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私婚密愛任苒凌呈羨 >第1550章 女人不都這樣嗎?
    這得多激烈,怎麼能打到上醫院呢?

    “我沒事,”曾彭澤的腿被黑色的西裝給蓋住,別人幾乎是看不出端倪的,“你們先聚,下次還有機會。”

    楚絮想要跟去,蔣修知也不攔着她,就是搶先一步站到她面前。

    “你要不放心的話,我們陪曾先生去醫院吧。”

    曾彭澤冷笑,“不用了。”

    他又衝楚絮看去,“我說不定都不用去醫院,在路上就能好了。”

    楚絮懂他什麼意思,她要是跟過去,蔣修知八成也要跟着,曾彭澤最介意的就是他的腿傷。

    “好,到家了告訴我一聲。”

    蔣修知就算擋在那,也沒能擋住兩人的‘眉來眼去’。

    醫護人員擡着曾彭澤離開,服務員小心翼翼問了句,“可以上菜了嗎?”

    “上。”蔣修知陰寒着臉,“菜都點了,還能不喫嗎?”

    楚絮可不想留在這應酬,“你慢用吧。”

    “你去哪?”

    “有點累,回家躺會。”

    那幾人進了包廂,看到地上散落着一把紙牌,服務員陸續進入,將好幾個菜端到桌上。

    “就算再累,也不差一頓飯的功夫。”

    “怎麼了,我不想喫,還不行嗎?”

    蔣修知站在走廊上,身高優勢很明顯,他不笑的時候自帶威懾力。“進來。”

    楚絮跟着他走進包廂,蔣修知正要招呼其餘的人都落座。

    “楚小姐怎麼幹站着?”

    “不用管她,喜歡站就站着吧。”

    蔣修知拉開椅子率先坐下,有人起身給他倒酒,“蔣少怎麼想到投資娛樂公司了,莫不是覺得房地產太無趣?畢竟鋼筋水泥沒有俊男靚女有誘惑是不是?”

    蔣修知手指在高腳杯上彈了下,扭頭望向楚絮,他做了這麼多,爲的不就是楚絮嗎?

    可現在她不高興,蔣修知圖的又是什麼呢。

    他眼看着杯子裏的酒越倒越多,男人剛要說一句女人不能慣着,就看見蔣修知站起來了。

    他走到楚絮的面前,聲音也不知不覺軟下來,“晚飯也不肯喫,那你想怎麼樣呢?”

    “回家。”

    蔣修知摸了摸她的肩膀,想要將她拉進懷裏,但是楚絮不爲所動。

    蔣修知只好低下頭,壓了一半的聲音同她說道,“你看這麼多人都在這,有平臺的人,還有製片人,一頓飯很快的。”

    楚絮望向桌上的諸人,“好,既然你覺得這樣很好,那我聽你的。”

    可蔣修知看得出來她不高興,他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

    蔣修知指着桌上的幾個菜,“幫我打包。”

    “現在嗎?”

    “是。”

    另外幾人面面相覷,“蔣少這是……”

    “實在不好意思,有點急事要回去處理,改天再約大家。”

    蔣修知也真做得出來,提着打包盒去結了賬,然後帶着楚絮回家。

    楚絮到了車上,纔不由出聲,“你走就走吧,還把菜帶走了。”

    “這樣你回家就能吃了,不餓嗎?”

    楚絮心想,還是蔣修知任性啊,他纔不管一桌上的人是否會翻臉。

    “我要是重新點一份讓人送家裏的話,餓肚子的人就是你了。”蔣修知朝她挨近些,“我結賬的時候不是讓人把那些菜又加回去了嗎,一會就能上了。”

    楚絮將臉朝向了窗外,兩人一路上看着都很正常,回到悅景水灣後,楚絮接到了曾彭澤打來的電話。

    “我到家了。”

    “好。”

    蔣修知雙手撐在餐桌上,曾彭澤沒有多說什麼,楚絮也很快掛斷了通話。

    “你現在跟他打電話,都不用躲着我了。”

    “又不是幹見不得人的事。”

    蔣修知目光微凝,“那你們幹過嗎?”

    楚絮走上前來幾步,餐燈打在她的臉上,映射出一片影影綽綽,她站在蔣修知的對面,問他,“幹過什麼?”

    這還需要他說得那麼清楚嗎?

    楚絮面無表情,幹扯了下嘴角,“你乾脆點,問有沒有上牀不就好了。”

    他心裏很不舒服,問出口的人是他,不想聽答案的也是他。

    “我沒那個意思。”

    “畢竟我跟曾彭澤在外面住過,你也不可能在我們屋裏裝攝像頭。我說有,你信嗎?我說沒有,你又信嗎?”

    蔣修知將菜從打包盒裏面拿出來,“不談這個話題了。”

    明明都翻篇了,他也相信楚絮,怎麼今晚又鬧起來了呢?

    歸根究底,都是曾彭澤的那一句話。

    蔣修知就跟被人緊揪住了心臟一樣,渾身血液都在倒流,最後還是脫口而出道,“他問你,你是不是後悔那一次跟他在一起了,是什麼意思?”

    楚絮當時聽着,絲毫沒覺得那話有問題。

    曾彭澤說的那一次,就是特指了兩人私奔的那件事。

    可蔣修知聽着,一次,就是睡過一次的意思吧?

    “那我的答案,你也聽見了?”

    蔣修知咬着牙關,卻還是控制不住眼裏的怒火,“當然,你說你不後悔。”

    “憤怒嗎?”

    蔣修知的情緒被楚絮牢牢牽動着,“反正我從你的嘴裏,也問不出實話。”

    “反正曾彭澤都賠給你一條腿了,不管睡沒睡,這筆帳不都清完了嗎?”

    蔣修知氣得就差捂心口了,“你說過,你相信我的。”

    “你也說過你信我吧?不過我也不在意這些。”

    兩人這一架吵的,反正蔣修知沒佔到上風。這就像是小學雞吵架,一個說你吃了我的糖吐出來,另一個立馬來一句,你把喫我的餅乾也吐出來。

    楚絮看了眼桌上的菜,要不是想着蔣修知對她挺好的,她還能氣氣他。

    但他確實惡劣,明知曾彭澤按了假肢,還一腳把他腿給踹了,誰能說他不是故意的?

    “你不在意這些?”蔣修知氣傷了,不甘心就此作罷。

    “嗯。”

    楚絮的語氣聽着就懶懶散散的。

    “是不是不論我做什麼,你都覺得和你沒有太大關係?”

    楚絮明顯能意識到,蔣修知的話題扯遠了。

    “你是你,我是我,你想做什麼難道都要來問我嗎?”

    “楚絮,你就看不懂我對你的心是不是?”

    楚絮聳了聳肩膀,“哎,女人不都這樣嗎?有眼無珠的時候太多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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