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他伸出手來朝着秦朝抓取。然而黎文濤早已第一時間擋在了秦朝的前面,一面土牆升起將血鴉道人攔住,然而那厚實的土牆卻被血鴉道人輕而易舉一爪破碎。
“石化!”黎文濤趁此機會一拳轟出,拳與爪對轟,卻是黎文濤倒飛出去,金丹後期和金丹前期的差距自然也很大。然而他的石化術法還是生效了,他鬆了一口氣,這血鴉道人太過大意了。
與黎文濤交戰的右手頃刻間鍍上一層灰色的石甲,血鴉道人似乎馬上就會被石化。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一丁點慌張,嘴角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以爲你的術法成功了嗎?”血鴉道人一甩手邊將那些石殼甩掉,只見他的手上有着一層薄薄的血衣,正是這覆蓋全身的血衣承受了石化術法。
“好強!”黎文濤的右手隱隱作痛,自己得意術法竟然拿對方毫無辦法。卻見他祭出了一柄武器,那是一把人級下品的土屬性靈劍,雖然只是最低級的品級,但至少也是靈器。
“堂堂金丹盡然只用得起人級下品的靈器,真是好笑。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飛劍!”血鴉道人祭出自己的飛劍,那是一柄通體血紅散發詭異氣息的寶劍,劍身之上刻印着奇怪的紋路,這些紋路在光芒照耀下閃爍着駭人的血光,此物乃黃級上品的飛劍。
黎文濤別無退路,只能咬牙強撐,手持靈劍殺了上去。靈劍散發土黃色光芒,他同樣施展的《靈秀劍法》,秦朝沒有虧待他,但是黎文濤的天賦比黎仙姿差了不知多少,至今依舊沒有領悟真正的《靈秀劍法》,只學了個皮毛。
血鴉道人拿着劍與他交手數招,稱讚道:“好劍法,可惜你似乎學藝不精!本道人本不想殺你,但你既然要攔在我前面,那就先送你離開吧!”說吧他便拿出了權利,二人從地上打到了天上。未過多久便有了勝負,金丹前期對金丹後期,人級下品對黃級上品,這場勝負毫無懸念。黎文濤從天空跌落,比他更早落地的是斷裂的靈器!
“死吧!”血鴉道人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持劍殺來。
“哎……”黎文濤沒想到自己此生竟然是這麼個結局,然而就在他絕望之際,一柄銀槍橫空而來,逼迫血鴉道人改變了方向。
“你…你怎麼還沒走!”黎文濤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可是拿命再給他爭取時間。
“我若走了你必死無疑,若將來仙姿問起我該如何交代?何況我們聯手未必會輸!”秦朝一臉認真的看着黎文濤。
“哎….”黎文濤無話可說,現在怎麼講都來不及了。
“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小子,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斷我機緣,那些血鴉是你能殺的嗎?”血鴉道人殺心不改。
“前輩原來是爲那些血鴉而來,那些血鴉襲擊我們在前,我們不過正當防衛,還請前輩明察!”秦朝禮貌道。
秦朝臉色一變,“前輩真要如此霸道,不問是非?”
“是非?我手中的劍便是是非!”血鴉道人哪的囉嗦,手中飛劍脫手而出,朝着秦朝而去,在他眼裏,一個築基中期就算天賦出衆也不可能是他一合之敵。那飛劍速度極快的刺向秦朝的脖子,若是一般人肯定反應不過來,然而秦朝早有防備,手中銀槍很輕鬆的將飛劍攔下,任由飛劍如何進攻,他防的滴水不漏!
“你手中拿銀槍是什麼寶貝?”血鴉道人發現自己看不出銀槍的品級,然而飛劍與其交鋒無數次卻連印記都沒留下,自然是了不得的寶物。
“是殺你的寶物!”秦朝自然懶得解釋,他同樣動了殺心,此人不死黎府危矣。
“狂妄的小子,你區區築基期如何殺我?”血鴉道人收回飛劍,而後親自殺來。
“看槍!”面對如此勁敵,秦朝一開始就沒有留手,恐怖火焰纏繞銀槍,他與血鴉道人戰鬥到了一起。
“這…這怎麼可能!”黎文濤發現秦朝竟然勉強抗住了血鴉道人的攻勢,那是自己也做不到的事情,幾個月不見他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嗎?如此天才若是就此隕落自己怕是千古罪人。
同時觀戰的還有林柯,他早已說不出話來,自己當初救下來是怎樣一個怪物!
“果然,黎府的人有問題!”躲在遠處觀戰的遺風城城主謝雲臉色凝重的說道,那晚上激發星圖的莫不是他黎文濤的女婿?他可藏的真夠深的!
“竟然有此等實力,難怪能滅殺我的孩兒們。可惜還不夠,若你晉級金丹,我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但你我既然已是死仇,我自然留你不得,去死吧!”血鴉道人身上爆發一股氣息逼退秦朝,而後只見他手中的血劍化爲千百虛影,虛影匯聚成洪流瞬間將秦朝淹沒。
“血劍長河!”血鴉道人高呼,這一招乃是他的絕招,死在他手中的金丹已有數人,但他從未對築基期的修士施展過,秦朝還是第一個。
“完了!”黎文濤看着天空上那恐怖的血劍長河心沉到了谷底,自己是絕不可能在這樣的絕招下存活的,那是自己未曾涉及過的領域。
“可惜了一個天才,哎。”謝雲城主同樣感慨道,他是個廢人,自然也無法干預此事。
然而血河消散,秦朝懸浮於空身上佈滿傷痕,但性命無礙!
“你的攻擊到此爲止了嗎?接下來就輪到我了,沒意見吧!”秦朝手持銀槍朝着血鴉道人而去,天空似乎突然黯淡下來,那銀槍槍頭上閃爍着耀眼星光,這一槍瞬間將秦朝所有力量抽光!破曉星光初現世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