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私婚密愛任苒凌呈羨 >第1571章 秀恩愛的下場
    蔣修知停住了腳步,前面的楚絮沒有察覺,還在快步往前走。

    “你最好不要在這找死。”

    “蔣修知,絮絮的微博是你發的吧?我瞭解她不是愛炫的那種人,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要讓別人都知道。”

    蔣修知聽着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區內的燈光很暗,但足以將曾彭澤臉上的得意給照得清清楚楚。

    “我就是故意來給你添堵的,也是想讓你擦亮眼睛看看清楚,在楚絮心裏,究竟誰最重要。”

    楚絮沒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跟着,她扭頭望向兩人。

    “愣着幹嘛啊,快走。”

    “你要不想死,就把嘴巴給我閉起來。”

    “你坐了三年牢出來又怎樣呢?她只要一看見我,別說你的事了,就是你的死活在她眼裏都不值一提。”

    蔣修知身子一側,手臂往外一推,直接把曾彭澤丟在了旁邊的花壇裏。

    這一幕就發生在楚絮的面前,她快步跑上前,看了眼蔣修知。

    “你這是幹什麼呢?”

    花壇內的綠化長得很高,曾彭澤掉進去後,楚絮就只能看到他一雙腿。

    “把人拉起來啊!”

    蔣修知冷眼瞥過去,“就讓他死在這好了,不用管他。”

    “說要背的人是你,把人丟在這的也是你,你是存心的嗎?”

    曾彭澤撐起上半身,但手掌被荊棘劃破了,他完全起不來,看着很是狼狽。

    蔣修知始終是一副冷眼冷臉的樣子,“姓曾的,你就應該進娛樂圈,不拿個小金人都對不起你的演技。也就楚絮能信信你的鬼話……”

    “夠了,你要是不想幫忙,就回去!”

    蔣修知牙咬得咯咯作響,“我要是不讓你留在這呢?”

    楚絮已經跨進了花壇裏面,但她畢竟力量不夠,再加上曾彭澤一條腿根本使不上勁,他要想站起來相當喫力。

    她試着拽他,扛他,拉他,蔣修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上前步,提着曾彭澤的領口將他拎起來,“別裝了!”

    曾彭澤搖晃兩下,好像酒勁還未過去的樣子。助理過來了,蔣修知鬆開手裏的力道,“把他弄出去。”

    “是。”

    “我送他回去。”楚絮很是堅持。

    蔣修知幾乎在瞬間就爆發了,“你看不出來嗎?他是裝的,醉酒是裝的,走不動路也是裝的,就連這可憐兮兮的模樣都是裝的!”

    “那他的這條腿沒了,也是裝的嗎?”

    楚絮一句話,就澆熄了蔣修知所有的氣焰。

    “反正不管怎樣,你都要記着這件事是嗎?”

    助理拉着曾彭澤,不想他留在這給蔣修知添堵,楚絮見曾彭澤手上有不少細小的傷口,“沒事吧?”

    曾彭澤擡起手背看了眼,“不覺得疼。”

    “我先送你回去。”

    助理叫了車在門口等着,楚絮拉開車門,讓司機下來。

    “楚小姐,這樣不好吧。”

    這要是被蔣修知知道,他免不了要挨一頓罵。

    “你就跟他直說好了。”

    她開車送曾彭澤回去的路上,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時不時看眼楚絮,“你讓司機送我就行了,蔣修知肯定會不高興的。”

    楚絮沒接話,她大概知道曾彭澤的住址,很快將他送進了小區。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我送你。”

    曾彭澤看楚絮面無表情,兩人一道上了樓,他走在前面開了門。

    “家裏有醫藥箱嗎?”楚絮鞋子都沒換,直接問道。

    “有。”

    曾彭澤來到客廳,拎着一個藥箱坐向沙發,“你就不怕被記者跟拍嗎?”

    楚絮打開藥箱,拉過曾彭澤的手掌,有些長長的刺扎進皮肉內,她用了鑷子才能夾出來。

    “痛嗎?”

    “不痛。”

    “我纔不信,都是肉長的。”楚絮給他消了毒,她低着頭,曾彭澤好像從她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影子。

    “絮絮……”

    他猶豫着要不要捅破這層窗戶紙,他試探過了,也看出了楚絮對他的在乎,他是不是應該更勇敢點?

    “你在蔣修知身邊要是不快樂的話……”

    楚絮擡起頭看了眼曾彭澤,“以後別這樣了,傷害的是你自己,我不信你感覺不到痛。”

    “對蔣修知而言,我一天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一天看我不順眼。”

    楚絮拉扯開一卷繃帶,“這是他欠你的,也是我欠你的。但是彭澤,你不需要做傷害自己的事,你就算什麼都不做,我們也是欠你的。”

    曾彭澤聽到這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就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

    “絮絮,你說什麼?”

    所以她送他回來,包括對蔣修知那樣的態度,都是因爲她覺得……

    她欠了他是嗎?

    楚絮將繃帶一圈圈纏在曾彭澤的手掌上,“你今晚喝多了,纔會這麼不理智,我知道。蔣修知也有很幼稚的時候,我以後會讓他儘量避免的。”

    曾彭澤握緊了手指,“在你眼裏,我是不是也成了一個卑鄙小人?”

    “怎麼會呢,彭澤,你一直都是善良的好人,我們沒有遭受過你的苦,所以有些話沒有資格當着你的面說。”

    曾彭澤脣瓣蠕動了下,他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腿上。

    那個早就癒合的傷口,正在撕裂一般地痛起來。

    回到悅景水灣,楚絮進了屋,看到陽臺上的燈亮着。

    蔣修知雙手撐着欄杆,手裏夾着的香菸抽了一半,煙味被風吹散,些許飄進了屋內,很濃烈。

    楚絮走了過去,蔣修知聽到聲音,也沒回頭。

    “還知道回來?”

    一貫的陰陽怪氣。

    楚絮看到旁邊的菸灰缸內,菸頭都快盛滿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回來對吧?”

    蔣修知不爭氣地嚥下了‘是’這個字,他肩膀微微壓低,側臉轉過來,“他居然沒哭沒鬧,就這麼放你回來了?”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呵,你也是個眼瞎的。”

    蔣修知不想跟楚絮解釋什麼,反正她聽不進去。

    楚絮上前步,手掌放到蔣修知肩膀上,“今天,要不是你發那些照片的話,我們這會說不定在看看電視,健健身,多悠閒自在啊。”

    “你是在怪我嗎?”

    “我只是想跟你說,日子是自己過的,過得好不好,你自己體會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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