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坐在副駕駛座內不動，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這是你自己選的，好像不是我逼你的。”
他下了車，繞過車子來到副駕駛一側，將門打開，蔣修知將楚絮拉下了車。
這應該不是他的家，至少不該是他經常住的地方。
獨戶電梯直上頂樓，蔣修知按了指紋鎖進去，一百八十平米的大平層很是氣派，光一個客廳看着就有楚絮和宋雯租住的房子那麼大。
遠處的霓虹燈投射在整片落地窗上，楚絮走過去，雙手緊貼着鋥亮的玻璃，她站在高地俯瞰，所有的人和物都是這樣渺小。
蔣修知最喜歡這樣的感覺吧，把一切都踩在腳底下。
男人走上前，雙臂撐在她兩側，將楚絮困在了懷裏。
他沒有着急地緊抱住她，而是低頭睨向她的側臉，“喜歡在這裏做嗎？”
她將手臂垂了下去，眼簾也低垂着，蔣修知用右手環住她的腰，又細又軟的，彷彿稍用力就能勒斷。
他一口咬在她耳朵上，“專心點。”
“我不想，蔣少，我一點都不想。”
“不想什麼？”
不想做他的女人，不想今晚睡在這？
蔣修知伸手抓着楚絮的頭髮，他這人最是喜怒無常，“那你剛纔在包廂裏求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不想呢？”
“你知道的，我當時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順從了那個小獵豹，不就可以喫香的喝辣的？”
楚絮因爲男人的這個動作而仰着頭，說話聲也虛弱下去，“我當時想着他跟你沒有可比性，所以我跟你過來了。”
蔣修知一鬆手，低聲笑開，他轉身來到酒櫃跟前，從裏頭拿了瓶白酒出來。
他喜歡喝烈酒，度數越高越好。
他在吧檯前坐着，倒了一杯酒，卻沒有立即喝，“你男朋友當時也在場，他眼睜睜看着你跟我離開，你覺得他會相信你嗎？”
曾彭澤這時候肯定急壞了，楚絮上前幾步，“蔣少，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呢？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罷了，你現在覺着新奇，可得到手後就會發現我跟別人是一樣的，況且我這人無趣、不會討人喜歡。”
“如果到手後我發現你真是這樣的，那我肯定就不要了。”
楚絮眼裏興起淡淡的希冀，“我真的就是這樣的人。”
“那你讓我得到了再說。”
他將楚絮拉到身邊，手臂環住她的腰，英俊的面龐仰起來看她，“說不定我今天要了你，明天就膩了，這樣……你不就可以跟你男朋友繼續恩愛纏綿去了嗎？”
蔣修知說得倒是簡單。
“這是劈腿。”
“不，這叫玩一玩，”蔣修知用食指在楚絮的心窩子上捅了下，“你試過了才知道，你男朋友比不上我。”
楚絮臉色已然通紅，將蔣修知的手拍開，她剛要邁出去，卻被男人起身按住了肩膀。
蔣修知將她推倒在身後的吧檯上，楚絮只看到頭頂一片刺眼的燈光，她腰部就跟快要折斷似的，她緊緊抓着蔣修知的襯衣。
“那我要是改變主意了呢？”
楚絮這個姿勢，連說話都費勁，“你要真想對我用強的，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反抗試試，我也挺喜歡這種征服感的。”
“我氣力上比不過你，我不掙扎，我放棄。”
蔣修知眼看着楚絮放下兩手，手臂就攤開放在邊上，做出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他將手指伸到她頸子上，她裏面穿了件白色的工作襯衫，蔣修知將她的扣子一顆顆往下解開，直到她的襯衣完全敞開。
楚絮臉上有瞬間的坍塌感，她想擡手遮一下，卻又覺得多餘，她手指一點點握起來。
蔣修知的眼神變得火辣且赤裸，他喉間滾動下，目光順着她的鎖骨往下，越過高峯時定格了許久。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可是看了一眼之後就難以把持的，很少。
蔣修知拽着她的一條手臂，將襯衣連帶着外面的黑色西服一併脫去，楚絮的臉紅得就像煮熟的鴨子。
他居高臨下盯着她看，眼神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蔣修知脫掉上衣，打着赤膊，兩手往她身側撐去，她緊張的不行，小腹微吸，露出兩道馬甲線。
蔣修知手掌在上面揉了把，指尖落到她褲腰處。
楚絮閉起眼睛，身體綻放在微涼的空氣中，她聽到褲子被丟到地上的聲音。
蔣修知身體覆下去，手掌在她臉上拍了下，“睜眼。”
“蔣少快一些吧，我一會還要回去。”
他將手放到她身上，蔣修知能感覺到她在發抖，只是她四肢攤開，兩腿這麼垂掛着，一副隨便他怎樣的樣子，跟條死魚沒什麼差別。
他不信她這麼耐得住，蔣修知在她耳邊親吻，她身上是滾燙的，但一直沒什麼反應。
楚絮跟曾彭澤都沒這樣過，她跟蔣修知幾乎還是陌生的關係，她全身繃得厲害，他拉過她的手想讓她纏住他的脖子，只是手剛放上去，就軟綿綿地垂了回去。
蔣修知的舒適度大打折扣，他拿起旁邊的酒杯一口灌入嘴中，卻並沒有嚥下去。
他吻住了楚絮的脣瓣，撬開她的嘴，並將滿口的酒過渡進去。
楚絮是仰躺着的，這一口直衝她的喉嚨，她被嗆住了，蔣修知適時捂住她的嘴，讓她將整口酒都吞了下去。
“咳咳咳——”
蔣修知用手擦了下她的嘴角處，再度吻住她，這一下並未着急退開，而是細細品嚐起來，她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他再怎麼技術嫺熟，都沒法在她身上煽起這把火。
男人有些急惱，嗓音都繃出了沙啞，“想裝死人讓我放過你嗎？”
“我沒想讓蔣少放過我，只想你快點，再快點，你不必大費周章讓我有任何的愉悅感，只要蔣少覺得開心就好。”
蔣修知喘着氣，光這一句話就讓他火氣衝了起來。
“行，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