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種不拘小節,貪生怕死的人。但是爲何能夠說出剛剛的那些話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
爲何能讓晏姣如此的誤會,她自己在這一時間也是說不出來的。
晏姣:“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不繼續了?呼呼,氣死我了。以後我纔不管你。”
硃砂不知不覺的笑起來了:“那我也沒有讓你生氣啊,還不是你自己。”
兩個人同時笑起來了,好像剛剛沒有吵架一樣,不過硃砂忽然想起來小肉球的事情。於是連忙去追宸貞了。
晏姣:“哎哎哎,你要幹嘛去?”
硃砂:“剛剛光顧着跟你說話了,我都忘記跟他們一起去找小肉球了。我先走了。他們萬一有危險呢?我還能用我身體裏面的這股力量與之抗衡。”
晏姣:“你帶上我,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兩個人結伴而行總算是跟上了硃砂的步伐。
小屋子裏面,楚荷已經把手裏的蠱蟲全部強行扔到小肉球的身上了,而且這些蠱蟲已經在她的身上慢慢的閉合。
慢慢的無法掙脫,小肉球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直到感受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才忽然抓了一把後背。
不抓不知道,一抓嚇一跳。這些蠱蟲根本已經摘不下來了,已經在她的後背上面摸到了根本撕扯不下來的蠱蟲。
小肉球摸自己的後背摸到了一手的鮮血。小肉球不自覺的慌張了起來。
小肉球擡眼看着楚荷:“你除了會給別人下蠱,你還會什麼?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幹嘛這麼讓我白費口舌的罵你?你這個人是不是賤?在找罵?”
楚荷哼了哼鼻子,不一會兒,臉上浮現了一些慌張,不過楚荷強行裝作鎮定。
楚荷眼神漂浮不定的看着小肉球,惡狠狠的說道:“你都是快死的人了,居然還有這精力來罵我。你真是可笑。”
旁邊西月蠻不耐煩的衝她破口大罵:“楚荷!我讓你儘快解決,你就給我這麼慢?你是毛毛蟲嗎,辦點事情都辦不好,我讓你現在就把她殺了,跟她多說什麼廢話。”
楚荷聽到西月的破口大罵,心裏別提多委屈了。這個西月幾乎是想怎麼罵她,就怎麼罵她,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楚荷雖然氣憤憤的,但是卻正面打不過西月。只能不甘心的聽她的話。
楚荷膽怯的撿起來旁邊的一塊石頭舉起來,像是當初砸小肉球一樣的,繼續砸小肉球。
小肉球冷聲一笑:“你果然就只會用石頭砸人了。”
楚荷沒等她說完話,一下子衝她的額頭砸下去了。好像位置有點歪,小肉球的鬢角被砸的鮮血淋漓,卻不是要害的地方。
楚荷冒着巨大的壓力,她除了前幾次.....其它時候,她是從來不對一個人動手的。
楚荷膽怯的對自己自言自語:“再試試,再試一次,她一定就死了。”
楚荷不可思議的望着她們幾個,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晏姣一個飛刀,直接拋在了楚荷的手上。
讓楚荷痛苦掙扎在地上,楚荷想用手揮霍出靈力來,硃砂一下子踩住了她的手。
西月見狀馬上就要離開,被遠處的紹原一招取命。
紹原大手揮動,西月一下子噴涌出了無下鮮血。硃砂見到西月倒在地上,還不知道西月爲何倒在地上的時候。西月的屍身就不見了。
硃砂想追上紹原,卻沒想到被紹原的一指煙霧給隔離開了。在剛剛的那一刻,硃砂正好和紹原對上了一擊。
追不上紹原了,硃砂只好重新踩住了楚荷的手。
楚荷疼的一個趔趄:“啊啊啊啊!疼。”
晏姣連忙扶起來旁邊的小肉球,宸貞也過去幫忙了,悖川在後面。
硃砂繼續用力踩着她的手:“說、你是不是想殺了她?讓小肉球中了蠱毒?雖然你我並不相識,或許我們以前認識,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了,但是你若是欺負我身邊的人,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楚荷喪心病狂的大喊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賤人!賤人,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嗎?你從來都不會給我活路,你從來沒給我過活路!”
硃砂冷冷一笑,看着旁邊罐子裏面的蠱蟲,再看看小肉球身上的蠱蟲。
硃砂連忙走到小肉球身邊,情況不太好....小肉球的蠱蟲吞噬的很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清除乾淨。
硃砂慌張之下連忙運用體內的那股琉璃淨火之力握在手裏,灼燒着小肉球的後背。
小肉球:“啊啊啊啊啊啊疼!硃砂,我還能不能.....活下來了,我怕我就這麼死了,我感覺,我已經沒力氣了。”
宸貞:“乖,別說胡話。忍着點,師尊也是在救你。只有用這股火種灼燒乾淨了,你纔會相安無事。”
硃砂:“宸貞,點了小肉球的穴位,讓她先暈過去,不然我怕她很難忍受這種疼痛。”
悖川和晏姣把楚荷守在角落裏面,剛剛硃砂把罐子裏面的蠱蟲全部澆在了楚荷身上,楚荷現在體內的蠱蟲剛剛發作。
若是沒有解藥的話,留給楚荷的,只有一條死路,現在楚荷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連一句罵名都說不出來,
楚荷軟軟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說道:“我恨你們,你們會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
晏姣:“啊呸,我看你纔是不得好死,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說得罪人的話,你是真嫌你命大啊。”
過了兩個時辰,小肉球體內的蠱蟲已經清理大半,倒是不是很困難。硃砂體內強大的琉璃淨火把蠱蟲清理的一乾二淨。
蠱蟲被硃砂裝在了罐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