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私婚密愛任苒凌呈羨 >第1669章 長情的告白
    蔣修知醉意熏熏,目光盯着楚絮的小腹,他伸手掀開了她的上衣。

    “寶寶。”

    這話也不知道是衝着誰講的,楚絮莫名身子都軟了。蔣修知親吻着她的腹部,一點點往下。

    她察覺到不對,捏住了他的耳朵。

    “你幹什麼?”

    “我親我女兒啊,噢,有可能是兒子。”

    楚絮見他還要繼續,身子往後靠去,後背枕進沙發內再也逃不掉了。“蔣修知,別這樣……”

    男人神色有些惱,俊臉皺着,看上去又有幾分可憐。

    “三個月,我有些熬不住。”

    “之前那幾年,你都怎麼過來的?”楚絮趕緊拿過旁邊的抱枕,將它放到自己肚子上,藉機隔開這匹餓狼。

    “太久沒喫到葷的,也就不想了,好不容易嚐到了滋味,那就是甘之如飴,不能不想。”

    楚絮就當聽不懂這些‘人話’。

    “可是醫生吩咐的,前三個月堅決不行,我好不容易保胎成功。”

    這話一下就讓蔣修知酒醒了,他臉枕向楚絮的腿,“我不亂碰,我聽話。”

    他真的事事都在照顧楚絮的情緒,從白天那個花瓶的事上就能看出來。

    她將他拉起身,蔣修知坐回她身邊後,楚絮擡起他的一條手臂讓她抱他。

    就跟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楚絮挨在他的胸前,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穿過她的耳膜。

    兩人看了會春晚,然後蔣修知抱着楚絮去睡覺。

    她那會已經眯上了眼睛,蔣修知小心地替她蓋好被子,儘量不吵到她。

    他走出房間,進了書房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白紙。

    遠處的窗外,有人在放煙花,蔣修知提了筆,在紙上寫了一個稱呼。

    他視線不由跟出去,漆黑的夜被一團團煙火燒得通明,璀璨奪目是瞬間,一串串火光之色往下墜落,蔣修知想到了他在獄中的三年。

    那時候,最難熬的就是過年了。

    想見的人見不到,他更是插翅都飛不出去。

    如今,屋暖,人暖,他撐着臉側,望向面前的一張白紙。

    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讀書時候最不擅長的就是作文,他寫了兩行,覺得不好,又在那裏劃掉了半句。

    楚絮一覺醒來,也不知道幾點了,窗外的鞭炮聲太吵,她沒看到蔣修知,起牀後找到外面,纔看到書房的燈亮着。

    楚絮將沒鎖上的門推開,蔣修知聽到動靜,將紙一把拿起來塞進抽屜裏。

    “你……怎麼醒了?”

    “你怎麼還不睡?”

    蔣修知握着那支筆,不知道爲何,有些心虛。

    “你先睡,我不困。”

    楚絮來到他身邊,看到抽屜沒有完全關緊,她剛要伸手,就見蔣修知的胸膛往前撞了下。

    這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楚絮似笑非笑的,“不會在給誰寫情書吧?”

    “除了你還能有誰?我沒寫什麼,看文件呢。”

    楚絮將手扶着蔣修知的肩膀,“那你慌慌張張的,眼神都飄了。”

    “胡說……”他拉着楚絮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她順勢拉開抽屜,手也鑽了進去。

    “不能看!”

    蔣修知伸手就要搶。

    楚絮將手臂擡高,仰着腦袋念出上面的字,“親愛的寶寶,這是跟你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媽媽這會已經睡着了,你聽到煙花聲了嗎?乖乖的,別吵到媽媽……”

    蔣修知臉色瞬間被外面的煙火給照得緋紅,“還我。”

    “不給,我還沒看完呢。”

    信才寫到一半,後面是一片空白。

    蔣修知握住她的手腕,想將她的手臂拉下來。楚絮嘴裏笑着出聲,“爸爸希望你是個女孩,可以跟媽媽一樣漂亮,快快長大……等你上學了,媽媽還是這樣年輕,多好。”

    “但爸爸又希望你是個男孩,這樣媽媽就可以多一個靠山。等你長大,我們就可以一起護在媽媽身前,多好。”

    “不許唸了!”

    蔣修知寫的時候沒覺得多肉麻,可這些話由楚絮的嘴裏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那簡直令他羞恥至極。

    楚絮的手被他拉下去,蔣修知搶過了紙,想要塞回抽屜。

    他的脖子被楚絮給抱緊,她雙手收得好緊,恨不得將他勒窒息。

    “蔣修知。”

    楚絮聲音有些哽,“你其實……真的挺好的。”

    他手掌改爲握住她的腰,“現在才發現我的好嗎?”

    楚絮望向窗外,今晚這煙花炮竹聲註定不會停地,這邊還沒有被列入管控範圍,所以過年氣息還算濃郁。

    “明年這個時候,這個家裏就多一個人了。”

    楚絮盯着蔣修知的臉,“高興嗎?”

    “你說呢?”他大掌扣在楚絮的腦後,想親吻她,她這次沒躲,任由他親了過來。

    窗外的煙花猶如雪花一樣飄落,一晚的熱鬧後,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大雪。

    楚絮起來後跑到窗邊看眼,樹上像是披了塊白色的毯子,所有的顏色都被遮掩起來。

    她看到樓下已經有不少人在玩雪,堆積起來的雪面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腳印。

    “蔣修知!”

    蔣修知在牀上翻滾,“再睡會。”

    “我們去打雪仗。”

    他想着都冷,“屋裏多舒服,再說你懷着孕,外面路滑。”

    “沒事,我穿防滑的鞋子,我又不是挺着大肚子去。”楚絮難得見到這麼大的雪,“這雪只有北方纔有,你錯過了這一次,等到猴年馬月吧。”

    蔣修知嗤了聲,“我可以夏天的時候,包飛機去看雪,想走就走。”

    “那你躺着吧。”

    楚絮去洗漱,又換了套衣服,蔣修知怎麼可能放她一人下去,只好跟着她出門。

    楚絮站在電梯裏照鏡子,她全副武裝,帽子、手套,雪地靴和長款羽絨服一樣不少,旁邊的這位少爺就穿了套居家服,腳踝還露在外面。

    “你穿這麼點給誰看呢?”

    蔣修知對着鏡子抓髮型,“給你看啊。”

    “一會凍成冰棍,你可別喊。”

    蔣修知手指頓住,楚絮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顧笑開,隨後就湊近過來。

    “幹嘛?”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蔣修知將薄脣貼住她的耳朵,“你說的是哪根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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