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高強度的訓練下來,趙婉兮習慣躺在大樹下先歇會兒,遠遠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騎着駿馬疾馳而去,寧舜施展輕功跟在後面追到谷口,終究無功而返!

    女人頓時倦意全無,她沒眼花吧?剛纔策馬疾馳而去的人不是花疏影嗎?

    寧舜跟在後面追了一段,看起來情況像是不妙,他和寧舜吵架了麼?

    看着寧舜沮喪的悻悻而歸,趙婉兮拍拍屁股從草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兒的迎了過去:“寧舜,花公子他怎麼走了?不會是你惹到他了吧?”

    寧舜哀怨的眼神望她一眼:“除了咱們爺,還有誰能有本事氣走花公子。”

    冷君遨?他怎麼可能和花疏影發生爭吵?趙婉兮想想也不可能,他們可是好兄弟!

    但寧舜的話也不可能有假,趙婉兮趕緊折返回營帳,冷君遨正在批閱公文,見她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擡頭眯眼望向她。

    “冷君遨,你和花疏影到底怎麼了?我看見他騎着馬出谷了……”

    趙婉兮直接湊到男人跟前,雖然平日她經常與花疏影互懟,可她心裏對花神醫還是相當認可的!至少覺得他是冷君遨不可多得的朋友。

    “他去了小十一的營帳……”

    趙婉兮秀眉微蹙,不明所以,去了小十一的營帳又怎麼了?

    面對女人眼底的疑惑,冷君遨劍眉一挑,意味深長:“你別忘了小十一的營帳裏可是鋪着半張熊皮……”

    趙婉兮微怔,再反應過來:“花疏影那小子不會是……喫醋了吧?”

    冷君遨雙手一攤,結果顯而易見,花疏影那小子以爲自己在七皇子心裏還不如一個小夥計來的重要,半張熊皮……那不是應該出現在花疏影的帳營纔對嗎?

    趙婉兮一臉無奈苦笑,凝盯着男人無波無瀾的鐫刻俊顏,小心翼翼的試探反問:“是不是我的主意……讓七皇子失去摯友了?”

    男人對視着她的眸,狹眸精光忽閃,意味深長:“本王只想知道,你打算怎麼安撫本王?”

    花疏影可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如今全都因爲這個女人的憐憫之心,讓影子誤會了。

    趙婉兮清了清嗓子,耳根微紅:“今晚給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冷君遨的鷹眸就亮了,沙啞的嗓音脫口而出:“當真?”

    女人臉頰也緊跟着唰的紅透了,繼續把話說完:“給你捏肩捶背,聊表歉意……”

    從男人的眼神,她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還真是有色胚潛質,隨便一開口他都能聯想到那種事情上面去。

    男人的眸光頓時冷暗了下來:“你這顯然太沒誠意。”

    趙婉兮紅着臉丟下一句:“人家明天還得集訓呢!”

    身後卻傳來男人理直氣壯的聲音:“明天本王準你的假!”

    迫不及待的命令口吻,羞得趙婉兮連頭也未回,逃也似的丟下一句:“我去集合喫飯。”

    男人望着她逃去的背影,脣角勾揚,似喃喃自語般的低低逸出一句:“去吧!喫飽了晚上纔有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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