今這一世,我本欲與他安穩度過,可是爲什麼?”
鄭夏恩說着,手已經漸漸鬆開了白徵。
鄭夏恩整個人,像是喝醉酒了一樣,在衆多妖魔跪拜之下,踉踉蹌蹌。
“爲什麼?爲什麼非要逼我?”
“你們爲什麼非要如此逼我?”
鄭夏恩說着,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十分凌厲的殺氣,一時之間,原本跪倒在地的所有妖魔,瞬間倒地。
黑色而又醜陋的外殼,像是雞蛋殼一樣,被一股外力,強制剝開。
所有妖魔,皆痛苦地嘶喊着。
原本的黑袍妖魔忍受着着剝皮的痛苦,跪着爬到鄭夏恩的腳邊,“求魔主開恩,求魔主開恩。”
“怨樺,可記得,本尊交代過你什麼?”
鄭夏恩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在她腳邊的怨樺,眼中沒有任何地溫度。
怨樺跪着後退幾步,匍匐在地,整個人抖得哆嗦,沒敢說出一句話來。
“本尊說過,妖魔,不可在人界生事!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