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私婚密愛任苒凌呈羨 >第394章 你想尋事,我奉陪
    凌呈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任苒反而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覺,那時候的事離她好遠,雖然沒有忘記,但再想起的時候絕對不會痛到心裏去了。

    夏勻頌看了眼凌呈羨的神色,任苒也不想坐在這招人嫌,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前嫂子,你莫不是心裏還想着四少吧?其實你應該看清楚現實了……”

    “我看的很清楚,用不着你提醒。”任苒想要走,傅城擎攔住她的去路,“你和霍御銘當年把凌家害成了什麼樣,時隔多年你怕是都忘了吧?”

    任苒目光輕落在傅城擎的臉上,男人單手插在兜內,側着身看向夏勻頌,“嫂子,你見過霍御銘吧?”

    “見過,怎麼了?”夏勻頌不解問道。

    “那你說霍御銘這自身條件怎麼樣?身高個長相算不算一品?”

    夏勻頌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開了口回答道,“挺好的。”

    “如果他轉行去拍電影,你會看嗎?”

    “什麼和什麼啊,”夏勻頌坐到了凌呈羨的身邊,“還沒來席呢,他就酒喝多了?”

    阿列在邊上鼓着掌,好像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一隻腳用力在地上踩着,“不不不,不是酒喝多了,說不定真有那天呢?萬一被星探什麼的發掘……”

    一陣女聲陡然打斷了阿列的說話聲,只不過她是衝着夏勻頌說的,“夏小姐以後要是跟四少結了婚生了孩子,一定要找最好的醫院產檢纔行,我聽說有些人還會把孕婦的預產期弄錯,這要是寫錯個個把月,可就是鬧笑話了……”

    阿列方纔的笑還未來得及收回,這會就僵在了臉上,他趕緊朝着傅城擎看去。

    傅城擎的臉色陰晴不定,好像隨時都有暴怒的可能,夏勻頌覺得這幾人之間肯定有事,“你這話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

    凌呈羨將拿在手裏把玩的打火機重重擲向桌上,“不用理會他們,一幫瘋子,瘋人院的門看來是沒關好。”

    傅城擎擡手朝任苒指了指,“你有種!”

    “我就把傅先生的這句話當成誇獎了,”任苒將他的手揮開,“傅先生要想尋事,我奉陪,我可以現在就給你整出點事來。”

    傅城擎緊咬下牙關,沒再說話,正好此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後往外走。

    讓人打包過來的小餛飩送到了,傅城擎在酒店外拿到了東西,他倒還知道避嫌,問了一句女人在哪後,將小餛飩送去了休息間。

    傅城擎將勺子遞給她,女人時不時緊張地望向門口,“他說不定馬上就要過來的。”

    “那有什麼好怕的,我作爲朋友幫忙點份餛飩還不行了?”

    女人膽小如鼠,可要不是這樣的性子,也不會心甘情願聽從傅城擎的擺佈。“我馬上就喫,你先走吧。”

    “我看着你喫。”傅城擎乾脆踮起腳尖坐在了桌上。

    女人沒辦法,只好一口一口將餛飩喫下去了。

    她胃口突然好了不少,傅城擎眼見她把餛飩都喫完了,這才離開休息間。

    任苒站在洗手檯前洗着手,凌呈羨來到他身邊站定,“幾天不見,膽子長肥了。”

    “你當時也在場,你難道聽不出傅城擎話裏的意思?”

    凌呈羨伸出手,關掉了正在嘩嘩出水的水龍頭,“你老實告訴我,你認不認識曹家的人?”

    “你別扯開話題,”任苒絲毫沒有往深處想,“凌呈羨,你不覺得你們太卑鄙了嗎?我答應你們的事都做到了,還想怎麼樣?”

    任苒沒有將手烘乾,她抽了兩張紙巾擦淨雙手,“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自己比喻成狗的。”

    “是,狗又怎麼樣?”任苒皺眉上前,“還是一隻帶毒牙的狗。”

    凌呈羨聞言,陡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朝自己拉近些,“行啊,你倒是咬我一口試試!”

    任苒推掉了凌呈羨的手,“讓傅城擎別玩火,小心這把火燒到他自己身上。”

    她回到大廳時,霍御銘已經入座了,任苒裝着沒事人一般坐到他身邊去。

    訂婚宴很快要開始,曹二少牽着未婚妻的手來到了司儀臺前。這年頭有錢人的訂婚搞的就和結婚一樣,都說曹二少對自己的未婚妻一見鍾情,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給她,別說門戶之間差了一等,就算這女人出身貧寒,他都一樣會娶她的。

    傅城擎坐在臺下,神色不定,目光緊盯着女人。

    “看的眼睛都快直了。”阿列在邊上小聲嘟囔。

    “你懂個球,”傅城擎面上的表情,恐怕連他自己都捉摸不透,“四少,你說我是不是年紀大了,所以天天都盼着能早點抱到自己的孩子,男孩女孩都無所謂,只要是我的就行。”

    他這話說得特別輕,也不知道凌呈羨有沒有聽進去,但旁邊的阿列卻是接了話,“對,你老了,再不生就搞不出來了。”

    “滾!”兩人的說話聲被臺上的聲音給壓着,大屏上正在滾動播放着曹二少和他未婚妻的照片。

    這種甜蜜本就是虛假的,看在凌呈羨的眼裏甚至覺得有些滲人。

    曹二少話語中充滿愛意,任苒聽着他跟自己的未婚妻一遍遍表白,“還是應該相信愛情啊。”

    旁邊傳來霍御銘的笑聲,要是任苒沒聽錯的話,他話中包含了幾許輕蔑。

    “怎麼了?”任苒不解問道。

    “就是想笑罷了,”霍御銘朝她湊近些,壓低聲音,“很多事不能只看表象。”

    “我覺得他們就很幸福啊。”

    “那你一定要慢慢往下看。”

    臺上,曹二少將話筒遞給未婚妻,示意她也說兩句,女人接過話筒放到嘴邊,剛要開口,臉色卻刷的白了。

    臺下衆人還未察覺到不對勁,女人身子卻像只蝦子一樣,一點點往下彎,最後伸手抱住了肚子。

    任苒就聽到曹二少驚慌失措地喊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凌呈羨的耳朵裏聽到一陣刺耳的撞擊聲,那是女人把話筒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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