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私婚密愛任苒凌呈羨 >第615章 四少,您挺住了嗎?
    “你要睡,回你房間睡去啊。”

    凌紹誠呼吸聲越來越有規律,看樣子是真要在這睡。

    她拖不動他,一點法子沒有,凌暖青走到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來。

    她盯着手裏的作業,可滿腦子都是那個信封袋,她不是不怕,但很想冒險一試。

    儘管後面的路要怎麼走,凌暖青完全沒有想好,但只要有了錢,什麼路都能鋪平吧?

    她手指因用力握着筆端而泛白,她實在太想從凌紹誠的身邊逃離開,特別是經過了那晚的事後。

    她知道凌紹誠遲早有天要把她撕碎掉的,她怕她承受不住。

    凌紹誠睜眼盯着凌暖青的背影,她坐在那許久了,卻並沒有落筆,怕是滿腦子都是心事吧?

    男人坐起身,那一點窸窣聲完全沒有驚擾到凌暖青,她甚至已經在想拿到錢後要去哪了。

    “想什麼呢?”凌紹誠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凌暖青差點跳起來,趕緊在選擇題需要填空的地方,寫了個A。

    “我在做作業呢。”

    凌紹誠掃了眼題目,手指伸過去點了下。“答案錯的,再想想。”

    她勉強勾起抹微笑,“腦子很清醒嘛,我以爲你喝醉了。”

    “那你真是太瞧不起我了。”凌紹誠眉宇間似有倦色,他彎腰將臉埋在凌暖青的頸間。“今晚我就不盯着你做作業了,晚安。”

    她趕緊接了句。“晚安。”

    凌紹誠即便沒醉,可酒意壓在體內肯定也是難受的,凌暖青見他快步出去了,她的視線趕緊瞥到牀上,卻見那個信封袋居然還在。

    她丟下手裏的筆過去,凌暖青站定在牀前,這信封袋就好比是潘多拉的魔盒,她隱約能猜到打開的後果,可雙手就是控制不住。

    凌暖青將它拿在手裏,開口處纏着金絲線,她指尖一圈圈將它繞開,也不知道解了多少圈後才解開。

    凌暖青看到裏面放着幾張紙,應該是重要的文件,最下方還蓋着凌紹誠專用的印章。

    她有些緊張,時不時還要朝門口看眼,生怕凌紹誠突然想起他還落了樣東西在這。

    事實上,凌紹誠應該是很快就記起來了,他推門走進她的臥室時,連門都沒有敲。

    他快步走到牀邊,看到了落在這的信封袋,凌暖青僵硬着後背,沒敢回頭。

    凌紹誠在牀沿處坐下來,那根金絲線被倉促地纏了回去,他解開時嘴裏數着數,沒到五圈就開了,看來她還真有這個膽子去動!

    他沒有看裏面的東西,手指在袋口處彈了下。“暖暖。”

    “嗯?”她裝作自然地輕應聲。

    “偷看我東西了?”

    “沒有啊,”她矢口否定,“我看你什麼東西了?”

    “你過來。”

    凌暖青放下手裏的筆,神色自若地來到凌紹誠跟前,他沒有當面戳穿她,只要她把這些文件的照片發給了那個女人後,那邊自然會來告訴他結果。

    凌紹誠不是個會打草驚蛇的人,可這人是凌暖青,不一樣。

    他怕自己等不到試探的結果,就想找她興師問罪。

    凌紹誠將裏面的幾張紙抽出來,卻看到了一張名片。

    他拿在手裏,“這是什麼?”

    “你認不出來嗎?”凌暖青緊鎖住他的表情反問。

    凌紹誠擡頭看她,“這不就是剛跟我們一起喫飯的女人,我是問你,名片哪來的?”

    “這袋子是你的,我哪裏知道。”

    凌紹誠蹙起劍眉,微微拉下臉。“說實話。”

    “她給我的呀,說對你手裏的資料有興趣,我剛纔偷看了幾眼,不就是幾張紙嗎?”

    “你還真看了。”

    “小氣。”凌暖青坐到男人身邊,“這姐姐八成是玩我的,我要偷了你的東西給她,你不得打斷我的腿嗎?”

    她這話真是問到凌紹誠心坎裏去了,他將名片丟回袋子內,“打斷腿都是輕的。”

    “她說要給我好多錢。”

    凌紹誠輕笑,任何的情緒都藏在那張冷若冰霜的麪皮子底下,“你不喜歡錢?”

    “我是你的家人啊,我要是想花錢,再多的錢你都捨得給我,我用得着她給我嗎?”凌暖青帶着乖巧的笑意,“你說她腦子裏怎麼想的呀?”

    凌紹誠沒有一點驚喜的表情,也沒有慍怒,就像是聽了一件別人的事。

    他將名片又拿出來撕成兩片,“以後遇到這種事,當時就告訴我。”

    “那你會怎樣?”

    凌紹誠端詳着凌暖青的小臉,她真的沒有動過歪心思嗎?他不信,現在這個結果也只能說明她最後收了手。

    僅此而已。

    他摟過凌暖青,脣瓣貼向她的側臉,“你生日還有多久到?”

    “我沒有生日。”

    “我給你選的生日,還有多久到?”

    凌暖青雙腿規規矩矩擺好,“幹嘛,你想給我準備個大驚喜嗎?”

    “等到那天,我要了你好不好?”

    凌暖青沒法掩飾,臉色變得青白,這件事怎麼都躲不過去了嗎?

    他一直在提醒她,以前還只是暗示,現在乾脆就明說了。

    就像是一個緊箍咒,他提一次,她心裏的緊迫感和壓抑就加重一分。

    翌日。

    任苒房間裏漆黑一片,窗簾被全部拉上,就連外面的遮陽窗簾都下了。

    屋內滿是死寂,毫無動靜聲,凌呈羨走到外面,看見司巖坐在餐桌前。

    桌上放着一個打包袋,凌呈羨將門帶上,走過去幾步。

    “四少。”司巖趕緊站起來,上下看看凌呈羨的樣子,還行,除了憔悴點,沒有掛彩的痕跡。

    凌呈羨雙手朝着桌沿處一撐,“你昨天往湯裏面加了什麼料?”

    這還用明知故問嗎?

    司巖老老實實交代。“您說加料,那肯定是藥啊。”

    凌呈羨手指朝他點了點,“我說的料,是滋補品,是食補,誰讓你自作主張往裏面下藥的?”

    “?”凌呈羨這擺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想往他身上甩鍋,“四少,這還用明說嗎?按着老規矩,我一聽就懂的。”

    加料加料,那肯定是來點能盡興的東西,以前也不是沒幹過。

    司巖比出兩根手指,“我加了double的料,四少,您昨晚挺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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