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你不幫我把夜彩糖弄出來,之後秦若寒發病了,那也是你的問題。”
“你被查出來後,你這份工作都別想要了,而且還要去喫國家飯。”
女祕書聽見夜南城的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你……”
她惱火的冷哼一聲,最後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你說,你想讓我把夜彩糖帶到那你?”
該死的夜南城,居然這麼狡猾。
早知道一百萬這麼難拿,她當初就不會鬼迷心竅的要這一百萬了。
“把她帶到鵬盛酒店,我會在鵬盛酒店門口等你。”
女祕書聞言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通話後,女祕書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動手把夜彩糖扶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往門口走去。
她帶着夜彩糖走出總裁辦公室時,在門口碰到了保潔員。
保潔阿姨疑惑地看向女祕書。
“小夜總她這是怎麼了?”
女祕書心慌地找藉口說道:“剛剛夜總忽然低血糖暈了過去,我正準備帶她去醫院。”
“哦,好的,那需要我幫嗎?”
保潔阿姨好心的問道。
女祕書聞言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點頭。
“需要的,麻煩你了。”
她一個人帶着-昏睡過去的夜彩糖,簡直是寸步難行,如果有人幫忙的話,那她的速度就可以快一點了。
隨後保潔阿姨配合着女祕書,一起將夜彩糖擡上女祕書的車。
女祕書看了一眼保潔阿姨,眼神閃過一絲擔憂,隨後從自己的小挎包裏拿出十幾張百元鈔票。
隨後,她二話不說,立刻塞進阿姨的手中。
“阿姨,剛剛真是謝謝你了。”
“這裏是一千元,就當是你的辛苦費了。”
保潔阿姨看到這麼多錢,眼睛一亮,有些害羞的說道:
“不用了,剛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這麼客氣。”
女祕書微笑着說道:“這錢是夜總在昏迷之前,讓我準備的。”
“夜總說,她不喜歡別人討論她的私事,如果有人看見她昏迷過去,就讓我……”
“花點錢,讓別人幫她保守這個祕密。-”
“哦,這樣啊。”淳樸的保潔阿姨,連忙點點頭,保證道:“你放心,我是公司的員工,就算不拿這錢,我也會爲公司保密的。”
“這錢讓你拿着,你就拿着。”
女祕書直接強勢的把錢再次塞進保潔阿姨的手中,微笑着說道:
“我們夜總說了,幹活一向勤快,這錢你拿着,就當是獎勵給你的。”
喫人嘴軟,拿人手短,現實就是這樣。
只有拿了錢,這個保姆纔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不亂說,
保姆聞言看着手中的錢,一臉開心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夜彩糖保守住這個祕密的。”
她一臉感激的對着女祕書說道:
“等夜總醒了,你幫我謝謝夜總。”
“好的,我一定會跟夜總說的。”
“我先帶夜總去醫院了,再見。”
女祕書說完,對着保姆揮揮手,便轉身走上駕駛室。
半個小時後,女祕書將車開到了鵬盛酒店的停車場。
她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眼,立刻給夜南城打電話。
“我們到了,你快點來地下停車場把夜彩糖接走。”
夜南城警惕的說道:“地下停車場有電梯,你快點把她送上來。”
“我一個人扶不動她。”女祕書氣惱的說道:“你不下來的幫忙的話,我真的沒辦法把她送上去。”
夜南城聞言警惕的問道:“那你怎麼來的?”
“我找人幫忙的,你放心,那人沒有問題。”女祕書催促道:“你快點來帶她上樓吧,我怕夜彩糖會突然醒過來。”
夜南城沉默了一下,隨後立刻說道:“好的,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
五分鐘不到,帶着鴨舌帽穿着運動服的夜南城出現在女祕書的面前。
“我到了,夜彩糖人呢?”
女祕書迅速下車打開後車門,用下巴指了指還在後座昏睡的夜彩糖。
“在這裏。”
“嗯。”夜南城滿意地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夜彩糖,目光陰鷙的說道: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夜彩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囂張了。”
說完,他冷笑着伸手直接將夜彩糖從後座拉出來。
“走,一起送夜彩糖上樓。”
他對着還站在原地不感動的女祕書說道。
女祕書反射性的搖搖頭,一臉警惕的說道:“不用我上去了吧?”
“你一個大男人,直接把夜彩糖抱起來不就好了?”
“讓你一起上樓就一起上樓,你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夜南城面色嚴肅的看着女祕書,嗓音裏充滿了威壓。
他畢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代理總裁,在女祕書心中一向很有問威嚴,被夜南城這麼一嚇唬,女祕書立刻恭敬的點點頭。
“好的,我這就跟你一起送夜彩糖上樓。”
女祕書看了一眼氣勢凌人的夜南城,戰戰兢兢地扶着夜南城一起走向電梯。
不一會兒,
夜南城和女祕書一起扶着夜彩糖,走進了一間大牀房。
房間裏此刻已經有了三個男人。
這三個男人長相一般,但是那身材很明顯是練過的,非常不過,肌肉結實有力。
他們看見夜南城後,立刻客氣又恭敬地對着夜南城打招呼道:
“夜總,您來啦!”
“嗯。”夜南城直接把夜彩糖粗魯的扔到牀鋪上,目光陰鷙地看了四周一圈。
“你們來的時候,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你放心,這方面我們是專業的。”其中一個男人立刻殷勤的擡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攝影機。
“很好。”夜南城滿意的點點頭。
“我希望,你們可以拍出一個火遍國內的動作大片。”
那動作兩個字,夜南城特意加重了音量,三個男人頓時露出會心一笑。
領頭的男人,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女祕書聽到這裏,頓時滿頭都是冷汗。
她慌張的捏緊自己的挎包的帶子,手心裏都是緊張的汗水。
“夜總,人我已經送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