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之下,衆人劫後餘生。
陽光曬在臉上,別樣的溫暖。
北辰逸的手臂脫臼,帝恆五臟六腑受傷,鳳大郎腦震盪想吐。
被護着的雲安安和柳星並無大礙,神奇的是,歐陽朔也只是輕傷。
“你安安心心的待着,其他的事情我們來做。”
雲安安囑咐着北辰逸不要亂動,剩下的事情交給她和柳星以及歐陽朔。
“我也是傷患!!”
柳星擡起手,表示她也是傷員,有啥事兒就交給歐陽朔吧。
“再磨嘰,晚上沒飯喫。”
一聽沒有飯喫,乾飯人的柳星立馬站起身。
“那不行,我這路上的快樂就是喫飯,你要不給我飯喫,我還不如現在跳下去算了。”
三人進入了山谷中的小樹林裏。
沒想到在瀑布下面,竟然會有這樣的世外桃源。
鳥語花香,美麗的景色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小云雲,你看~這麼大個桃子,比我臉還要大!”
柳星扭動着桃子,一顆碩大的桃子散發着香甜的氣味。
“怎麼會這麼大?”
“也許是因爲此處地理條件生存環境優越,適合植物生長吧。”
嘩啦啦~~
就在柳星說話之時,莫名的聲音響起。
歐陽朔呀的叫出來,嚇的柳星一步跳上了雲安安的身上。
“好大的兔子。”
“你要死啊!!兔子就兔子你還呀!老子還以爲是蛇呢。”
白了歐陽朔一眼,柳星順着歐陽朔指着的方向看去。
“好大……的兔子。”
雪白雪白的兔子足有正常兔子的三倍大,兔子見到了三人也不害怕,反而好奇的上前聞了聞。
“晚餐有了。”
柳星嘿嘿一笑,抓住兔子的耳朵腦海中瞬間涌現出十幾種烹飪方法。
“咱們是清蒸還是紅燒。”
“想屁喫,現在的條件只能燒烤了。”
沙沙沙!!!
“什麼聲音,會不會又是兔子?”
正說着,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竄涌而出。
那足有正常人身高的黑豹盯上了柳星手中的兔子,要不是雲安安一把推開了柳星,估摸着她和兔子就要一起葬身黑豹的列抓之下。
“黑,黑,黑!!!”
柳星嚇的話都說不完整,手裏的兔子也不知道何時逃走了。
那黑豹的目標已經不是兔子了,而是柳星。
“吼!!”
一聲吼叫,黑豹縱身一躍朝着柳星撲了過去。
見狀,柳星起身撒丫子就跑,幾乎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救我啊,小云雲,老子不想成爲黑豹的獵物!”
黑豹窮追不捨,柳星沒命的跑。
一人一豹就這麼轉圈圈。
“老子怎麼這麼倒黴,啥事兒都遇見,草!”
“朝我這裏跑!”
雲安安握緊手中的妖刀,當柳星跑來之時那黑豹也跟着衝了過來。
當機立斷,妖刀揮舞,斬斷了黑豹的一隻前爪。
“吼!!”
被妖刀所傷的黑豹疼痛的吼叫着,一雙獸眸忌憚着雲安安手中的武器。
“小云雲。”
“你別動。”
雲安安盯着黑豹,黑豹也盯着雲安安。
兔子個頭都比尋常的兔子大上三倍有餘,這黑豹自然亦是如此。
雲安安屏住呼吸,握着妖刀即將衝上前。
嘩啦啦——
又是一道聲響,引起了三人的警覺。
“還來!鬧呢……”
好在,出現的不適黑豹,而是剛纔逃走的兔子。
大兔子蹦蹦跳跳的來到柳星身側,蠢萌蠢萌的。
“老子……竟然覺得這貨有點可愛了。”
兔子可愛歸可愛。
一點也不影響柳星的食慾。
瀑布旁的石臺上,篝火燃燒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
除了烤兔子肉外,還有幾條烤魚。
鳳大郎側着身躺在石頭上,一邊喫一邊嘔。
“老夫這腦震……啥玩意?”
“腦震盪。”
“哦,老夫這腦震盪啥時候能好,喫東西一點都沒味兒。”
說着,鳳大郎又消滅了一條烤魚。
“喫東西沒味兒還吃了三條魚一個兔子腿肉,您老人家要是有食慾,一整隻兔子都的沒。”
柳星吐槽着鳳大郎的饞。
“你們說,無痕這個機關通向山谷,是不是山谷裏面有啥好玩意?電視劇裏面可都是這麼演的。”
柳星一口兔肉下肚,又來了精神。
“俗話說得好,存在即合理,我覺得一定有神祕的力量指引着我們。”
“你不去當編劇都屈才了。”
雲安安依偎在北辰逸的懷中,不住的打着哈欠。
“喫完早點睡吧,養足精神,明日還要找法子離開山谷。”
“過來,我胳膊酸了,揉胳膊。”
帝恆使喚着柳星。
“知道了,我給你揉!”
柳星極其不情願的走到帝恆身側,兩個手又是揉捏又是錘。
“帝大爺舒服點了麼?”
正要睡去的雲安安轉過身看到柳星往死了錘帝恆,不得不提醒着柳星帝恆現在是病號。
“你再這麼錘下去,他五臟六腑的傷會更重,到時候你還得揹他。”
“不早說。”
柳星減小了力度。
“我要喝水。”
“喝。”
“我要喫兔肉。”
“喫。”
“我要解手。”
“帝恆你別過分了,尿尿這事兒我不能幫你。”
柳星陰沉着一張臉,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都大老爺們的,你就幫帝恆解決三急問題唄,又不是沒見過一樣的東西。”
鳳大郎調侃着二人,見厚臉皮的柳星喫癟很是喜感,他當然知道帝恆這小子是故意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帝族內老頭要是知道自家兒子喜歡上了個爺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雖說柳星的靈魂是個女子,可外表終究是個男人,而且身體還是天門門主楊元洲。
嘖嘖嘖!
鳳大郎砸吧着嘴,他十分期待帝恆拉着柳星見家長時候的表情。
在帝恆的再三威脅下,柳星還是陪着帝恆一起解手,至於過程如何就不表述了。
反正回來的時候,柳星的表情是內樣的。
“會唱小曲麼。”
“葬禮上唱的那種?要我給你送終?”
柳星還不知道帝恆張嘴放什麼屁.
“睡覺,別逼逼了,我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要解手。”
“你特麼剛纔不是尿了麼,咋!!尿分叉還是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