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公博裕跟夏靈珊臉上都互相的有了一絲瞭然。
夏靈珊拍掉腰間的手,
“幹嘛?”
公博裕無賴的笑了笑。
“宗主,夏燕要見您。”
“讓她進來。”
夏燕聽到夏靈珊讓她進來,她立馬走了進來。
看着座位上的郎才女貌,她終於知道了爲什麼宗主會喜歡上這麼一個相貌平平的人。
原來之前都是易容。
夏燕不知道丞相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她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丞相。
夏燕看着臺上的這一對,忽然有些晃神,公博裕的全部目光,都聚集在夏靈珊身上,甚至於捨不得分給旁人一絲目光。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車朋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
“夏燕。”一個聲音打破了夏燕的想象,夏燕立馬的回過來了神。
“宗主,您叫我。”
夏靈珊點了點頭,
“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您請說。”
……
一個月後,
宗門大比正式開始了,
這次的舉辦地點是申武宗,所以提前兩天,參賽人員都會到達場地。
“夏靈珊”帶着兩隊人馬,住在了申武宗給他們安排的地方。
宗門大比的話也是十分關鍵的,它決定着下一次的大比地方在哪,也決定着宗門排位的先後順序。
所以各大宗門都派出來了自己宗門內的精英,來參加此次大比,這也是帶着他們宗門的臉面的。
芮樂志選了九個資質在宗門裏面排的上號的人,再加上他,總共十個人,他們宗門也就報名了兩組。
因爲賽制的原因,每個宗門有四十個報名的名額。
第一場是組隊賽,五個人組隊,兩隊兩隊的對決,這樣能最快速度的淘汰一些人。
而且能參加此次宗門大比的,都是在懸武大陸比較有名聲,有實力的宗門,除了剛剛崛起的神五宗,是江北陶特意叫過來的。
第二場比賽就是個人賽了,最後角逐出排名。
這次宗門大比,神五宗一共派來了十個人蔘賽,加上“夏靈珊”和車朋,陸信領隊,一共就是十三個人。
“準備好了嗎?”
“夏靈珊”問着一旁緊張兮兮的芮樂志,
“還是有些害怕,我們宗門就派出來了兩隊人馬。”
“如果第一關就全軍覆沒”。
“我們宗門的臉豈不是都要丟盡了。”
“夏靈珊”安慰的講着,“沒事的,如今以你們幾個的實力,在這宗門大比裏面,也算的是名列前茅。”
“彆氣餒。”
“而且,宗門大比是隨即抽取的,有很大的機率會是同一個宗門互相比較。”
“我們宗門只有兩隊,反而大大的降低了這個概率。”“夏靈珊”硬生生的揹着臺詞。
“也是。”顯然,芮樂志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了。
“夏靈珊”看了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趕去會場。”
“是。”
車朋在一旁看着“夏靈珊”,“夏靈珊”也轉過頭來,給了他一個微笑。
車朋朝着“夏靈珊”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趕到了會場,
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中間有一片很大的空地。
整個會場人滿爲患,
而主辦方給他們安排的位置,也是最靠後的,最差的位置,基本上都要跟前來觀看的申武宗的人坐到了一起。
看着這個位置,車朋皺緊了眉頭,心裏面也有了一些怒火,他看向一旁的“夏靈珊”,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結果,“夏靈珊”面色如常的走到了準備的位置上面。
而另一旁,始終關注着神五宗那邊動態的申武宗現任宗主賀洲,也緊緊的盯着那邊。
他看了看人羣,並沒有發現公博裕的身影,只有這傳聞中的神五宗宗主“夏靈珊”在。
賀洲朝着一邊揮了揮手,招來了一個手下,“告訴陛下,公博裕沒來。”
“是。”
賀洲看着一旁的“夏靈珊”,面對如此羞辱,卻能這麼隱忍。
果然,
是個狠角色。
賀洲派人拿聯絡石,去告訴江北陶這件事。
結果,還沒等那人聯絡,江北陶就發來了密信,
“公博裕已經回到了宮裏,”
拿到密信之後,他連忙將密信拿給了賀洲。
賀洲看着密信上面的內容,他點了點頭,計劃還是很順利的。
他可不像是他師兄一般,冥頑不靈。
他明明是江北陶的義子,卻偏要跟江北陶對着幹,結果,讓他這麼一個外人,當上了這申武宗的宗主,可惜啊,可惜。
“好,既然各位宗門的人都到齊了。”
“那麼我們本次宗門大比正式開啓了。”
“承蒙大家的信任,讓我舉辦此次宗門大比,我賀州,定然不會辜負大家的信任。”
賀洲在臺上大氣的講着,可是臺下,並沒有絲毫的附和聲,獨留他一個人在臺上唱着雙簧戲。
他突然搞襲擊,舉辦這次宗門大比,打的很多宗門一個措手不及,所以他這一行爲,也惹怒了在場的很多宗門。
但是賀洲毫不在意,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厚,這些都是小場面了,他都不放在心裏面。
“感受到各大宗門的強烈想要開始的心情了,那我們話不多說,有請零宗的第三組隊伍上臺。”
“零宗的隊長去裏面抽取一個跟你相比試的隊伍。”
到了這裏,整個宗門大比的主持人才能插上幾句話了。
零宗的隊長看着手上的對手,“申武宗,第二組。”因爲他口音的問題,所以讀起來很像是神五宗,而且神五宗剛好有兩組,所以讓人很容易的就聯想到神五宗的上面去。
主持人優雅的笑了笑,“有請神五宗第二組上臺。”
芮樂志朝着第二組的那五個人打打氣。
正當他們站起來的時候,
零宗的人臉都憋紅了,“是she
,”
“申武宗。”
主持人這才恍然大悟了,整個會場傳來了一片笑聲,各大宗門的人都在那裏議論紛紛的,本來他們就對申武宗不滿,如今逮到機會了,肯定要好好的議論一番。
“這不是公開處刑嗎?”
“就是啊,兩個宗門非得取一個一樣的名字,這次碰上了吧。”
“笑死我了,這還是申武宗的人自己讀錯了。”
“你們知道嗎?這次申武宗就是專門針對神五宗,這才設立的條件。”
“誰不知道神五宗招人的時候,因爲好的苗子都被搜刮了,這才招收的都是年齡大的。”
“就是,這麼大的宗門,還使如此陰招。”
“宗主,他們。”
賀洲旁邊的人在一旁氣憤的講着,這些人,是生怕他們聽不見嗎?故意議論的這般大聲,不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沒事。”
賀洲雲淡風輕的講着,
“反正,這次宗門大比的最後贏家,有且只有我們申武宗。”
“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去,最後實權掌握在誰的手上,可是非常關鍵呢。”
江鳳國皇宮內,
江北陶看着面前的公博裕,他疑惑着,爲什麼這公博裕專門是這宗門大比前兩天回來,期間也一直沒來拜訪他,還是在這宗門大比當天來找他。
“丞相啊,聽說你前日就已經回府了。”
江北陶看着公博裕,探究式的問着。
公博裕嬌弱的咳了一聲,他拿着帕子捂住,可是那雪白的帕子,因爲鮮血的浸染,看起來更加的顯眼了。
“實不相瞞。”
“我是前日回到了府上,最近幾天,我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所以就趕忙回來了。”
“前日回到府上之時,我便已經身體虛弱到暈倒了。”
“丞相,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我一會派神醫宮宮主去給你看看。”
江北陶看着面前的公博裕,看起來不像是演的,那臉,煞白的,一看就是被毒物侵蝕的模樣。
不過,這毒,怎麼的有點眼熟。
這不是他一年前給公博裕下的千絲毒,千絲毒發作之時,猶如千條絲線在身上劃一般。
令人疼痛難忍,非得每月喝了解藥,才能緩解這個毒。
按理說這個毒應該在一年前就應該要發作了,怎麼到了現在才發作。
江北陶心裏面還是有一絲懷疑,但是,接下來公博裕的舉動,徹底的打消了他的懷疑。
公博裕掀開了他的胳膊,胳膊上面滿是劃痕,已經血肉模糊了。
江北陶剛剛有的懷疑瞬間打破了,這個毒是他遣人研製出來了,所以這些反應,也只有他知道的,公博裕縱然有多大的神通,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他的毒不是沒有效果,而是因爲公博裕的防禦機制夠強,才導致現在發作。
“多謝陛下,果然,只有到了這種生死攸關的地步,才能知道誰是對我最好的人。”
公博裕虛弱的站在那裏,顯然已經奄奄一息。
江北陶格外仁義的看着公博裕,宛若救世神一般,
“我這裏有一副丹藥,你且先吃了,說不定會有些好轉。”
江北陶看着面前的公博裕,