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疏影鐫刻俊顏變得肅然,同樣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婉兮姑娘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趙婉兮黑眸流轉,頓了一下,才接着又問:“爲什麼彤兒親了他,卻毫髮無損?”

    聞言,花疏影邁出的腳步瞬間收了回來,深邃的鷹眸瞬間收緊:“你剛纔說什麼?”

    下一秒花疏影已經逼近至她面前,深邃的鷹眸更顯幽暗,趙婉兮微怔,杏眸劃過一抹疑色:“他沒告訴你?”

    氣氛瞬間變得沉寂而凝重,花疏影一言未發,突然轉身掉頭又回了四合院,徑自朝着無極尊主的房間而去。

    趙婉兮凝盯着他的背影,水眸深處的疑色也愈加濃郁,無極尊主果然沒有將彤兒對他免疫的事情告訴花疏影。

    這個結果令她很意外!

    顯然,花疏影也很意外!

    做爲醫科出生的專業大夫,趙婉兮深知彤兒對無極尊主免疫的現象意味着什麼,她相信無極尊主的內心也絕不可能沒有察覺,但是他卻閉口三緘,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花疏影,實是詭異反常。

    趙婉兮留在院子裏,帶着彤兒和阿木一起整理草藥,眸光卻下意識不停睨向無極尊主房間的方向,隱約聽見裏面傳來爭吵聲。

    沒過多長時間,便見花疏影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從小木屋裏衝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四合小院外。

    “孃親,花叔叔爲什麼生氣了?”

    彤兒歪着小腦袋,水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

    阿木仔細嫺熟的整理着草藥,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而趙婉兮的眸則不由自主的瞥向小木屋的木門,正好看見無極尊主挺拔欣長的身影從裏面走出,她主動迎上前去——

    “無極尊主和花公子吵架了?”

    無極尊主深邃的鷹眸無波無瀾,淡淡對視上她的眼睛:“趙大夫,不該你過問的事情還是不要過問,還有……以後離花疏影那小子遠一點!”

    莫名其妙,男人突如其來的淡漠如同一盆冷水從趙婉兮的頭上淋下,頓時涼了半截。

    一連接下來幾天,趙婉兮和無極尊主都再未搭一句話,直至這日傍晚從窗口看見金翎進了男人的屋,她的心裏也頓時提高了警覺,想必是濟安寺那邊男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想到這兒,趙婉兮特別留意了隔壁傳來的動靜,沒一會兒便聽見金翎離開的聲音,門外隱約飄來一句——

    “馬已經備好,尊主和小少主明日一早便可以起啓。”

    趙婉兮從窗口微探出頭朝外瞥去,正好看見一襲黑袍的無極尊主也走了出來,她趕緊閃身收了回去。

    隔壁的木屋門外,一襲黑袍包裹的密不透風的男人,銀色面具下那雙鷹隼的眸,看似不經意的淡淡瞥過旁邊小木屋的窗口,半響沉默後,轉身進屋,正好撞見從屋裏出來的阿木。

    “你要去哪兒?”

    阿木指了指隔壁的小木屋,男人卻攔下了他的去路:“不許去!”

    某小子不服氣的瞪了親爹一眼,一字一句迸出三個字:“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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