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俊俏,不知道會便宜哪家女子”。
幾個女人看着公博裕目不轉睛。
祿義當然也注意到了,他忍住自己想抽刀的感覺。
“丞相,有人在看你。”
公博裕點了點頭,“我感覺到了。”
“屬下這就幫你解決她們。”
說完,祿義就走了過去。
幾個女人還在議論着。
“這公子旁邊的男人,倒也還算可以,就是不能跟這位公子放在一起。”
“有些稍微訓色了。”
“你看你看,他過來了。”
“是不是來找你的。”
祿義站到這幾個女人面前,抽了抽刀。
刀,有些晃眼。
女人捂住了眼睛,“好刀,好刀。”
“就是,這刀看起來特別鋒利呢。”
祿義無語的看着這幾個女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嗎?識相點的快走。
“哇,這位郎君,你這刀不錯,給我們看看。”
“就是就是,這身上掛的令牌也不錯,還是什麼丞字,還有,這令牌上面的花紋真好看。”
祿義不耐煩的將女人推開。
看着祿義那邊的情況,公博裕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眼睛還是饒有興味的看着。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
“就是,我們是看得起你,這纔跟你講一兩句。”
“就是,不就是看看你的佩劍,要那麼小氣嗎?”祿義冷着臉,他想着丞相之前交代的事情,到了化鳳縣,切記,不可出手,不可出手。
祿義捏了捏手,手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已經隱忍到極致了,他隨即扭頭離去。
而此時的公博裕,也早已經離去,他看着前面的身影,快步走了過去。
而夏靈珊感覺有人盯着她看,她機敏的轉過來了頭。
“是你。”
夏靈珊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公博裕,絲毫不意外的講着。
“幻楓小姐倒是很淡定,我公某就是欣賞你這種氣度。”
夏靈珊看了看周邊的人羣,“換個地方說話?”
“求之不得。”
公博裕輕輕的扇着小扇子,扇去了他身體的燥熱。
包廂內,
“丞相怎麼來我們這個小縣城了?”夏靈珊靠坐在椅子上,問着公博裕。
公博裕看着夏靈珊認真的講着,“來找你啊。”
夏靈珊的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怎麼這麼肉麻。
“找我幹嘛?”
公博裕看着夏靈珊,委屈的講着,“那日……”。
“我們那晚……。”
夏靈珊不自覺的咳了一聲,“我們那晚怎麼了?”
公博裕狡黠的講着,“那晚,幻楓姑娘跟我春風一度。”
夏靈珊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公博裕,“好好講話。”
“就是我們在一個房間內。”
“公某的清白,都被姑娘佔了,所以這次來,是想找姑娘負責的。”
“公某從來沒有跟女人睡一起過。”
“姑娘若是不負責。”
公博裕眼睛往下一瞥,看起來格外的無奈。
看着公博裕如此委屈,夏靈珊澄清的說了一句,“不就在一個房間睡了一覺,什麼也沒幹。”
“那姑娘,想對公某,幹些什麼呢?”
“臉皮太厚了哈。”夏靈珊看着公博裕,耳根微微發紅。
“而且我來到你們化鳳縣,人不生地不熟的。”
“我這。”
“丞相這麼大人了,我相信你自己可以解決的。”
說完之後,夏靈珊扭頭就走,公博裕在她身後緊緊跟隨着。
而在另一旁,正在大街上尋找公博裕的祿義,終於發現了公博裕,他連忙跟着公博裕走了過去。
終於,他們兩個一路跟着夏靈珊來到了習府門口。
夏靈珊扭頭看去,一個是目視前方,另一個,則是一直看着她。
“幻楓,我們兩個沒地方住了。”
“是。”
祿義板正的應了一聲。
碰巧這時,花姨也開門了,公博裕順勢走了進去。
“花姨好。”
花姨疑惑的看着公博裕,“你是?我們認識嗎?”
“認識,我是公博裕。”
公博裕肯定的講着。
夏靈珊看着公博裕耍賴的行爲,她眼底浮過去了一絲無奈,還有她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寵溺。
“進來吧。”
夏靈珊步行在前面,“府裏面這麼大,你們自己找地方住。”
“碰巧這幾天,我們府內剛全部打掃了一遍,所以你們放心入住。”
“花姨,我先帶他們進去。”
公博裕聽見夏靈珊同意,他眼底也浮出來了一抹笑意,“好。”
“花姨再見。”
公博裕也朝着花姨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花姨茫然的撓了撓腦袋,這難不成是小姐的哪個朋友?
她怎麼不記得這個人,真是老糊塗了,花姨掂了掂自己的菜籃子,算了,去買菜了。
夏靈珊想着剛剛花姨去買菜的身影,她去鍾靈房內叫了兩聲,無人迴應。
“鍾靈?”
“鍾靈?”
夏靈珊沒找到鍾靈,倒是看見習武了。
“爹。”
習武點了點頭,“鍾靈在廚房。”
“對了,爹,你再招幾個下人吧,我看花姨年齡大了。”
習武點了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打算。”
夏靈珊拿出來了一個儲物戒,“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我這裏有。”
習武擺了擺手,“這點錢,你爹還是有的。”
“放心吧。”
當年習武遣散下人之後,還剩了不少的積蓄。
就是他那一段時間,略微有點消極,所以府裏面也就沒管。
“你放心吧,你爹我,定然會好好經營習府的。”
夏靈珊準備講話,又再次被習武回絕了,“你等爹沒錢的時候,再給你要,這個可以吧。”
夏靈珊點了點頭,“行吧。”
“我剛剛本來準備讓鍾靈去招點人,結果,半路上就碰見您了,剛好跟您說一下。”
習武慈愛的笑了笑,比起之前夏靈珊回來的時候看見的習武,簡直變了好多,壓根就不像是同一個人了。
“對了,爹,我有一件事。”
“什麼事。”
“我準備重建宗門了,過幾日便走。”
“神五宗嗎?”
習武意料之中的說着。
“您知道?”
習武笑了笑,“你是我女兒,我什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