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屋子裏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花疏影在好兄弟犀利的目光下,終於妥協了:“蘭熙和婉兮姑娘前兩日下山撞見了耶律杉,我只是想給他一點教訓罷了!沒想到他身邊的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不是我施毒趁機逃脫,怕是就回不來了!”

    聞言,冷君遨半眯的狹眸更暗了些,這才知道趙婉兮和蘭熙下山撞見的人原來是耶律杉,不過……他又怎麼會出現在玉遼國?

    就在花疏影以爲自己成功轉移了冷君遨的注意時,不想男人再回過神來,銳利的鷹眸再度直逼向他——

    “我是問你……爲什麼要去招惹耶律杉?”

    就算蘭熙和兮兒下山撞見了耶律太子,可她們不是安全回來了嗎?花疏影卻默不吭聲的主動找上門去,行跡着實有些反常。

    花疏影抽了抽嘴角,心虛的避開他的視線,吱吱唔唔:“那……那還不是都怪你的兮兒,無端端的偏要拉着蘭熙下山去置辦胭脂水粉和衣裳,一馬車的東西全都丟了,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說什麼也不能浪費不是!”

    這意思,他下山只不過是想把那一馬車的東西給找回來!

    冷君遨眼斂微垂,掩去眸底的一抹疑色,怎麼看花疏影那小子也沒有說實話!

    不過,冷君遨倒是不勉強,他相信影子,如果有所隱瞞也定然有他自己的理由,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影子。

    想到自己要問的話題,冷君遨不禁有點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佯裝漫不經心的淡然:“影子,兮兒她好像對我的劇毒也免疫!”

    花疏影眸光微怔,驚詫的睜大眼睛瞬間回頭,忘記了自己傷口,差點從牀上一躍而起,卻在下一秒又逸出痛吟。

    “你說什麼?婉兮姑娘也對你的劇毒免疫?”

    他一臉不能置信,這冷君遨到底是走了什麼運,竟然母女倆都對他的劇毒免疫。

    冷君遨重重點了頭:“嗯!”

    花疏影很快也冷靜下來,盯着他的眼神多了幾分饒有興趣的深意:“說!你們倆到底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你管不着!本王只想問你,如果兮兒對我的觸碰免疫,那我和她……是不是還能幹點別的?”

    冷君遨說話的語氣一本正經,如同處理公務般肅然,卻能明顯感受到極力隱藏的尷尬。

    花疏影的心情突然愉悅起來,差點噗嗤笑出來,可是抽搐牽動着傷口,下一秒便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冷君遨賞了他一記自作自受的眼神,沒好氣的道:“廢話少說!你只需要告訴本王行還是不行?”

    花疏影這一刻的感受極其痛苦,終於明白連笑也變得極其困難的時候,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他努力好幾次深呼吸,終於控制的情緒,也故作正經的清了清嗓子:“可是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想和婉兮姑娘做什麼?”

    冷君遨難得的羞窘,壓着低沉的嗓子威脅道:“臭小子,少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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