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有人在嗎?”
楚絮忙推了把蔣修知,“有人來了。”
她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拉開,楚絮抵着欄杆往下一看,是姚霞。
“姚老師。”
“是你啊,”姚霞已經精疲力竭,“跟你一起的那個人呢?”
“她腳崴了,撐不住回去了。”
姚霞喫力地爬上樓梯,很快來到楚絮的屋子跟前,“就只有我和你在這嗎?”
“是,別人還沒找過來。”
姚霞看了眼虛掩的房門,伸手想要去推,楚絮想到蔣修知還在裏面,忙一把將門帶上。
“我看過了,每個房間都一樣的,姚老師趕緊選一間休息會吧。”
姚霞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門板,“有人?”
“怎麼可能。”
“對了,這兒有喫的嗎?”
“有,樓下有廚房間,還有冰箱,今晚可以好好喫一頓。”
“那就好。”
楚絮打發掉了姚霞,匆忙回屋,蔣修知還坐在她的牀上,她走過去將他拉起身,“一會人肯定越來越多,你快走吧。”
“走?從哪裏走?我就這麼出去?”
楚絮發現這還真是個難題,在林芮歡的面前露過臉也就算了,難道還要讓他大搖大擺在姚霞的面前亂竄嗎?
“那你說怎麼辦?”
“只能讓我留下來住一晚,等明早你們都走了,我就回去。”
“不行!”楚絮想想就頭皮發麻,“一會說不定很多人會過來,到時候互相串門怎麼辦?”
“你就跟她們說,你房間裏有男人,她們肯定會識相的。”
楚絮往他身邊一坐,“我不錄了,回家得了。”
“好啊,現在就走,這鬼地方誰願意待誰待着去。”
蔣修知說着就去拉楚絮的手,氣得她用力甩開,隨後朝着牀上撲去。
可蔣修知是不喫這一套的,他趁機壓到她背上,“走啊,你要懶得走,我就叫飛機過來接你。”
楚絮懶得講話了。
沒過多久,姚霞過來敲門,“要去喫晚飯嗎?”
楚絮說了聲好,順勢捂住蔣修知的嘴巴,壓着聲音同他說道,“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蔣修知眨了眨眼睛,楚絮這才鬆手。
她走到外面去,樓下又來了幾個嘉賓,大家都很狼狽,見了面就差喜極而泣了。
“天哪,這簡直是變形記,我的腳都要走廢了。”
姚霞和楚絮是最先到的,姚霞讓大家先去洗個澡,她走進了廚房,見冰箱裏有不少食材。
“你會做菜嗎?”
楚絮將牛肉和蝦拿出來,“我會,我來吧。”
姚霞在旁邊幫忙揀菜,但顯然並不是幹這個活的料,她看着楚絮熟練地淘米,切菜,“你在家都自己做嗎?”
“現在做的少了,以前上班回家,都是自己做飯的。”
這才第二天,可已經淘汰了好幾個人,夜晚,一桌人圍坐着開始用餐。
楚絮有些心不在焉,蔣修知這會肯定也是餓着肚子的,在林子裏又找不到喫的東西。她時不時和旁邊人說話,腦子裏卻在想着一會怎麼給他帶些喫的。
“楚絮,你房間裏怎麼有水聲?聽着像是在洗澡。”
楚絮血壓往上飆升,這一通刺激啊,她趕緊找了個藉口,“完了,我下樓的時候忘記關水了。”
“你洗完澡還把水開着啊?”
“忘……忘了。”
楚絮說着站起身,“我去把水關了,要不然多浪費。”
“我正好要上樓,我幫你關吧。”一名嘉賓說着推開了椅子。
“不用麻煩了,我也喫飽了。”楚絮看了眼桌上的菜,“這兩天累慘了,我怕睡到半夜會餓,我得盛碗飯放在牀頭。”
“你還想半夜爬起來喫飯嗎?”
“是啊。”楚絮把心一橫,信不信由着她們了,“我要起來喫宵夜的。”
“你那怎麼保持身材的,這麼瘦!”
楚絮硬着頭皮進了廚房,盛了一大碗的飯出來,姚霞將裝滿肉的盤子遞過去,“你燒的這道菜不錯,多夾點。”
楚絮扒拉了不少,又夾了些別的。
坐在最邊上的女人忍不住打趣,“你這飯量驚人啊,要不是錄着節目,我都懷疑你房間裏是不是藏人了。”
“那可不是,還不止藏着一人,藏了一窩呢。”
楚絮說完就往樓上走,姚霞看了眼她的背影,“你們別開玩笑了,今晚這一桌菜全是她做的,燒得滿身大汗,一句怨言都沒有。”
她回到臥室跟前,小心地開了門進去,蔣修知正在洗澡,去浴室的門都沒關,水聲更加肆無忌憚。
楚絮將碗放在牀頭櫃上,蔣修知聽見動靜,喊了一聲,“喫好了?”
楚絮忙跑到浴室門口去,“你輕點!”
男人一腳踏出來,沒有他的換洗衣服,也沒有東西給他擦身,他朝着楚絮甩了下手臂。
水漬濺在了楚絮的臉上,她壓着說話聲,“別得寸進尺啊。”
蔣修知大搖大擺出來,“我這不是挺乖的嗎?一步都沒走出去。”
房間裏的攝像頭被他給拆了,他走到門口,“有浴巾給我擦擦嗎?”
“沒有。”
蔣修知伸手就抱她,他渾身都是水,楚絮在他懷裏滑得跟條泥鰍一樣。
“你別亂蹭,我就這麼一套衣服,一會全溼了!”
“晚上對着空調吹吹就幹了。”
蔣修知將她抵在牆上,將她壓得密不透風,楚絮用手捂住他的嘴,“一會等她們都睡了,你就悄悄地走。”
蔣修知毫不費勁地將她的手拉下來,“我走哪去?這麼晚出去,你也不怕我被野獸喫掉。”
“那行吧,你留在這也行,但必須聽我的。”她小臉嚴肅,神色看着也是認真至極。
“好,遵命,聽你的。”
“往後退。”
蔣修知眉頭輕擰,“靠一下不行啊?”
楚絮的臉色呈現出不正常的紅來,仔細一看,嘴角都在抖。
“你這是靠嗎?”
蔣修知一本正經,“是啊,就是輕靠着呢。”
“你……”楚絮儘量不去看身下,“那誰在亂動啊?”
磨磨蹭蹭想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