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后娘娘的耳光甩過來的時候,趙婉兮靈巧的躲開了,一副置身事外雲淡風輕的口吻:“民女不明白皇后娘娘的話是什麼意思!”

    見她不肯認帳,皇后娘娘乾脆直接找上了冷麒禱:“皇上一定要爲臣妾做主呀!這丫頭今兒早上在臣妾身上動了手腳,才害的臣妾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冷麟禱眉頭微蹙,將目光投向趙婉兮這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裝委屈誰不會?

    趙婉兮紅脣微抿,面露難色:“若非皇上問起,民女原本是不打算說的,皇后娘娘今兒一早闖進雲裳宮,不問青紅宅白便打了雲貴妃,民女只是上前勸阻罷了,畢竟貴妃娘娘還懷着身子呢!

    可沒想到皇后娘娘記恨在心,現在又故意栽髒陷害民女,我……這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樓皇后眸底劃過一抹複雜,她只顧着找趙婉兮興師問罪,卻忘了這丫頭伶牙俐齒,她甩雲貴妃巴掌的事兒,從這丫頭口裏說出來,更像是她要迫害龍胎似的。

    冷麟禱的鷹眸瞬間森寒,樓皇后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扯下遮掩臉頰的紅紗,近於絕望的嗓音傳來——

    “皇上覺得臣妾會拿自己的容貌開玩笑嗎?她原本就是醫女,想要陷害臣妾亦是容易的很。”

    皇后這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櫻脣變成了香腸嘴,漂亮的杏眸也因紅腫而眯成一條細縫,若非聲音沒變,着實難認出她來。

    殿內一片譁然,竊竊私語和譏笑聲不斷傳來。

    畢竟是皇后,冷麒禱就算再嫌棄,顏面還是要顧及的,他的眸光投向趙婉兮:“朕命你爲皇上診治,若是查不出緣由,便爲你是問。”

    雲子佩眸底劃過一抹擔憂,不等她開口,趙婉兮便悄悄制止了她,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去:“多謝皇上給民女這個機會,民女也希望能夠洗刷冤屈。”

    樓皇后氣得血液逆流,愈是生氣,臉頰的難受感覺就愈是強烈,鑽心的癢讓她恨不得剮了趙婉兮這張皮,極強的隱忍力才能控制得住!

    趙婉兮有模有樣的將皇后娘娘的臉頰看了個遍,雲淡風輕道:“皇后娘娘臉上這種情況,民女看着像是嚴重的花粉過敏造成的。”

    皇后娘娘怒吼反駁:“胡說八道,本宮已經好些日子沒去御花園了,哪來的花粉……”

    趙婉兮靈眸流轉,意味深長的道:“花粉原本就能借着風在空氣裏傳播,就算皇后娘娘未去御花園,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不過……倒也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皇后娘娘擦的胭脂水粉,怕是用了劣質的吧!”

    她這話一出,皇后娘娘就更氣了,她何等身份,怎麼可能會用劣質的胭脂水粉?這個小賤蹄子還真是逮着機會拿話寒磣她!

    皇后娘娘冷眉一挑,極其憤怒的斥道:“本宮用的胭脂水粉可都是貢品,你這是在懷疑友邦和諸侯國要謀害本宮嗎?”

    就在這時,冷君遨慵懶不失威嚴的低冷嗓音從雅座間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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