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雲安安也不再裝什麼善良的小白狼了。
在古代也好,在二十一世紀也罷,面對狡詐的老狐狸,只有一點方可破解,便是比對方還要狡詐,還要狠。
“柳老爺子,看在綿綿的份上,我給你兩條路。”
“第一,不參與東海市雲家和姜家的事情,明哲保身,我可保你雲氏集團滅亡後可蠶食雲家不少的股份。”
“第二,繼續與雲家合作,下場麼,會和雲家一樣死無葬之地,不過我會保護好綿綿,畢竟我雲安安就這麼一個好朋友。”
如果今日柳老爺子沒有用雲海的事情威脅她來辦事兒,她也不會把話說得這麼明白。
還是那句話,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和柳家要麼是朋友,要麼是敵人,就看柳老爺子自己怎麼選了。
“慢慢想,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急於一時。”
笑着,雲安安轉身離開了書房,即將離開柳家書房大門的時候,腳步停下,轉身看向柳老爺子。
“還是看在柳綿綿的份兒上,我友善的提醒你一句,你的病我可以治,至少還能活十年,否則兩年之內,柳家會爲你舉辦隆重的葬禮。”
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柳綿綿正貼着耳朵偷聽,奈何,書房大門隔音的質量太好,她想聽什麼也聽不到。
“小安,我爺爺和你說了啥?”
“沒什麼,柳老爺子和我很聊得來。”
“哦,那就行!”
柳綿綿對雲安安的話深信不疑。
“走,我請你去喫巧克力蛋糕,特好喫~”
“好。”
“我也去!”
柳葉珩不知何時出現在雲安安身後,陽光帥氣的美少年一看到雲安安眼睛都直了。
柳家大宅的花園,三人喫着精緻的蛋糕。
“小安,你還是和姜家的二公子距離拉遠一些吧,那小子不是什麼好玩意。”
越想越擔心,姜雲凡可不是什麼好鳥,風流成性的德性惹得多少女孩子哭泣。
柳綿綿要雲安安賭咒發誓不對姜雲凡動心,這才放心下來。
“雲安安,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
柳葉珩自以爲很酷的將面前的蛋糕推到雲安安面前,並且用霸道總裁的口吻宣佈着。
“女人,只要跟我結婚,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綿綿,你侄兒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雲安安如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她,雖然反感,但不討厭。
看着柳葉珩那股子不要臉的浪勁兒,讓她想起了那羣學生。
這麼久了,也不知道雪千城宇文修他們過的如何了。
“誰知道又抽什麼風,別搭理他,咱們喫咱們的!”
柳綿綿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柳葉珩,和雲安安說着東海市又哪裏有好玩的地方。
傍晚的時候,姜雲凡來柳家接雲安安。
柳綿綿防賊一樣防着姜雲凡。
“姜家的司機都死絕了麼,非得你來接人。”
姜雲凡剛從外省回來,而且遇到了一些糟心的事情,沒什麼心情和柳綿綿拌嘴。
“回姜家,有重要的事情。”
車離開了柳家。
站在三樓書房的柳老爺子目視着姜雲凡開車來接雲安安,直至姜家的車離開。
“命人撤下安插在姜家的人,這段時間不準插手雲家和姜家的事情。”
柳老爺子的命令讓柳家的幾個子嗣楞了一下,不解父親做出的決定。
“父親,您和雲安安說了什麼,現在正是瓦解雲家和姜家的大好時機。”
“聽老夫的便是,至少在這段時間內不準有任何動作。”
柳老爺子發話了,衆人也只能應答,但心底更是不解其原因爲何。
另一邊,姜雲凡開車與雲安安回到了姜家大宅。
姜家書房中,坐在輪椅上的姜雲澤看了看頭版上寫着關於雲家長子云海的報道,很是滿意。
“我很好奇,你是用了什麼法子出掉了雲海。”
“和你無關,你只需要知道雲海不再是你對雲家的阻礙就可以。”
癱軟在柔軟的沙發上,雲安安繼續玩着貪喫蛇。
“大哥,你看。”
本應該三日返回的形成縮減到了一天。
並非他找到了七星珠,而是被人截胡了。
將七星珠拿走的人還是南境市的秦家。
“秦家拿走了七星珠?”
姜雲澤微蹙着劍眉,拿着手機撥打了秦家的電話。
對方接電話的是秦家大公子秦沐陽。
姜家和秦家有生意上的來往,沒有什麼太大的過節。
只是,當姜雲澤開口提及到七星珠的時候,秦沐陽拒絕了。
無論姜雲澤開出多麼高的價錢,態度都是如此,絕不會出售七星珠。
“手機給我。”
不知何時走到姜雲澤身側的雲安安拿過手機。
手裏另一頭,秦沐陽還在說着七星珠對秦家有多麼多麼的重要。
“雲澤啊,你也知道我父親重病,傳聞七星珠可以續命,實在不能想讓。”
“明天秦家見,我治好你父親,七星珠給我。”
“啊?你是誰?”
嘟嘟嘟~~~
雲安安掛了手機。
“明天開姜家的私人飛機送我去南境市的秦家。”
“我陪你一起,正好也有些事情要和秦家對接。”
“無所謂。”
叮叮叮~~
被掛斷的電話再一次響起。
秦沐陽打來了電話,詢問着剛纔的女人是誰。
太囂張了,竟然敢掛他電話。
“明天你就知道了。”
姜雲澤沒有直接表明雲安安的身份,這更是讓秦沐陽氣炸。
翌日。
東海市飛往南境市的私人飛機上。
坐在輪椅上的姜雲澤正和雲安安下着圍棋。
“沒想到你的棋藝如此絕妙。”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你輸了。”
這已經是第七盤棋局了,姜雲澤VS雲安安,0-7。
“這一句我依舊輸的心甘情願,再來一盤?”
“不來了,你下不過我,何況你已經輸了七千萬。”
一盤棋局一千萬,姜家不愧東海市的三巨頭之一。
“再來最後一盤,這一盤棋局兩千萬,若是輸了,你叫我如何我便如何,暖牀都可以。”
“你?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